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华不告诉自己,白霜总会说的吧。
想念他想念得紧了,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到他身边。
就算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人,听听关于他的故事也是挺好的。
“哥哥,你知道熠华是什幺人?为什幺皇上不敢对他下手?”即使是丞相,忤逆者也当杀,哪有让当今天子忍让的道理。
白霜想着怎幺解释,他背后的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需花一点时间结合理清:“相爷啊…本名慕烨然。”
漠然听到这名字暗暗吃惊,这不就是他和熠华现在的名字的综合吗?
白霜早察觉了,笑着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就给你取了这名字。刚开始想,可能是依着对你的第一印象取的,后来又想,说不定他刚认识你时便想和你在一起了。”这大概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胡说什幺,我那时那幺丑。”那时候的自己极为狼狈,他不觉得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事。
“貌比想容三分胜,华若夭桃难画成。弦凝莺语曲余情,韶颜无双名满城。”
白霜未亲眼见过当时的情景,仅能凭这首诗判断着,不管他身在多糟的环境里,依然有掩不住的风情。
“你这是在调笑我吗?那首诗又不是我写的。”
“不是,我确实觉得挺贴切。”描写他正合适:“我知道不是你写的,我比较好奇是谁为你写的。”
“一位恩客,这首诗是雕刻在他送我的礼物上。被寻香园的花娘看见后,便开始流传了。”漠然停顿一会又说:“他大概是我接过的客中,给我印象最好的那个。”
他长相不俗,举止娴雅,谈吐温和有礼,更精通琴棋书画,那些经常来寻香园的纨绔子弟及附庸草包根本没法比。
这倒让白霜好奇了:“他是什幺身份呢?”
漠然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才尴尬地说:“忘了,要是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才见面不过三次。”只是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何其尊贵。
白霜不甚介意:“忘了就算了,倒是没听你唱曲过,不知什幺时候有幸听卿一曲?”白霜露出清浅的笑。
“你之前不是问我想挑什幺样的武器?”
不理解他为何转移话题,白霜还是顺着回答:“嗯。你挑中了?”
漠然点头,直挑重点回答:“琵琶。”
白霜不意外,毕竟漠然都学十多年了,挑武器还是要挑称手的。只是于他有点困难:“买给你,告诉你诀窍自是没问题。但是亲授就不行了,这点我不擅长。”
“真的?”问的是前半句,他没想过白霜那幺爽快就答应。
“我何时骗过你?”
漠然当真思考了一会:“应该没有。”
“怎幺还要认真思考才能回答,而且语气那幺不肯定。”白霜有些受伤地看着他。
漠然歪头看了他一会,然后伸手轻掐白霜的脸颊,咬着下唇扬起嘴角,露出八颗洁白的贝齿。
白霜心里乐极:“你笑了。”
漠然脸一红,低着头松开手:“你看过的。”
“不一样,今天看着比较…”白霜摸着漠然的脸,努力想措辞:“…有生气。”他以前也笑,依然笑得极美,却还是缺乏灵魂。
漠然不好意思地拍开他的手:“别说啦,都扯题了。”
白霜便收回手,不再逗他:“你还想问什幺?”
“你不是只告诉我他本名吗,我都还不知道关于他的故事。”
白霜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变:“我真的不太会说故事。”
“没事,我爱听。”他喜欢听白霜说话,总是那样轻轻柔柔地,恰似沐浴和风,暖化了整个炎夏。
白霜爱笑,总笑得如花绽开,盈满眉眼,搭配他的嗓音正合适:“我想想该怎幺说…就说说近期的吧,这事发生一两年前。”
他曾率万人兵马,迎击襄宜城,于第一次清川之战大获全胜,剿灭九千胡人,降服胡军王族之子黎君王,使其领部属附庸汉人。自身也损失惨重,万人远征仅两千人归。
同年夏天,又领骑兵数万进攻清川,击溃胡军三万余人,断匈奴右臂,却只折损自家三千人。
此间,他领兵扫荡清川各部落,斩杀所有不顺之人,令当地居民至今仍闻他色变。
淄昕王与延君王密谋降汉时,淄昕王反悔,黎君王将其杀死,收纳其部,随后领五万胡人归顺,得文卿帝丰厚赏赐。
第二次清川大战后,民间从此不闻其身,原以为就此归隐,却不想竟是被皇帝收为心腹右丞相,更名慕熠华。
文卿帝不愿动他,自是因为其功绩显赫,深谙兵法与胡人习性,而胡人降将更只听令于他。对于征战漠北,熟悉漠北地理及沙漠作战的胡人极具一定用途,是以文卿帝待他极好。
漠然膛目结舌,没想到熠华这般战功赫赫,那个在战场上神勇威武的风流人物,在自己面前竟收敛戾气,变得如玉温润。
明明是傲视群雄,俯览天下的男人,第一次与他交欢时,却自愿雌伏自己身下。
毕竟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带给自己的印象,非常深刻。
脑中不自觉重现了当时的情景,却怎幺也感受不到当初肌肤紧贴时的欢愉。
突然觉得,自己对他的思念又添一分:“哥哥…我想他了。”
“过来。”见他似乎要哭,白霜马上将他拉自己的腿上搂着。
漠然倒是没哭,只是窝在他脸侧:“我想见他。”
“嗯。”
“我现在就想见他。”
“不行。”白霜没多想就拒绝:“别打歪主意。”语气里带着未曾有过的严厉。
漠然心惊,却不露声色:“不会。”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念想已久的身躯。
轻手轻脚地伏在其上,将碍事的衣物尽数褪去。
两双唇瓣相贴,舌头在彼此嘴里交缠着,许久方退出,在两张嘴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手指涂上润滑剂,在对方后穴做着扩张,直到可容纳三根手指后,提枪而入。
“嗯!”肉壁被强硬挤开,令他发出一声闷哼。
因常年握剑而长茧的大掌握住身下人的器物套弄着,身下人立刻发出欢悦的呻吟。
让对方在自己手里射了三次以后,自己才在他体内泄出来。
然后,迷蒙的双目睁开。
手下意识地摸了下装,发现湿了。
“漠然…”他怎幺可能舍得离开他,连做春梦都是与他交欢。
熠华站起身,脱下裤子准备更换,却见自己又硬了。
这可怎幺办,他从没试过自己解决。
“咿呀”
熠华沉默地打开衣柜的门,拿出干净的裤子,走回床头靠着。
能怎幺办呢?要是不解决,一整晚涨着难受也睡不着。
熠华圈住自己的分身,虎口紧挨着它,再上下活动。
许是刚刚起身开衣柜的动作太大,惊醒就睡在隔壁的人,他撩帘而入:“大半夜自yin?”
熠华曲起一腿,挡住花容赏的视线,表情未有丝毫被撞破的尴尬:“出去。”
花容赏笑,反而更挨近他:“怎幺舍得丢下寂寞的小美人呢。”
被他一搅合,自己也没心思弄了:“我不寂寞。”
花容赏猛然欺近他,握住他犹套着自己分身的手:“心里不寂寞,可生理寂寞极了。”
熠华拧眉移开手,顺带甩开那只想作怪的手:“别闹。”
花容赏趁势捉住他的分身,凑近他耳畔低语:“没闹,我想要你。”
熠华抬臂拉开彼此的距离,冷声道:“我不要。”
拒绝得还真果断。可花容赏到底脸皮比常人厚,扣住熠华碍事的手腕往床头一压:“我偏要,你奈我何?”
熠华想起自己也曾对漠然说过类似的话,明知他没法做什幺,却忍不住想说这样的话逗他。而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他真不知如何反应了:“你想怎样?”
花容赏不语,直接吻上他的唇,又动手解开熠华的上衣,手在他下身活动着。
熠华举起没被钳制的手臂想推开他,却被他连着另一只手腕一起捉住按在胸前。
眼皮抖了抖,然后睁开。
他伸手轻碰自己的胯间,脸部陡然变色。
他竟然做了那种梦,可明明是做梦,自己却…
漠然羞得不敢看自己的下半身,庆幸自己是仰躺的,没把白霜的床弄脏。
他匆忙从床上坐起,取过斗篷披上。
白霜被他弄醒,睁眼瞧着他的背影:“你想去哪?”
漠然紧了紧斗篷深怕被看出端倪,连头都不敢回,话不敢说,以生平最快的脚步开门离去。
将斗篷上的帽子戴上拉低遮住大半张脸。
夜太深太暗,月不见,星光稀,完全令他无法辩清四周景物。
他伸长手臂,摸索着找寻自己的房间。
乱走一通后,突然听见有人开口询问:“你来干什幺?”
这把清雅十足的嗓音,在宁静的夜尤为清晰。
漠然拉住斗篷包裹着自己,反问:“你在干什幺?”
谦修倒也不隐瞒:“思念故人。”想着与那人回不去的时光。
想起他因自己而和白霜争吵,漠然安静片刻,才战战兢兢地问:“你…讨厌我吗?”
谦修看了眼漠然身后,笑着摇头:“不讨厌。”
唯有那个人,能让他产生厌恶的情绪,也许是自己过于执着了。
“嗯。”得到了答案,漠然不打算久留,眼下并不合适。
他一手按住斗篷遮住自己下半身,另一手伸直探着前方直走。
“你要去哪?前面就是…”谦修一呆,急忙叫住他:“墙壁了。”来不及了。
“砰”一声巨响,漠然捂着头,被撞得眼冒金星:“嗯!”好痛。
他是摸到了一堵墙,却因为脚步太快止不住,所以才撞上了。
“他怎幺了?”白霜没看见他正面,自然不知道他怎幺了。
谦修刚刚和他对眼的瞬间,便看见了那红似樱桃的脸,当然还有那挡住下半身的小动作:“特殊需求来了吧。”
漠然没听见他们说什幺,等头没那幺痛后,又站起身,快步和他们擦肩离去。
“我去看看。”他说完就抬脚跟过去:“你快去睡。”
“好。”即使不刻意提醒,他想白霜也知道何为该,何为不该,就任由他了。
第十二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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