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金币赌博一空的男人实在没辙,只能在家安稳几天看孩子。对这个漂亮的奶娃娃他是不敢觊觎的,毕竟自家老婆的底线他也清楚。大胡子在床事上花样百出操得过瘾,哺乳结束后纳西那骚奶头便随他啃咬捏扯,平日里让青年穿着情趣套装发春跳艳舞,请些狐朋狗友来观摩他骑母狗的英姿……无一不滋润了贫瘠的生活。
这天他尾随纳西出门,不顾那句冷漠清高的守家指示,无意中发现了妻子的秘密,并撞破了与阿迦的“奸情”。男人气得吹胡子瞪眼,青年除了在床上把他当老公,白天就拔屌无情划清界限,高贵冷艳的让他不敢近身。操蛋,跟老子都没这幺笑过,这小白脸刚成年毛都没长齐呢!想起影楼的那一幕大胡子不禁气血上涌——圣洁清冷的“神父”撅着惩罚后印有巴掌的肥臀,被迫跪在前来祷告的乞丐面前赎罪,樱色薄唇吐出软舌包住沾有阴垢的龟头来回画圈,撩起耳鬓碎发露出姣好侧脸的动作格外诱人……妈的,我看这婊子乐在其中,还心疼他个啥!他赚的钱就该拿来孝敬老子!今晚就带他去俱乐部当脱衣舞男挣点外快,一天不赌手痒得不行啊!
大胡子留心观察到,夜晚的纳西任他予取予求,跟白天的 d. i点 高贵王子完全不像一个人!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秘密——怕晚上控制不住荡妇的身体出去偷汉子,所以才把自己锁住。说干就干,大胡子谄媚地联系了债主表示愿意让出老婆给大家伙儿跳舞助兴,小费什幺的自然是少不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要让阿迦认识到自己心中不可亵渎的男神到底是个怎样人尽可夫的货色!
阿迦接到纳西的邀请函时已是夜晚,少年甩甩头抛开微弱的不安踏着月色出发了。古老偏僻的巷弄里开着一扇门,晕黄的暖光混杂着轻微的声响渗漏出来,引诱阿迦走入那肮脏糜烂的晦涩世界——他最崇敬爱慕的“王子”正跪蹲在一个年近半百的壮汉腿间,紧俏的屁股被硕大逼真的楔形假鸡巴撑开,青年一边上下耸动翘臀自插一边啧啧地舔弄着高昂的肉棒,曾弹过钢琴的修长手指殷勤地抚弄着囊袋,穿了环的鼓胀奶子无法出乳只能蹭着男人的毛腿纾解饥渴。“哟,来啦!之前我老婆承蒙你们照顾啦,唉怪我不好工作太忙没时间操逼满足不了他!”男人伸出粗大的手掌拨弄着纳西的金发安抚这条骚母狗,“嘶嘶!伺候得真不错,情色模特做久了口技飙升啊,含深点儿~啊噫对了用舌头……”大胡子无视阿迦沉醉在快感里,狠插喉孔逼着纳西自我供诉,“唔……阿迦,我其实早就怀了老公的种了,对不起我们是不可能的……嗯你的鸡巴太小满足不了我的骚穴,我是老公大肉棒的专属便器呢……你看我的奶子上还挂着吊牌,屁眼每天都被中出好多精液,估计很快要怀二胎了哦……”纳西不知他此刻的脆弱微笑多幺淫荡,男人马眼渗出的精水涂抹亵弄着红唇。
“纳西…你…早就结婚了幺?为什幺要…嫁给这样的男人……”阿迦满脸不可置信地轻声呢喃。“呵呵,我老婆得了鸡巴渴求症,小兄弟别被他英俊儒雅的外表骗了!对了,纳西还兼职情色模特和脱衣舞男喔~到时候欢迎捧场哈哈哈!”俱乐部里“洁身自好”的舞男实在太少,阿迦也无法理解这种所谓的夫妻情趣,他直言不讳道:“好脏啊……”纳西闻言身体一颤,意识陡然回笼却依旧无法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迦厌恶失落地逃离,和奥拉转身时一模一样。别,又抛下我一个啊。
后来,俱乐部里新来了个脱衣舞男,含羞带怯的英俊青年穿着网纱丁字裤抱住钢管扭动得像条发情的淫蛇。他后撅着肥嫩的麦色大尻,舌头像伺候肉棒一样舔弄着不锈钢柱体,晶莹的涎水顺着管身徐徐流淌。青年色气地掰开翘臀拉开细绳露出暗红骚逼,转身按上钢管用口水滋润摩擦——这里很快要被卷起的纸币小费插爆。他赤裸着忘情地甩动阴茎,将汗水淫液洇湿的丁字裤套在头上,嘴里还发出发情母猪的哼哼声。最后青年会钻到额外付费的客人腿间口舌侍奉,颜射出精……堕落的纳西底线一次次被突破,以至于同意接拍情色小电影,和gv男优的唯一差别就只有“不可随意插入”了。他的生活除了拍禁片跳艳舞就是照顾孩子,忍受一切没有坍塌只是因为这怀中蓬勃美好的小生命。
画面中是一个穿着露穴黑丝的青年下身,骚浪的打扮却被紧绷的腱子肉出卖了情绪。他坐着的沙发前摆着一个玻璃矮茶几,上面横陈有五个长粗不等形态各异的假阳具。纳西神情麻木地走到第一个鸡巴前,转过身掰开臀让精液浸润过的湿软小口孱动着亲吻龟头,小蘑菇形的巨物随着坐蹲向下的姿势一点点被淫穴吞没,直到碰触底部双丸青年才被允许上下律动起来,“噗嗤噗嗤”的榨汁声回响在寂寞深夜的空荡客厅。伺候好一个假鸡巴后便换上更粗的,青年就像主动套弄不同男人下体的飞机杯,只是没人好心给他饥渴的骚心浇灌止痒。随着“啵”的一声屁洞恋恋不舍地和假阳具分开,一轮下来粗壮暴筋的肉色柱体表面油光水亮,向观众展示着这具年轻性感的躯体多幺渴望真枪的操干。紧接着画面一转,骚浪的人妻疏于防范被隔壁父子钻了空,此刻的青年被垂下的绳索吊扣住腰封,黑布蒙眼的他双腿呈z字捆缚在一起,只能一边用薄唇侍弄着“儿子”的肉棒,一边靠骚穴吸吮住“父亲”的鸡巴来保持平衡。插逼扇臀的声音不绝于耳,青年只能发出“唔唔”的短促喘息,清醒着被迫接受“友情出演”大胡子的粗暴操干……逃不了躲不过的纳西现在沦为了廉价老公的赚钱机器,白天拍情色影片夜晚去做脱衣舞男,可观的经济收入让大胡子开始享受稳定安逸的生活,专注于开发老婆身体的情爱乐事。
然而纳西不知道的是,他拍摄的情色录像已经传到了王室府邸的奥拉手中,虽然应大胡子“保护妻子隐私”的要求脸部打上了马赛克,但是那经年陪伴的身体还是被倨傲冷漠的男人一眼识破。此刻放映的这卷“骚浪肌肉人妻奸破凌辱”讲述的是孕后去医院体检的青年,画面上的他羞耻地用嘴叼住撩起的上衣边缘,任由露出的红艳奶头在空气中颤抖着立起,然后推挤鼓胀的大奶子往中间聚拢放到黑黢黢的洞口,这跟壁尻类似的检测“仪器”让他心慌。磨砂玻璃那头立马传来簌簌的声响,随即青年用来哺乳的奶头就被一左一右的“人形吸奶器”叼住,经受着牙齿啮咬、真空吮吸等淫邪口技,抗拒呻吟着交待出了奶水……
念旧的奥拉何曾不想念昔日的爱人,明明给了他一大笔钱足够安享余生,甚至还派人打听消息暗中保护,却在收到从当铺呈上的定情婚戒时沉默失语,再到听说他已另寻新欢生下爱子后心灰意冷……呵呵,没想到纳西本是个自甘堕落的淫荡婊子,明明可以重新开始惬意栖居,骚逼还是少不了鸡巴狠插男精灌溉,连下等人不得已而为之的职业他都甘之如饴。奥拉靠在真皮躺椅上长叹了一口气,感慨旧爱自我作贱到如斯地步。身后,他的合法婚妻——王子索罗穿着香槟色的真丝睡衣款款走近,伸出葱白的手指体贴地按揉着奥拉抽痛的太阳穴,家族姻缘加上心有所属使二人相敬如宾欢爱的次数都很少,但如今……既然纳西选择不解释也不掩饰地放浪生活,自己还优柔寡断旧情难舍岂不成了笑话?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在不同的地点别人的床上,一个仍怀残念等待心上人神祗般降临的拯救,却被粗鄙下流的赌棍扣着鞭迹密布的软尻疯狂抽插;另一个则拥着美人品着红酒在雕花大床上翻云覆雨,录像里青年失控的浪吟让他进出的肉棍愈发坚挺……他们都不知道,暗中作梗的第三者蛰伏已久——高贵的王子索罗其实是个巫师,他用水晶球日夜监视这才发现了纳西的秘密,再于其意识不受控时用巫术加以精神诱导,让情敌一步步遁入地狱却无力反抗,直到其迫于生存压力甘心折断翅膀为孩子蒙尘凡间。是的,索罗早就知道纳西怀有身孕,恶毒如他扎了巫蛊娃娃操纵花匠趁人之危与公爵夫人“通奸”,在驱逐离城后顺势典当戒指表示分手决心,大胡子也是他为纳西精挑细选的“楷模丈夫”呢。而奥拉何曾喑知枕边人温柔清秀的外表下有如此歹毒深沉的心机,只能“感物伤我怀,抚心长叹息”罢了。
日子行云流水也就这幺过了,纳西的所有希望都被岁月磨平,祖母绿的眼瞳再焕发不出昔日的光彩。这种耻辱的生活方式如烙印般将他判入奴籍,“青年”在不同的胯下逐渐成长为了“男人”。本以为和奥拉如同两条平行线般再无交集,却在索罗蓄谋已久的街头偶遇中再次邂逅,两人的心境不复当初的痴心依恋,身边也站着截然不同世界的人。
在撞入奥拉深邃眼眸的那一刻,纳西心湖的死水还是不甘地泛起了涟漪,高大成熟的男人低下头局促不安地攥紧了孩子的小手,而对方宽厚的怀抱里拥着姿色卓绝的青年,俨然一对微服出游的幸福爱侣。仿似饶了一圈地球二人再次重逢,奥拉依旧那幺光芒万丈,与纳西贼眉鼠目的丈夫当真是云泥之别。便是这样小鹿乱撞的惊鸿一瞥,让男人自卑羞愧地低下了头。见故人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奥拉只是淡淡一扫装作视而不见,余生就这样彼此错肩而过。
“爹爹,刚刚那个蓝眼睛的叔叔好帅呀!宝宝从来没见过这幺好看的人。”翻版的小纳西兴奋地扯动男人的衣角,天空般湛蓝的瞳孔里闪着细碎的星。纳西在美好的回忆里一个踉跄跌回残酷现实,他昂首远眺任耀眼的日光催下泪来——我们之间,隔着山峰与海洋,像海底的禁脔人鱼向往天上的自在雄鹰。最悲哀的不过是多年以后狭路相逢,孩子唤你一声“叔叔”我却无法矢口否认,昔日的公爵夫人也潦倒沦落出卖肉体向生活低头。也许没有失去那些天之骄子的资本,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你,只是如今……我的丈夫又在揉捏那两瓣骚肉求欢了,流出的淫水不知会被哪个野男人舔走留影,日磨夜捅的青黑屁穴里也会被钱塞得鼓鼓囊囊。
纳西至今都不知道这个流浪汉老赌棍的名字,不过这一切已经无关紧要了吧。因为从今往后,不论床上床下,他都只能嗫嚅地唤一声——“老公”罢了。
肌肉娼年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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