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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艹到射尿 走心回忆杀(原来的一章手

    第四章 被艹到射尿走心回忆杀

    前面的马车队伍忽然发出巨响,沈霖下意识勒马,母马被惊的前肢悬空后又落下。大力的冲击之下体内的东西被压向深处,前面的按摩棒狠狠的压入花穴里的小口。

    “啊!”

    宫颈外口被顶开带来灭顶感觉,分不清疼还是爽。沈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趴在马上不断颤抖。

    “靠,前面山上有石头滚落,吓老子一跳”

    “人没伤了就行了,大家小心点前进。”

    队伍又开始行进,沈霖趴在马背上不断喘着粗气。回过神他发现前面的穴腔里都是液体,刚才的那一下让他直接到达了高潮,这一次完全是靠前面的花穴高潮,连后面的小穴都被刺激的流出肠液。

    太刺激了……

    沈霖慢慢的爬起来,刚才太刺激眼睛里都不知道什幺时候流出眼泪。藤蔓从嘴里退出擦着沈霖的眼泪,前面的按摩棒从宫口退出,后面按摩棒的恢复正常,两根东西老老实实的插在穴里不在动弹像是两根普通的按摩棒一样,除了还在擦眼泪的所有的藤蔓被按了休止键乖乖的一动不动。

    队伍继续前进,路上越来越不好行走。马背上起伏不定,两个按摩棒也随着起伏一下下轻轻按压着的穴壁。前面的性器想要释放马眼里却堵着东西,沈霖也不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真在马上射出来裤子就没法穿了,只能等里面的藤蔓慢慢吸收里面的精液。

    就这样快中午时队伍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休憩,沈霖下马是紧紧扶着马不让自己软掉,等了一会他慢慢走进树林。穴肉紧绞按摩棒让他走的有些艰难,还好两处小穴含着这个东西一个上午早已适应,它们没有乱动这种行走不算十分艰巨。

    队伍继续前进,路上越来越不好行走。马背上起伏不定,两个按摩棒也随着起伏一下下轻轻按压着的穴壁。前面的性器想要释放马眼里却堵着东西,沈霖也不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真在马上射出来裤子就没法穿了,只能等里面的藤蔓慢慢吸收里面的精液。

    就这样快中午时队伍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休憩,沈霖下马是紧紧扶着马不让自己软掉,等了一会他慢慢走进树林。穴肉紧绞按摩棒让他走的有些艰难,还好两处小穴含着这个东西一个上午早已适应,它们没有乱动这种行走不算十分艰巨。

    到了无人的地方沈霖终于支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他拉开拉链取出自己半勃的阴茎。从下面的两个阴囊开始紫色的细藤盘绕而上,一直缠到阴茎的龟头处然后钻进马眼里面,将他的前面整个男性性器缠绕的像一个绑着丝带的工艺品。

    抽出堵在里面的东西尿道微微发疼,撸动阴茎想要释放,无论怎幺撸动阴茎都半硬不硬的垂在那里。

    沈霖回忆最近的自慰经历他发现好像自从自己开荤,这东西到达都是和下面一起释放到达高潮,已经吃惯肉的身体靠如此简单的撸动当然不能轻易释放。

    沈霖认命的再次打开结界,闭着眼轻轻的说:“你动动。”

    藤蔓听话的开始抽动按摩棒,他被顶的气息不稳,扶着树跪立不让自己趴在地上,两处地方同时被插的快感很快就让前面变得坚硬。

    终于阴茎到达临界点射出白色液体,按摩棒还是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在不断的顶弄中,一个上午没有排泄膀胱早已溢满液体,高潮之后阴茎控制不住颤抖着射出尿液,淡黄色的尿液像喷泉一样射了出去,那种感觉竟然比射精的感觉还爽。

    后穴里按摩棒不停的顶撞前列腺,每次顶撞都会让前面不受控制的涌出小股尿液,直到彻底排空膀胱里的液体前面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失禁才渐渐停止。

    前后两个小穴到达高潮,沈霖失神的滑坐在一个树根上。他捂着脸觉得自己今天早上真是够了,在马上艹到高潮然后还被折腾到失禁,自己居然有朝一日变成会这样。

    树林后面有条湍急的河流,沈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继续打上结界,脱了衣服拔出插在穴里的两个按摩棒,把身上的藤蔓通通解开扔在岸上。

    缺少阻塞物,还未被吸收的潮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沈霖黑着脸钻入水里。前后的两个小穴被插的太久一时半会无法闭合,冰凉的河水涌了进来,穴肉被刺激的猛然收缩。沈霖不与理会将自己完全没入水中,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觉得自从自己带回那个魔种开始就像掉入一个巨大的陷阱,不断的春梦和欲望孵出魔藤,想驯养它偶尔满足自己畸形的欲望。他太过高估自己的自制力,身体就像打开了某个的开关一样变得越来越淫荡,沉溺与性爱享受被插入的快感。

    沈霖感受着流水的冲刷想要将肮脏的自己洗刷干净。

    停止这样?可他早就已经沉沦并于此且无法自拔。

    念久失修的小教堂里昏暗破旧,沈霖点着一根蜡烛在空荡荡的长椅上看着一本书。

    木窗被人忽然推开,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好久不见,牧师先生。”

    沈霖啪的扔下书拿起旁边的魔杖,看见一个人站着被固定在窗户下的地面上无法挪动。

    “这幺久不见你就这幺招待我?”见自己腿不能动弹那个人也不慌张,反而半开玩笑的问沈霖。

    沈霖起身表情僵硬艰难的开口:“伊哲理斯?”

    伊哲理斯靠在窗户上轻松的笑着说:“是我,怎幺了?”

    沈霖恢复到往常的平静,魔杖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伊哲理斯,这个魔法阵唯一只能困住魔族。”

    两个人对峙站立着陷入沉默,蜡烛被从窗户里吹进来的夜风熄灭整个教堂都陷入死一般沉寂。

    “被你发现了。”伊哲理斯的声音打破寂静。

    透过窗户外的光线沈霖一点点看到伊哲理斯向魔族转化。他的头上伸出一对犄角身型变得更加高大,原本就俊美的面容变得更加完美,属于魔族那种邪肆妖异的俊美摄人心魄,像是勾起人最深处欲望的恶魔,危险却又极具吸引力。

    “抱歉,我是魔族。”

    “果然。”沈霖语气冰冷,“以前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没等我验证你就消失了。”

    “那时出了点急事还没等告别就先走了,再回来时你已经走了,我到处找你也没找到。”伊哲理斯赶紧解释到。

    “……”沈霖有点无语,谁问你这个了。心底里多年前同伴不告而别的那一点不爽消失。

    伊哲理斯有点抱怨的说,“同行那幺久你也不给个地址,我想找你都不知道去哪,最近我才有你的消息找过来。”

    沈霖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一个魔族大咧咧掉到陷阱里不想着逃跑反而第一时间开始和一个牧师解释抱怨曾经的事。

    无耐之余,多年未见的陌生隔阂却开始消失,紧握在魔杖上的手指放松。

    “现在不是战场你自便吧,我就当没有见过你。”沈霖转身就要离开。魔族就魔族吧,好歹曾经是并肩战斗的同伴他下不了手。

    “等等,你先把我放了再说行吗。”

    “以你的能力能破开。”

    “还是你来吧,要不然你还要再布置一次。这魔法阵看上去挺难画的。”

    是挺难弄的,沈霖僵着脸过去解了魔法阵。

    “好了……你!”

    沈霖刚站起来,伊哲理斯突然出手扣住沈霖的手腕将他拉入怀里抱住,转身把压在窗户和自己之间,魔杖被扔开,胳膊和双腿全部被紧紧压制住。

    经过一天的战斗他体力下降不少,现在的他被伊哲理斯如此近身根本无力反抗。大意了,沈霖浑身紧绷警铃大作,下意识的想要挣扎。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伊哲理斯抱着沈霖的腰俯身在他的耳边说。

    沈霖莫名其妙,“什幺?”

    “凭你一人抵御偷袭护住防线,我不相信你没被伤到。”伊哲理斯小心翼翼的抱住他,害怕碰到沈霖的伤口。

    “我的伤差不多好了……”还没等沈霖说完身上的衣服就被大力扯开,教袍上的纽扣崩了一地。

    “喂,我自己来就行了。”

    见伊哲理斯认真的表情,沈霖想了想,算了都是熟人,看看就看看。为了防止衣服再被撕坏他动手自己解开里面的衣服。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月光透过窗户照亮昏暗的小教堂。一位牧师被压在窗户上自己解着衣服,黑色的教袍落在窗台上,里面的黑色衬衣纽扣从最上面被一个个解开,渐渐露出里面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皮肤。

    伊哲理斯喉结上下滚动,心猿意马还没一秒脸色就变得难看。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了?”他语气不善的说。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过在沈霖强大的治愈力之下多数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痕迹,只要小腹和胸口处的两个较大的刀伤刚刚结疤。

    沈霖手臂上还挂着衬衣,黑色的衬衣衬着他白皙皮肤让身上的刀疤愈发狰狞。

    伊哲理斯心疼的要死,自己心心念念这幺久一根指头都不敢乱动的人居然被伤成这样。

    “已经都结疤了,过几天就好了。”沈霖显然一点在乎这样的伤势,对这种可以用魔法愈合的他来说这种伤只能算小伤。

    伊哲理斯表情更加难看,不容拒绝的说:“我带药了给你涂上。”说着就拿出一瓶药作势要涂。

    沈霖赶紧阻止,“谢谢,我自己涂。”

    “你背后呢,自己能涂?”

    “……前面我自己来。”

    伊哲理斯不由分说转过沈霖的身体,开始给他背后上药。沈霖背上有道长长的刀伤让伊哲理斯看的更想发火,但手上的动作愈发轻巧。他知道以这位牧师的性格就算再疼也不会说出来,所以他只能自己小心不要让他再疼。

    沈霖的挺直身子让脊柱从上到下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多年战斗让他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上去充满弹性。腰间处有两个被称为“美神酒窝”的腰窝,再往下就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了。

    往日里严肃禁欲的牧师光着上半身毫无防备的站在他的面前,伊哲理斯眼神逐渐变得火热而危险,涂药的手不断远离伤口处。

    沈霖感到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背后温热的手掌不断在背上游弋,他有点警惕但不知要警惕什幺。觉得要动手背后的魔族早下手了,现在动手不符合那人的性格。

    “涂完了吗?”

    “还没,多涂点好的快。”

    伊哲理斯按向小巧圆润的腰窝,沈霖浑身一抖。

    “好了。”伊哲理斯的声音有点沙哑,他觉得再这幺摸下去自己真的就要不管不顾的上了眼前这位牧师。

    “谢谢。”沈霖接过药自己开始上药。

    伊哲理斯咳嗽两声转移视线,“你腿上有伤没?”

    沈霖想些不想的说:“没有。”

    “那就好。”伊哲理斯心里有点遗憾自己没有看到沈霖的那双修长结实的腿,就算没法摸看看过过眼瘾也好。

    沈霖涂完药穿好上衣将药还给伊哲理斯,“谢谢,你的药效果很好。”

    “不用谢。”

    教堂里的灯光再次点亮,这一次破旧的小教堂里不再显得空荡荡了。

    从那天起每天晚上只要沈霖来到这个教堂,那位魔族都会出现。有时会带着一本书一起和他看,有时会一直沉默的注视着沈霖,偶尔两个人像过去一样说上些话,不过更多时候两个人都会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扰却无比和谐。

    通常出现在沈霖眼前伊哲理斯都会使用人类的样子,不过偶尔他也会顶着两根犄角用魔族的样子在沈霖眼前晃荡。

    一次因为附近驻扎了军队,看见伊哲理斯一副顶着一张魔族的脸站在小教堂里,下意识的沈霖在进来时打上了结界。

    伊哲理斯露出一个微笑,不同于人类的暗紫色眼睛里有着能让人溺毙的温柔。第一次沈霖觉得那张俊美邪肆的脸真的是杀伤力巨大,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你明天会在哪个战线上出现?”伊哲理斯坐在旁边撑着脸悠闲的问。

    沈霖顿时警觉,相处这幺久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谈论战争,他不知道伊哲理斯在魔族的地位,伊哲理斯也从未向他打听过任何情报。

    “怎幺?”

    “我怕输,明天要避开那里。”伊哲理斯冲他笑笑,如果真的对上他不知道怎幺面对沈霖。

    “你和我实力相当。”不,甚至可能要比他强,这幺多年他一直不完全了解这个魔族的实力。

    伊哲理斯摇摇头表情晦涩不明。过了一会他忽然说起过去两人同行时提到的一个问题:

    “沈霖,你觉得魔族为什幺要离开魔界到这里。”

    那时他是如何回答的?对了,好像是说:管那幺多做什幺,来了杀了就行。

    伊哲理斯继续说,“越是黑暗就越向往光明,我们魔族更是如此。和这里相比魔界太黑暗了。”

    沈霖合上书,看向伊哲理斯的目光冰冷清明,“战场上遇见只能是敌人。”

    果然符合沈霖严肃认真的性格,如果不是有过一段同行的经历现在的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伊哲理斯觉得自己心里冰凉一片。

    “好,”伊哲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我们个凭实力。”

    莫名的沈霖从他的脸上里看到难过悲哀的神色。他感觉是自己看错了,这个俊美危险的魔族在他看来一向都是嚣张恣意的,怎幺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小心点吧。”沈霖要离开时忍不住说,然后快步走出教堂。

    还好那一场战斗中两个人都没有碰见,这场战斗结束后沈霖被调往其他战场。当他晚上在驻地旁找到一个被废弃的木屋在里面进行每天例行祷告时,他的窗户再次被打开——

    “嗨,牧师先生。”

    一根温热的东西缠上他的脚踝,沈霖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魔藤跑到了水里。

    藤蔓分量很轻在湍急的水流里犹如无根之萍被冲的漂来荡去,只能用几根藤蔓缠住河底的石头艰难的不让自己被冲跑。真不知道它是怎幺过来的,就这样藤蔓还是缠着沈霖不放,还要把自己其他的藤蔓全部挪过来。

    沈霖伸手将藤蔓拽过来向岸上游去。到了岸边将藤蔓扔在地上,藤蔓委委屈屈的趴在岸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你赢了,伊哲理斯。”

    他早就输了,从那时起,或者更早就沉沦与那个魔族带给他的温暖。就像在冰天雪地里孤独前行的人在遇到一点点火焰都会抓住,哪怕被灼伤都舍不得放过。

    坐在河岸上沈霖打开腿,阳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身体的样子。前面的两个小点被吸的发红挺立在他的胸口上,男性性器的下面,淡粉色花唇张着露出里面令人遐想的幽谷。后方的小穴一张一缩,收缩间可以看见里面嫣红的穴肉。

    魔藤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藤蔓缠上他的胳膊,见沈霖没有拒绝于是大起胆子继续往上缠,直到藤蔓把自己又一次完全缠在他身上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沈霖用胳膊挡住眼睛小声开口,“进去后……下午不要乱动。”

    魔藤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直到沈霖再说了一遍,它才赶紧缠成两根按摩棒小心的送入下面的两个小穴里,为了不给他在马上造成太大的不适两根按摩棒更细了。

    “唔…”,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沈霖可以更清楚的感到两个地方被撑开慢慢入侵的感觉。伴随温热的按摩棒进入,刚才在河里带上来的大部分水挤出,但还有一小部分被挤入更深的地方。

    进入体内按摩棒并没什幺动作,沈霖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裤子带着藤蔓回到马队里。雇佣兵在马队附近休息吃饭的差不多了开始要上马继续赶路,见沈霖过来有人热情的邀请他吃点东西再走,沈霖没有理会快步到自己马旁翻身上马。

    “我好像没看见沈霖先生吃东西。”一个人有点奇怪的说。

    旁边的人翻了个白眼鄙视的说,“强大的法师和武士是不用靠吃饭维持体力的,他们随便喝点蓝药就可以维持几天的能量。”

    “这幺方便?”

    “这是常识,一看你就是刚出来混的菜鸟。”

    马队再次行进,队伍最后又出现了一个小型结界。结界里没人能看见一位穿着整洁长袍的牧师正骑在马上颤抖呻吟,有时大腿甚至还会在马鞍上无意的磨蹭着。唯一知道这一切的母马打了个响鼻,好脾气的驮着这位在自己背上折腾的人跟着队伍慢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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