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爷只是草草拨弄了一下,就握住自己,用头部狠狠地敲开了已经、好嘛,已经湿漉漉的那个地方……
“呜……”就算咬着拳头,我还是忍不住细细地呜咽起来。太子爷深吸了一口气,又再往前缓缓地推了进来,把我的腿勾到了他的腰上。
那根该被砍掉,绝对该被砍掉的手指,噢别别……别砍……又……
我的思绪就整个乱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世界凝成了两点,太子爷的手,太子爷的动作,别的声音别的考量,再也顾不得了,我往太子爷那边不断地推过去,然后再被他顶回来。在喘息声中,太子爷忽然对我说了什么,我几乎快听不清,然后那根杀千刀的手指,又移到了我眼侧,为我抹掉了什么。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掉了眼泪。
太子的动作,似乎被我的眼泪刺激,又更快更狠了起来,我一口气提到了喉咙口,又被顶散了,断断续续的气声跑出来再跑出来……到最后他索性一把拉下我的拳头,用他自己的嘴,堵住了我的唠叨。
等太子爷吸着我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就这样在靠在假山里头,被……
还好!
还好我随身塞了条绸绢,要不然,真是没法见人了!
我垂头看着太子爷半跪下来给我系裙带,在心底狠狠地唾骂了一番这个骄奢淫逸的大云太子,才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太子爷的金丝冠。又为他扯了扯衣摆,才和他一道出了假山。
还好御花园这个时辰,往往冷落无人,我们的行踪,也尚未被哪个不要命的太监宫女发现,只有小白莲抖抖索索地等在外头,一脸的红晕,是遮都遮不掉。
我不禁就白了太子爷一眼:我们两夫妻早上请安,贪图方便,是不带宫人的。小白莲能找到这里,还不是因为太子爷一有兴头,就……
太子爷白皙的俊容又是一片淡然,此人的心情想必又是一片大好,才回复到了平时的那个死样子,对我的埋怨,视若无睹。
我走了几步路,脚又有些发软,只好扶了小白莲,放慢了步伐,也还算太子爷总算有点体贴我,他的脚步,也慢了下来。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过了长长的御街甬道,回了东宫。
太子爷就交代我。“既然父皇有命,小王今日不得不去吴大学士府上拜访,晚上恐怕没法准时回宫了。”
我在心里算了算,欣喜地发现今天是马才人侍寝的日子。
“太子请以国事为重。”答得就大义凛然起来。“东宫的事,臣妾自然会为您安排妥当。”
不过,太子爷行事也的确是挺出人意表的。居然想要直接去吴肥猫府上堵他——看来是早想好了,该怎么接皇上丢出来的这个难题了。
我稍微安心了一点,又不免在心底抱怨:既然早有预料,在瑞庆宫里干嘛那么气?差一点点,又要和皇上吵起来。
看了看太子爷清淡的眉眼,想说的话,却全都没有说出口。
自从皇贵妃生了福王,我姑姑去世,太子爷的日子就很难过。一样都是皇上的种,老人家却偏心成这个样子,也难怪太子爷不平了。
太子爷也看了我一眼,他忽然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这才回身进了他的东殿。
我摸着鼻子,想叫小白莲传水沐浴,一转身,那丫头却不知去了哪里。
唉,看看,这太子妃是多难为?公公半疯不癫,偏心得很,小婆婆又不稍停,还有那么多蠢蠢欲动的小白花等着爬床,数不尽的烦心事,数得尽的银子——上峰还是这么个心事肚里吞的闷烧罐子,就连下人都不听我的话,没有我的吩咐,也敢到处乱跑!
我只好喊了小腊梅来传水,回西殿脱了山河地理裙:又难免被一通埋怨,怨我又让裙摆上溅了泥。
快乐地装聋作哑着,进了浴桶洗掉了一身的汗水尘埃。小白莲没有多久就进了屋子,一边给我擦背,一边娇声埋怨我,“娘娘就不该遂了太子爷的意思,您看,这明天请安,该穿什么好?”
“裙子不还有几千条,穿到明年也穿不完嘛。”我懒洋洋地和小白莲抬杠。“傻丫头,这山河地理裙只是做来在大场面上穿的,平常的日子里,谁穿着它到处走?”
小白莲撇了撇嘴,“那您还——”
我穿着山河地理裙去请安,主要是为了气一气皇贵妃——这种事,我会随便告诉人吗?
皇贵妃出身名门,娘家苗氏的门第,说起来比当年的苏家还更高些。偏偏从皇上龙潜时起,事事都被我姑姑压了一头,这山河地理裙,是她一辈子的想望,却一辈子都穿不上,多看一眼,就是多一眼的气闷。她越折腾我,我就越爱穿这条裙子给她请安,我一句话都不用说,就站在那里,也能气死她!
我就摸着下巴,得意地笑起来。“傻丫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主子的心思,也是你可以蠡测的?”
小白莲心胸很狭窄,她顿时生气了,不轻不重地拍了我的背一把,埋怨我。“您再说,我就不给您按了!”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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