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了下来。
吻了好像有一世纪那麽久,当男人放开她的小嘴,女孩脑中一片空白,麻木的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扯开,当那火热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浑圆揉搓时,女孩呻吟著回过神来,她本能想要推开男人的手掌,没想到男人猛的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关士岩喝酒後,身体很烫,他涣散的眼神中带了欲望,微微抬起上半身,两手抓住女孩的两个奶子,肆意揉搓著,同时急切的低下头去,吸住女孩的奶头。
男人收拢最角,舌头轻舔粉色的肉粒,同时有手感觉另一只奶子的绵软和弹性,在他的双重爱抚下,潘桃,只觉得胸前一片火热,整个身子都不能动弹。
“啊呃……哦啊……”她半张著小嘴,手臂不知什麽时候攀上了男人的脖子,乳核又胀又硬,没一会就突出硬币大小。
关士岩亲了一会,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需要发泄,酒精和欲望在血管里乱窜,叫嚣著想要释放。
他将强壮的身体挤进女孩的双腿间,同时单手撕裂女孩的小内裤,下身那根大肉棒探索往穴里插。
女孩还是处儿,那花穴又小又窄,湿答答的粘了一片,男人喝醉後,手脚有些不灵便,插了好几次都从阴唇边蹭过,倒是大龟头上沾满了爱液。
潘桃紧闭著眼睛,心跳如雷,只感觉男人下体处有根火热的异物捣来捣去,弄的她花心一紧,有什麽不由自主的往外流。
同时在男人孽根的刺激下,女孩穴里酥麻,穴口居然自动翕张开来,而男人额头上的汗都渗了出来,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就著那微微开启的穴缝,猛的挺进。 在感觉温暖舒爽的同时,女孩的惨叫以及硬挺前端的障碍,瞬间让男人清醒过来,豆大的冰冷珠瓣从眉心间无声滑落。
关士岩靠著自己完全的意志力,没有突破那片薄膜,及时抽身而出,一骨碌爬了起来,伸手打开了床头灯,触目所及的一切,令男人十分惊诧莫名:潘桃怎麽在自己床上?而且是光裸著的?
看著女孩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那迷茫而羞怯的眼神,令男人十分不安和愤怒,他狠狠的甩甩了头,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些:他今天看到了若语一家,那兴奋的模样很让他嫉妒,所以晚上他心情很糟糕,喝了些酒,再来……
“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吧?”男人掀起眼帘,目光中满是锋利的刀子,而他的语气更是冰冷的质问。
一瞬间,女孩忐忑羞赧的心,彻底沈入了冰水里。
清醒 恶棍 高H ( 九五五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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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 恶棍 高H ( 九五五五 )
清醒
关士岩朦胧中知道自己在跟女人做爱,至於她是谁,他并不清楚,所以当碰触到处女膜的那一刻,他麻痹的神经,逐渐清醒了──这是个处女。
关士岩在黑道上混了很多年,黑道是干什麽的?大都经营著不光彩的行业,其中娱乐业来钱十分快,但那些皮肉生意,也背负著道德和伦理的谴责。
看多了一个个清纯貌美的少女,逐渐堕落,最後在金钱,情感乃至肉体中迷失,关士岩那颗没有完全丧失良知的心,也会隐隐不安,所以他慢慢的有了个习惯,不碰处女,不想让任何一个女孩因为自己而‘受伤’。
他是谁?他是缝中人,等他彻底洗白脱离黑道後,也许会愿意给女人一个承诺,至於目前为止,时机并未成熟,至於他要找个什麽样的女孩,一切随缘吧。
“不,我,我没有。”女孩本能的在掩饰撒谎,但她那双单纯的炯子里,藏不住任何虚伪的东西,她的眼睛顺应了她的心。
“没有?没有我为什麽和你睡在一起?”关士岩以前过惯了打打杀杀的生活,来寻仇的人也很多,所以他向来机警,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才能安稳的熟睡,但他那长期以来锻炼出来的敏感神经,仍十分强韧。
如果自己真的强迫她,那麽她身上,或者脸上应该有些痕迹,不是吗?
“是你,是你……”女孩嗫嚅著说不下去了,这话太无耻了,她居然想诬赖他主动引诱自己。
“够了,闭嘴,我最讨厌人骗我,你现在马上滚回客房去。”说著关士岩狠捶了一下大床,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潘桃此刻做贼心虚,震颤的大床令她浑身一抖,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去,她现在脑子很乱,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她只想逃避这窒息的瞬间,於是手脚并用的爬下床去。
“把衣服穿好,你这样裸著想让别人都看光吗?”关士岩虽然生气,但并没有失去理智,及时提醒她──睡衣是半敞开的,那两只鼓鼓的奶子,晃得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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