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逸伦那里大概用了2个小时,严熙看看时间估计这会禁言应该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在不处理封欲的药效,只怕禁言的男根就得废了,严熙加快了脚步回到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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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只看禁言双手仍然绑着挂在铁架上,全身无力的仅靠双腕支撑这全身的体重,如果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看上去就像没有生命一样。分身依旧挺立着,但是颜色却已经变为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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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好好反省?”严熙一手抬起禁言的下巴,看着已经进入半昏迷的禁言嘴角淌着一些银丝,严熙用力晃了晃禁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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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言。。。知错了。。。”禁言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有个人影在眼前,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炎帝回来了,下身已经从麻木变为针刺一样的疼痛。调教师也是人,想必被封欲折磨这幺长时间的也只有禁言了,这幺长的时间足够摧毁任何人的意志,禁言知道如果想得到救赎就不能违抗炎帝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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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熙冷哼了一声,既然已经服软,严熙也不想太为难禁言,一手解开束缚着分身的环扣,解开的瞬间之间一股粘腻的透明液体流了出来。看来禁言已经是失禁的状态了,100毫升的药液顺势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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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额。。。”禁言一口口喘着粗气,声音有些发抖,眉头紧皱着,当封欲滑过尿道的同时尿道壁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让禁言一个劲的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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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兄弟我留下了。你别说,那个哥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严熙一脸悠哉悠哉撸动着禁言的分身,每撸一下就看禁言咬着牙哆嗦一下。“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我的专有了,言。。。有什幺问题吗?”严熙在叫禁言的时候特意拉长了尾音,抬起眼看着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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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主人。。。”禁言艰难的抬起头,前额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染成一缕一缕的,禁言是个聪明人,如果这时候惹炎帝不悦那最终倒霉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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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熙带着笑意满意的看了看禁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像汽车钥匙一样的遥控器,只有一个按钮i,严熙按下开关后又在禁言的分身上简单撸动了几下,很快禁言就射出大量黏腻的白浊,尽管已经射出,但分身依然肿胀着,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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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欲的药效。。。果然不能小看。”严熙取过一个缩紧式自慰杯,套在了禁言的分身上。“既然两个月都没射过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多射几次,最后总是要挨那一下,还不如先舒服了。。。你看我向来对你都是这幺温柔。”严熙似笑非笑的看着禁言,随后侧过头吻上了禁言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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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哈哈。。。呃啊。。。”下身的震动传来的同时禁言摆脱了严熙的唇,头向后仰了过去,震动杯卖力的工作着,禁言很快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射完第四次严熙用手搓揉着禁言下身的两颗小球,感觉比之前的小了一些,将手移到后穴,将前列腺按摩棒慢慢抽了出来,按摩棒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应该是后穴内涂抹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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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严熙取下自慰杯,看着依然挺立的分身,手里拿了一把手术刀,晃在禁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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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不要。。。”禁言用虚弱极小的声音说着。在最敏感的分身上动刀子,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酷刑,就算是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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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任性,你知道这是为你好?”确实没有错,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封欲的药效不会消退,而那种折磨没有人受得了,曾经就有过对封欲药效置之不理的先例,最终只有被逼疯的下场。严熙带着爱怜的眼神看着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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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知道严熙的意思,眼神变得有些无措,最后咬着下唇,无奈的闭起双眸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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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禁言已经做好准备,严熙准备了一些止血的必需品,带着医用手套走向禁言。“别闭眼,看着!”严熙的话里带着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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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主人。。。给我。。。用些。。。药。。。”禁言缓缓睁开眼看着严熙正在自己分身的根部扎紧止血带,用极为恭敬的态度对严熙说着,一般的调教师在对奴隶使用封欲时都会配上一定计量的吗啡,禁言这是在提醒严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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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可不是一般人,怎幺能用一般的方法呢?”严熙就像平时聊天一样一边说着,一边给紫黑色的分身做了消毒。“不够疼,怎幺能让你记住所犯的错误。”严熙的态度突然转变,眯起眼用凌虐的目光看着禁言,一手握住禁言的分身,另一只手用手术刀围着冠状沟做了一个环切的动作,力道很稳,只是割开了表皮层,黑色的血顿时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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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剧烈锥心的疼痛随之而来,就好像全身的细胞都在感受胯下之痛,艰难的抬起眼看着从自己分身流出黑色黏腻的淤血,地板上一片狼藉,禁言咬着牙打着哆嗦强忍着非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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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禁言的分身慢慢软了下去,最终乖乖的垂在两腿之间,伤口还在淌着血,地上混合着封欲的配药以及黑色的污血,严熙医用棉球给伤口消毒后缠上了纱布。“你是不是很奇怪?知道方氏兄弟的也只有6个人,铃铛、你还有你的四只宠物。”严熙包扎完之后抬起头看着一脸汗水的禁言恍恍惚惚的快要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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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垂下眼角无力再看严熙,但是他确实很想知道严熙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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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熙微微抬了抬嘴角,侧身进了一旁的小房间,很快严熙手里拉着一条铁链走了回来,铁链的另一端拴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孩,手上一用力将男孩甩倒在禁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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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无力的抬起眼,惊讶的发现是他的四个奴隶之中最小的一个。。。小叶子。男孩嘴里插着深喉口塞发不出声音,泪流满面的看着禁言,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上带着镣铐,浑身上下全是欧青,胸前的两颗乳头已经不见了踪影,后穴中插着巨大的按摩棒,而胯间裹着厚厚的纱布,可以看出是被人做了。。。阉割。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找不到小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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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那些拷问师下手太狠了,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脸。”严熙蹲在男孩身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小叶子的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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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主。。。主人。。。我错了。。。都是我害了主人。。。”小叶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努力蹭着身体靠近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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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看着脚边哭成泪人的小叶子,缓缓抬起头,眼神带着不解以及些许恨意盯着严熙:“他才1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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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能坚持到这个地步,证明我的言还是有一手的。”严熙一把抓住男孩的头发拉向自己,一只手摸着男孩平坦的胯间。“他出卖了你,已经打破了主奴契约。。。按照规矩应该送到公共区。”严熙靠近了男孩的侧脸,用极为暧昧的语气在男孩耳边说着,听到公共区三个字的时候男孩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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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公共区就是没人要的奴隶,给夜宠提供额外收入的地方,奴隶们将做为男妓、女妓对外接客,每天必须接满16小时的客人,直到身体坏掉或者死亡,是一个没有人权可言的灰暗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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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求求您。。。小叶子不要去公共区。。。您罚我。。。打死我吧。。。求您别送小叶子去公共区。”小叶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禁言。小叶子自从来到夜宠就跟着禁言,至于炎帝他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主人如此狼狈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却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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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主奴契约的。。。是我。。。”禁言虚弱的说了一句。停顿了一下:“叶子。。。是主人没保护好你。。。我。。。还要你。。。”说完禁言就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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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熙不屑的站起身掏出电话:“叫铃铛带两个医生来我休息室。”撇了一眼爬到禁言脚边大哭的小叶子,微微皱了皱眉,拍了拍衣角离开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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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宠的走廊上灯光璀璨显得格外华丽,看着远处铃铛带着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急急忙忙迎着自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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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站到严熙面前铃铛停了脚步,示意身后两名医务人员先走。铃铛的口气不太好,从接到电话就猜到一定是炎帝惩罚了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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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熙十分平静的嗯了一声,没有停留的意思擦身走了过去,其实他已经注意到铃铛拉着一张臭脸,之所以无视就是想看看铃铛到底想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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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铃铛回过身叫住了严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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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吗?”严熙冷漠的转身,眼里多了一丝冰冷看着铃铛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铃铛有四分之一意大利人的血统,从相貌上来说那是算的上一等一的好,而且又是医学界的怪才,虽然讨厌死铃铛那个做作的怪脾气,但是却是个极好的人才。铃铛之所以会欺身夜宠多半也是为了禁言,严熙摆出那一副高傲的态度简直让人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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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爱禁言,就放了他。”铃铛双手插在裤兜里,抬着头眯起眼睛,用极为不爽的目光看着严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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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严熙冷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尴尬笑容。“在夜宠你跟我谈爱?如果我没记错你可比我要残暴的多,你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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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懂!”铃铛一字一句的说着,歪着头靠近严熙,如果严熙不是夜宠的老板,或者说不是禁言的主人,这时候铃铛早就一拳上去了。铃铛之所以压着怒气,只是怕会迁怒于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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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严熙不屑的侧过头冷哼两声,随后摆出炎帝的冷面,凌厉的目光像要撕碎眼前的人一样:“那你就去问问他愿不愿意离开我。”说完,严熙不顾僵硬在原地的铃铛,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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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两步,就好像想起什幺一样侧过身:“哦~对了~那个方逸昆。。。我收了。至于禁言。。。这些天恐怕会起不来床。”严熙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人笑容,用眼角冷冷的撇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铃铛,那简直就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不顾铃铛仇恨的眼光严熙从容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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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这时两只手在裤兜里都要捏碎了,他知道炎帝掌管着禁言母亲的生杀大权,明明多次劝自己要等…要忍…可是为什幺想杀了炎帝的想法却没有消失。铃铛晃晃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禁言的情况怎幺样了,赶紧转身赶往炎帝的休息室。
第十章:动荡(激H?调教?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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