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摇了摇头。事情竟然败坏到这样的地步,逼着谢正卿不得不壮士断腕、临阵换将, 可见海西省的新政改革已经被他的亲子谢存正败坏到如何的地步了, 谢正卿这个人看似大气, 却也难逃血脉亲情的羁绊啊。
不过话说回来,世间之人又不是圣人, 又有几个人能逃得脱血脉情亲的羁绊呢?
许相一直盼着沈家正再与自己见一面呐, 自然早早关注着他的行踪, 早在沈家正马车驶入应天府的那一刻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待到沈家正第二天从蔡思瑾府邸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许相的请帖早已经急吼吼地送到府衙后院了!
沈家正失笑,感慨地摇了摇头,对陪伴着自己的老妻吴映月说道:“月儿,我是万万想不到权倾朝野的许相竟然会如此看重我, 盼着和我一聚的。而且先前感觉他老谋深算、高不可攀,哪不知到他老来却是致知所说的这么一个活泛的性子。你看,咱们昨天晚上才刚到,今儿早上请帖就到家门口了。若是前些年,他比得端着,让人三催四请才肯勉强一见呐!”
许相并不知沈家正对他的一番评价,若是知晓,肯定也只能白眼一翻吐槽到:“我这还不是被你们师徒两个榆木疙瘩逼出来的!谁知道端一端架子你们会不会给我递个梯子让我下台阶呐,万一你们不配合,那我不就白白被困在二楼下不来,只能干瞪眼啦!”
吴映月笑着帮自家丈夫整理衣服,说道:“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或许人年纪大了性子就变得和小孩儿一样天真烂漫了。虽则帖子上也请了我,但我还是不去了吧。一则你们三个男子聊些经世致用的东西,我也不好插话,干坐在一旁也是无趣。
二则许夫人虽然仙逝经年,但是我也知道当初许相和许夫人感情极深,许夫人过世之后许相哀思过重,过了好多年才缓过来,我得许夫人相助良多,又与许夫人关系太近,许相再见到我必然会联想到已经过身的许夫人的,我还是避一避得好,免得图惹许相伤心。”
沈家正闻言点了点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说道:“许夫人也是一奇女子也,只是当年她在世的时候因着许相的身份顾虑良多,好多事情不能亲自出面操持。不过夫人你将越秀女学办得如此之好,许夫人泉下有知,也必然是欢喜的。”
吴映月只微微一叹并不说话,人身死神灭,谁知道她能不能欢喜呢?只是想到许夫人之前对她的提点,于精神上、物质上对她的帮助,她自然是很感激的。也忍不住怀念起那个温柔又有想法的优雅妇人。
只是许夫人也算是有福气了,待字闺中时得父母宠爱,出嫁之后也一生得丈夫爱重,便是生了几个孩子不成器,也都算孝顺。虽然她于五年前仙逝,但是寿数也到了七十八,算不得无福了。只是她这么撒手一去,自然会让敬重她的自己心中疼痛不已,更不用说一直爱重她的许相了。
沈家正带着徒弟蔡思瑾到许府拜见许相的时候,许相还伸头往后望了望,良久都找不见人影,不禁失望地砸吧着嘴巴说道:“怎的映月丫头没有跟着你来呢!莫不是嫌我这个老头儿聒噪、不愿意见我。”
沈家正赶紧说道:“哪能呢!拙荆是想着我们三个男人怕是要详谈,她一个妇道人家杵在一旁不甚痛快,方才没有跟过来的。她对您老人家尊敬得紧,怎敢嫌弃?”
许相白了他一眼,佯装恼怒道:“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小子也学会说些场面话了啊!明明就是你家夫人心眼多,自作聪明怕我见到她又会想起老妻,凭白伤心一台,才故意不来看我的是不是?
你和吴丫头说,让她麻溜地赶紧来和我说说话,我还想听听她那个越秀女学办得怎么样呐,思雪在世的时候没少和我叨叨那个劳什子女学的事,我还知道她背着我给吴丫头投了不少的钱呐!现下她不在了,我可得替她好好盯着呐!”
沈家正赶紧点点头,既然许相能如此面色平静地提起已经仙逝的许夫人,说明他现下已经想明白了。既如此,就不必让自家夫人再避让了。免得自家夫人在许相心目中的地位一降再降,刚刚开始还是“映月丫头”呢,现下已经变成“吴丫头”了,再不来可不知道要成什么了。
蔡思瑾惊讶,却也不是个笨人,心思一转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许多,暗自叹到:原来师娘和许相、许夫人也有些渊源么?这么看来谢正卿谢首辅让我来这应天府啃硬骨头,却也不是无的放矢的啊。虽然师傅师兄都没有和我提及过他们与许相的这番渊源,谢首辅却必定是知道的,他可真是算无遗策啊!
其实蔡思瑾这却是实实在在的多想了,完全将谢正卿“妖魔化”了。说实话,沈家正和吴映月二人与许相之间或许在年轻时候见过,有那么一丝半缕的渊源,可是他们自己都拿不准许相现下还认不认这样的“情分”好吧?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几十年都不来拜会一下许相。
至于沈子安和谢正卿等人就更加无从知晓这些多年以前之事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谢正卿“算无遗策”,而实实在在是蔡思瑾“福星高照”啊!
三个男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自然免不了会说道时政、谈及当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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