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此玉燕这么坚持,瑶娘也只能听从。
其实她也想缓一缓,这段时间她着实累得不轻。
既然定下,瑶娘就回了屋,至于钱奶娘她们,自然有人通知,也用不着瑶娘去操心。
瑶娘回屋后,就睡下了,一觉睡到下午,是被门外的动静给惊醒的。
她穿好衣裳,出门去看。
就见旁边以前翠竹住的那间屋房门大敞着,她刚走过去想看看究竟,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是个年纪大约在二十左右,长相十分普通的丫头。
“你是苏奶娘吧,奴婢是玉蝉。”
一听这玉字开头,瑶娘免不了将此人和玉燕两个联系在一起。果然之后玉蝉说她是来侍候小郡主的,让瑶娘打消了心中所有的疑问。
外面天一黑,瑶娘就不禁绷紧了神经。
这已经成她这阵子的心魔了,她怕晋王今儿晚上又来。
可是想什么来什么,晋王果然又来了。
瑶娘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身边多了个人,她的瞌睡一下子被吓醒了。
硕长的躯体带着属于夏季的微燥,紧紧地贴着她,明明她穿了一整套中衣裤,包得严严实实,却凭空有一种自己没穿衣裳的错觉。
其实不是瑶娘没穿,反倒是晋王没穿。
“殿下,你怎么来了?”到了亥时,瑶娘见晋王没来,就想着他今儿肯定不会来,便睡下了,哪知他还是来了。
“怎么?不愿本王来。”
“奴婢不敢。”瑶娘笑得尴尬至极,等晋王不打招呼的探手而下,她却急慌慌地把他手抓了住。
晋王拧起眉,眼中冒着火苗,颇有一种她若是不给个解释,他就会严惩她的模样。
瑶娘涨红着,半响才磕磕绊绊说了一句:“今儿不成,肿了。”
“什么肿了?”
瑶娘简直猜他是故意的,低垂着头,涨红着脸:“那里肿了……”
晋王还是不明其意,旋即明白过来。
他眼神来回在瑶娘脸上扫了两下,“你是想借此故意拒绝本王?”不知怎么他又想起之前的事,若说自己是不懂,可她却说嫁过人生过孩子,竟任自己蹉跎多日。
今儿回去后,晋王就突然想起了这事,生了一整日的闷气。想着她故意视若无睹地回避自己,就觉得男性尊严被挑战侮辱了。
他晚上本来不打算来,可在朝晖堂越想越气闷,就忍不住来了,哪知她竟真不想侍候她,还攀扯了这么多借口。
晋王又想起之前福成禀报的话,说瑶娘前头的那个男人是个命短的货郎。他堂堂一个亲王,还不如个走街串巷卖货的货郎?
那男人就这么好,让她一直惦着不忘?为了替他守身如玉,一再敷衍他,先是用其他办法,之后任由他误会,若不是……
这么想着,晋王的脸冷了下来,周围温度都降了几度。
屋里本就搁在冰,不冷不热正正好,可瑶娘此时却忍不住有想磨蹭手臂的冲动。见晋王这副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上辈子每次她有一丁点儿不愿意的样子,他就是这幅模样。
她心里是害怕晋王生气的,也是不想让他生气。
想了想,她咬着下唇,往近前凑了凑,一直凑到他跟前。
她低头拉开腰间的细带,又去牵他的手。他下意识地挣了一下,瑶娘却没有松手,有些固执地拉着他。
然后就往里面探了去。
类似比这种更无状的事情,瑶娘也不是没做过,可每次她都有一种羞得要喘不过来气儿的错觉。她软了身子,靠在晋王胸前,很小声地道:“不信,你摸摸。”
晋王也就真去摸了。
果然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细声细气地道:“奴婢今儿疼了一整天,玉燕看我不舒服,就让我回来歇着了。我真不是,真不是……”说着,瑶娘说不下去了。
晋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他是那么高,即使坐在那里也高出她一个头还有多,而她也就将将只及他肩膀。此时偎在他身边,无端就有一种他很高大强壮,她是那么的柔弱堪怜的感觉。
她也确实可怜,眼圈都有些红了,莹白的脸儿满是忐忑不安,洁白的贝齿咬着红艳艳地唇。晋王莫名有一种想伸手去弄开那牙齿的冲动,这小红嘴儿应该是他的,只能他一个人啃咬,她哪里有资格。
晋王也这么做了,伸出手指启开她的嘴,在那馥软的唇瓣上揉了揉,才收回手。
他想,她果然是想讨好他的。
她的那个死鬼男人有什么好,说不定骨头都烂没了,有什么可以和他比的。论身份,他贵不可言,论样貌,世间大抵能胜出他的男子没几个,论……
瞧瞧,她昨儿都哭了,又肿成这个样子。
根本没得比!
这么想着,晋王眉眼飞扬到一个克制的高度,也终于不气了。
不气了的他,再去看小奶娘,多了几分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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