哼了声。
女孩毕竟小,谁对她好,谁不待见她,心理有数,她很难将自己消极的态度扭转过来,实际上她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不同继母来往。
在玄关处脱了鞋,抬头便看到,对方拿着拖鞋的手扬了扬。
“穿这个吧,还是新的!”
郭思宁抿嘴呆立在原处。
拖鞋是粉红色的,鞋面印着两只小猫,看上去乖巧可爱。
她没记错的话,妹妹似乎有一双,而且对方喜欢的东西,大都成对买,并不愿意和其他人分享,尤其是她。
女孩摇摇头。
弯腰从鞋柜里随便找了一双出来。
她无言的拒绝令女人的脸上显出尴尬和不快,但很快这点心思便在脸上消融,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客厅。
几只用完的杯子还摆在上面。
郭思宁看在眼里,觉得整个家完全不对劲,屋舍灰突突的,空气中布满了灰尘的气味,似乎眼看着就要发霉。
“客人刚走没多久,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女人淡淡道。
从她的字里行间,女孩品出了些许意味。
她问出了进门前就有的疑问,保姆去哪了?
女人抿着嘴角,显得无奈又悲伤。
她张了张嘴角,吐出辛酸的话语:“宁宁,我们家现在雇不起保姆了。”
女孩并未惊讶,只是皱起了好看的柳叶眉。
“这么着急要你回来,是因为咱们家破产了。”说着,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的脸上现出一丝窘迫。
随手从桌上的纸盒里抽出面巾纸。
她胡乱的擦着鼻涕,平时用的金丝手帕也不知去了哪里。
继母很注重仪表,她出身工薪家庭,长得俏丽,心机通透,要不然父母也不会离婚,独占父亲后,她开始肆意享受。
她喜欢穿金戴金,没什么审美可言,一味喜欢买贵的东西,独独喜欢在父亲面前炫耀一番,时常惹来父亲的讥笑。
她是没品味,没眼光的暴发户。
她心想,父亲有没有后悔招惹她,生下妹妹,进而同母亲分开呢?
坦白说,她有些恨继母,她是不光彩的小三,没有她,她将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对她的眼泪,丝毫没有同情。
“是怎么回事?我父亲呢?”她瞪大了眼睛盯着继母。
她的音调不禁拔高了几分,她脑子转的飞快,破产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无法完成她的学业。
那么这么多年在国外受的苦,将白挨了?
“这几年生意不好,你父亲又好赌,欠了一屁股债,又鬼迷心窍的借了高利贷,利滚利如今盘算下来,也不知究竟是多少?”她止住了哭音,红着眼睛说道。
“上周讨债的追到家里来,你父亲躲了出去,到今天都没消息。”她满脸愁苦。
女孩的眉心拧成了疙瘩。
她突然站了起来,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女人被她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眼前来回晃悠。
“这么说我父亲彻底不见了?”她的脸色苍白,失去依靠得感觉并不好受,惶然而又无助。
“你报警了吗?”她驻足,扭头问道。
女人摇摇头。
“我不敢报警,咱们欠人家钱,那可是白纸黑字的欠条……”她双眼无神,呐呐的说道。
女孩继续踱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老实骨头,她攥紧了拳头,握住又松开,终于抿着的嘴角微微放松。
她难以自抑的将指甲放入嘴里。
“咯吱咯吱……”她将指甲的边角咬得咯嘣作响。
“那我们怎么办?”她又看向继母。
女人舔了舔嘴角。
她也不避嫌,拿起桌子不知谁喝剩下的茶杯灌了一口,显然女孩的紧张感染到了她,实际上,从事发到现在,她每一刻都紧绷着神经。
“我拆东墙补西墙的借了一些,可还远远不够。”她叹气道。
郭思宁心乱如麻,她从小没有安全感,四五岁便开始独自睡觉。
那时候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开着顶灯,窝在小床上,瞪大了眼睛,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四处乱转,生怕从哪里窜出来怪物。
如是搞得自己精疲力竭,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可很快又惶惶然的醒来,她怕睡觉,紧张得身心俱疲,实在熬不住,就开始啃咬自己的指甲,她上小学时仍是如此,总是把小手蜷缩着藏在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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