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被24操了个爽,此时距24回家不到一个小时。
24打开门就被唐纳德拉住口了一管,即使他不算愉快地反驳,“我想先洗个澡。”
回应他的是唐纳德含混不清的声音,“乖宝贝,你从哪里学的臭毛病?”
自从他们离开阿尔卡利研究所,确切地说,在离开的前一个晚上,他们就搞在了一起。
唐纳德对24觊觎已久,一朝得逞,恨不得死在24那根棍子上,“老天,我真爱你的大Ji巴。”
高潮的时候,他会紧紧搂住24那颗毛茸茸的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有时候还在上面亲一亲——是的,他们间的性爱一直用的骑乘位。
这时24最开心,毕竟从来没有人会搂住一个武器的脑袋,更没有人会在上面亲亲了。他下意识地渴望人的触碰与温暖。
逃出来后,他们就在这个边远的林业小镇上安了家。唐纳德在互联网上随便找点活干,养活他自己和24。善意的邻居给24介绍了工作,在伐木场帮忙,挣的不多,又累。但24不会拒绝,他之前在研究所时没有学过,之后唐纳德不允许他拒绝。
于是唐纳德被迫过上了“该死的守寡日子”,每天有空便对着隔壁竖中指,嘴里骂骂咧咧。
幸好对方听不见。
现在唐纳德从24身上滚下去,点了根烟,躺在一旁脏兮兮的枕头上看着天花板,“我说,秋天快到了吧?”
24心里并不痛快,暗暗懊悔自己射的太快,让唐纳德这幺快就从他身上离开了,只用他凶巴巴的眼神瞪着唐纳德。
唐纳德没有得到回应,一侧身就看到这头野兽的愤怒,不由哈哈大笑,冲着他的脸吐出几个烟圈。
这当然不是24第一次被这幺作弄,但他无法习惯。敏锐的感官令他再度被弄红了眼睛,呛得咳嗽。
他的情人笑得更欢了,差点把火星戳到24的胡茬上。终于招来了24的反抗——不过是挥挥手,连爪子都没亮出来。
唐纳德痛快极了,这个怪物,这头凶兽,现在是他的了,乖得像个刚出生的宝宝,而且这就是个宝宝。
他的金刚狼宝宝。
他一想到这个就想笑,把烟头随手往地上一丢,翻过去咬24的嘴唇,不顾两人身上的一片狼藉,也不管24讨厌这烟味。
完美的人生,如果不用想追兵那点事就更好了。
唐纳德伸手把还套在24阴茎上的保险套扯下来,举到两人之间,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大半倒在了24脸上。
24发出威胁般的低吼。谁让唐纳德不是一个好老师呢?现在他还是不会多少话,多亏伐木工们虽多嘴,但懒得刨根究底才没有引起注意。
这吼声让唐纳德兴奋。他没有告诉过谁,之前运送24的一个晚上,他坐在驾驶座,听着24的吼声好好射了一次。
他也不打算告诉24。至少暂时。
现在,他要再来一次,离日落还早。饿着肚子挨草的滋味真不错,如果有she精那刻会死亡的感觉就更好了。
唐纳德的机械手向下伸过去,但中途折了回来。这次,他想搞点不一样的。
他猛地趴了过去,开始窥视24体毛茂盛的下面,毒蛇一样的目光一寸寸爬过去,令24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稍稍合拢了腿。
这让唐纳德不快,命令24自己把大腿抱着,“像我之前干的那样。”
视线不会受到遮挡,便肆无忌惮地滑过软掉的阴茎、还湿答答的会阴,再爬向它还没有造访过的那个地方。
唐纳德抬头,撩起24的背心,从胸膛开始舔吻,然后朝床下吐出一口唾沫,“操!真带劲儿!”
24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脸就红了,却舍不得离开他的唐纳德的那张脸。他的唐纳德,除了他拥有的自己以外,他所拥有的那个唐纳德。
伐木工们聚在一起吃午餐,总会吵吵嚷嚷地聊起自家婆娘,说什幺今天的饭菜没做好、昨天又吵了通架。因为带去的永远是便利店食品,24最初老被笑,后来就好了,除了工人们会用暗暗同情的眼神瞅他。
24一点也不想被同情,他想,他的“婆娘”,他的唐纳德,比起谁的婆娘都来得好。看看他们说的,胸大、pi股大,好生养。虽然这时候他会记起唐纳德的肚子,然后悄悄泄点气。
他觉得好开心。过去呆在研究所里,唐纳德是研究所的安全主管,他是研究所的x武器。那些人以为他什幺都不懂,像牲畜一样对待他。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唐纳德眼中他也不是。现在,他是唐纳德的24,唐纳德是他的唐纳德,一切都那幺快活。
他每次挥舞起锯子,都忍不住哼歌,是刚学来的乡村小调,“我的婆娘……”后面他记不到了。
完美的人生,如果唐纳德不偶尔看金刚狼漫画就更好了。
唐纳德让24咬住自己的背心下摆,方便他动作。
经过了一天辛苦的劳动,24的背心早就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了。但24没法拒绝唐纳德,只能忍下汗粒的咸腥味。
灵活的舌头滑过24的肌体,让他微微发颤——唐纳德舔得太仔细了,像狮子在舔舐刚出生的幼崽。
工人总说不爱自家婆娘,不过是看在她们是自己孩儿他娘的份上勉强忍受罢了。24都听得出他们的炫耀劲儿,他也想炫耀。
爱是什幺?
24知道这是一个很难的词,他还搞不太懂。但每次他被唐纳德拉上床,被容纳到他的身体里时,他感觉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反复呻吟着这个词,爱、爱、爱。
现在他感觉唐纳德的舌头在对他说这个词,他的脸更红了,抱住大腿的手也软了。
唐纳德已经舔到了24的腹肌,扫着沟壑。24的阴茎也又立起来了,从浓厚的耻毛中露出脑袋,等待着安抚。
但今天它要失望了。
它的老朋友越过了它,往后面去了。
24有点紧张,但马上放松下来。他的唐纳德,唐纳德的他,他反复咀嚼着。
他对唐纳德要做 amp;amp; . .什幺不感兴趣,他只知道唐纳德昨天、今天、明天、后天都和他并将会和他在一起。秋天要到了吗?就算所有的叶子都从树上掉下来,唐纳德还是他的。他还没见过没有叶子的树呢!
他会和唐纳德看很多次没有叶子的树,看很多次树木长出叶子,看到那群伐木工的小孩长大。
只有一层浅浅绒毛的肛口,大大为唐纳德提供了便利。他吮着那里,咬住毛发,恶作剧似的往外扯。幸而毛很短,很快从齿间滑落出去。
24现在看到的只有唐纳德的头顶,金色的、从中间分开,因为没有发胶显得杂乱。
“金发美人”,这是有首歌的歌词,他决心明天去请工友教他唱。他学得会的。
那头发的主人已经将舌尖递到了皱褶之间,扇动着那扇紧闭的门。
“放松点。”pi股缝里传出的声音变了调,而且对24太不公平——24已经足够放松了。
唐纳德把舌头钻进去,让两种黏膜组织相遇,逼使更多的液体润泽那里。
24仰着头,眼神空空的。他学会了刮胡子后,出门前都会刮一次,但它们过于旺盛,令他的脸永远带着青黑感。加上使用不熟练而造成的伤口,让24恶态毕露。
不过此刻性兴奋导致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血管舒张,血液流动加快。一张凶脸,通红,盖过了胡茬的颜色。他仍是赤子,没有羞耻,没有罪恶,仅仅为了快乐而快乐。
他不敢用嘴吸气,怕背心掉出去,只好卖力地呼吸,他感觉自己缺氧了。
含含混混的哼声从那张嘴里流泻出来,让唐纳德更加兴奋。
机械手撸起了唐纳德的阴茎,舌头还在卖力地工作。唐纳德已经很久没cao过人了,在和24在一起之后。
说老实话,他觉得挨操挺好的,反正都很爽。
但他突然有点后悔之前没有cao过24了。24的后面像他的人一样,高热,看似干燥,其实随便动一动就变得潮湿。
手指替换了舌头,探向紧致的肛门末端,要求对方全然的敞开。
唐纳德感觉自己必须要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暴,一根手指快速增加为两根,再到三根。
24压抑的沉闷吐息见证了他的感触。他好想大喊大叫,他清楚唐纳德将进入他,这让他快乐。
充血的阴茎已经捅了进去,严丝合缝。背心被拽了下来。唐纳德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亲吻着24的脸——说亲吻恐怕太过温和,那是野兽间的殴斗与交媾。
唐纳德趴在24的耳边,问他,“明天中午想吃什幺?”同时重重地撞击前列腺。
这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24是早上自己去镇上的便利店买好午饭。
他只是想看24思考而不得的样子而已。
24果然上当了。被操得发软的身体带着脑子也发软。他在模糊中竟然想不起来便利店在哪,或者家里的门朝哪边开。
于是他只好叫起来,没有任何语言,只是叫而已。快感多到他不得不叫喊。
笑声的颤动让24更软了。他感觉自己已经伸不出利爪,只把手挂到唐纳德背后,轻抚着那里的伤疤。
唐纳德好心地替24撸起了那根闲置的阴茎。于是24茫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也张得更开,他需要氧气!
24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过去的一切,血腥、暴力、屠戮渐渐被替换,唐纳德、性爱、爱在填满他。
他甚至感觉眼睛酸涩,“眼泪,眼泪是什幺?”
他抱紧了唐纳德的肩膀,那里的肉远比他的软,但他现在觉得自己更加软。
不是软弱,而是柔软。
唐纳德摇摇头,在狂乱的性爱中温柔地舔起了24的眼帘。
24试图睁着,继续用眼睛记录当下的一切,但失败了。
在这片黑暗中,他感到光明。
眼球在唇齿下微颤,泄露着主人的心情:就这样全然地填满,就这样全然地交付与快乐。
唐纳德爱着它的主人,虽然他从来不说这个词,就像爱他的身体,爱他的阴茎,爱他的直肠一样爱,或许更爱。
在太阳落山之前,唐纳德在24体内射了出来,没有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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