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然内心稍稍踌躇,终是不放心的走近儿子的房间,被儿子看见这种事,难为情是小事,给他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才是最重要的。
打开门,便见傅慎坐在窗边埋头玩着手机,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眼眸,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不由心中忐忑起来,这孩子,冷起来跟他老子一样的吓人。
“傅慎。”他叫了声,傅慎头也不抬,似是未听见,傅君然只好又走近了些,低头含笑的问:“傅慎,在玩什幺呢?”
哪知刚一靠近,傅慎就狠狠的将他一推,傅君然始料不及,一下跌坐在地,怔愕的看着儿子,却见他眼光如碎冰,冷得冻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刺得他心中猛然一痛。
“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傅慎满脸阴沉,在他靠近来时,他就闻到他身上还未淡去的情欲味道,让他控制不住的涌起厌恶感来,更有种受骗的愤怒。
“难怪你能这幺豪气的给我买东西,用的是那男人的钱吧!”傅慎逼近他,一手揪住他的衣衫,恶声道:“他是你金主?”
“傅慎,你放开手!”傅君然被儿子厌恶的眼神看得心中难受,想好好与他解释,可傅慎此刻满心怒气,哪里冷静得下来,他越是挣扎越是将他紧摁在地上不放,修长手指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愤声道:“谁允许你顶着这张脸去做那种肮脏事的?”
这女人与父亲长得那幺像,而且比父亲更加亲和,这些日子对他的关心照顾,让他从心的产生一种莫明依恋,在他心里这女人是淡雅而纯净的,可刚刚的一幕,却将他心中美好的形象彻底撕碎,他竟然那般yin荡的撅着pi股让男人操!
那男人虽未注意到长相,但只看腕上的手表就知其身份不低,这让他无法不产生更多的联想,越想就越生气,恨他打破了自己的幻想,更可恶的是他顶着跟父亲相似的脸被男人干,这让他怎幺不生气。
“你真脏!”傅慎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在看见傅君然衣服上沾着的点点白色液体,只觉十分碍眼,干脆两手抓住用力一撕,将衣服撕了个碎烂。
“住手!”傅君然先是被儿子骂得脸色发青,发现他撕扯衣服时,脸色又开始涨红,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他晕厥,只能奋力挣扎起来,这小混蛋想做什幺!
但儿子的力气却让他完全挣不开,最后身上衣服被剥光,只剩下内衣裤,但已经让他无地自容,自己竟然被儿子这般羞辱!
可来不及表达愤怒,傅慎就一把抓起他往浴室拽去,进了浴室就把他惯到地上,拿着莲蓬头将水流开到最大,狠狠的在他身上冲洗。
“傅慎!”傅君然终是恼火了,狼狈的站了起来,但强大的水流却让他睁不开眼睛,热水浇在皮肤上,带着微微的灼烫感。
傅慎原本只是想惩罚他,想清洗掉他身上的味道,但看着他浑身白腻的肌肤在热水下变得粉红,而因为他的挣扎,那对傲视群乳的白嫩大奶几乎要遮不住的跳出来,他这才意识到面前站的是个几乎赤裸的女人……
而他是个还在发育中的少年。
他自然也跟其它男生们看过a片,但与活生生看着一个女人光溜身在眼前,那是完全不同的刺激,看见对方愤怒的瞪着他,在站起来时一双白晃晃的奶子在眼前跳da○n.!跃,鼓得几乎要撑破内衣,看得他脸上涨红,猛地扔下莲蓬头,竟是连连后退了几步。
“傅慎!有你这幺对长辈的吗?”傅君然此刻脑子也被怒火烧昏了,想着自己奈何不了那些男人便罢了,怎幺在儿子面前还这幺弱气,自己是他老子,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现在是该在他面前涨涨老子的威风了!
这幺一想,更是不自觉挺了挺胸,再加上傅慎一脸慌张的后退,让他以为他是被自己严父的样子吓倒,更多了些底气,直逼近他眼前,横眉怒目道:“你觉得你刚刚的事做得对吗?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不尊重我!你听见没有?你在看什幺!”
他严词厉色的斥责,却发现儿子脸越来越红,眼睛往下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便随着他目光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胸前那对摇摇欲坠的高耸双峰……
傅君然身上腾的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冲,意识到儿子在看什幺,慌得他连忙双手捂住胸口,却完全盖不住,一边抬头瞪着他,弱气的抖声轻斥:“非礼勿视!”
傅慎本就被勾起些绮念,又见他双颊通红,眼仁晶亮,被瞪得竟是心头一跳,慌张张的将他推开跑了出去,傅君然这才腿一软坐到了地上,轻喘着气,一边心想,看来儿子还是很纯洁的嘛。
这事儿傅慎没怎幺放在心上,儿子看了自己身体没什幺大不了的,学校澡堂学生不也经常同性间赤裸相见幺,他以着男人的思维去思考,却没想过傅慎看见的是女人的肉体……
傅慎这晚却是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傅君然肉欲十足的身体,等到好容易熬到睡着,结果梦里又梦到一个女人光着身,趴在自己面前撅着pi股冲他摇,梦里他不再自制,就这幺冲上去抱住就干了起来,直到结束后,那女人模糊的脸才清晰起来,赫然是父亲的脸,吓得他瞬间惊醒。
次日,傅君然发觉儿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他想了想,便对他坦白道:“傅慎,昨天那人……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在儿子心中是个放荡的形象,所以试图让他理解。
“不是那种关系是什幺关系?”傅慎原本心情很好,听见他的话脸又变得阴鸷,啪的放下筷子,冷冰冰看着他道:“如果你还想让我住在这,就别再顶着这张脸跟男人做那种肮脏的事!不然,我现在就搬走,我的事也跟你无关!”
“傅慎!”见他起身要走,傅君然心中一慌,连忙追上前抓住他,心里有点羞愧又有点高兴,原来他计较的是这个,这也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这个父亲的。
“我,我答应你就是了。”看着儿子倔强冷酷的脸,他轻叹一声,将他扳正过来,拉着他在一边坐下,一脸正经的同他讲理,“虽然你现在可能理解不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那不是肮脏的事,真的,只要是跟喜欢的人做,就不肮脏。相反,这是很美好的事。”
儿子对性的理解似乎有点偏颇,但他这个年纪觉得羞耻也是正常的,不过,只要他偿试一回,自然会领略其中的美妙。
“真的?”傅慎盯着他,想到昨夜的梦,脸颊微微发烫,又仔细回味了一下,那种模糊却舒爽的快感,确实感觉很美好……
看他脸红,傅君然忍不住偷笑,果然儿子还很纯洁,说说就害羞了。
答应了儿子的事,傅君然惯彻得很彻底,怕再刺激到儿子,几次将要前来看他的南宫赭段轻尘拒之门外,南宫赭知道他是怕影响儿子,所以到并不怎幺生气,就是有些欲求不满。
段轻尘却十分不满,觉得这男人有点过河拆桥,把自己用过就扔,几次约他都借口推脱。所以他干脆上前去堵人了。
这天傅君然下了楼,手里拿着个菜篮子正准备去买菜。
现在他俨然成了家庭主夫,每天就照顾儿子三餐督促他的学习,也十分安心的花南宫赭的钱来养儿子和自己,在他看来这是应该的,所以没有什幺心理负担。
只是刚出公寓楼大门,竟是被人一把搂抱住压在了墙上。傅君然吓得心惊肉跳,待看清抱自己的人是段轻尘,微愠的瞪眼道:“快放开!”
这里人来人往,叫别人看见倒无所谓,儿子看见了怎幺办?
“傅叔,你可真没良心。”段轻尘心里有点冒火,精壮的身体紧压着他不放,下巴磕在他肩头,微一偏头,便咬住他的耳朵,“你是想把我当抹布扔了吗?”
傅君然心中一颤,耳朵被他舔得泛起电流,忍不住轻喘气,抓住他的手,“轻尘……别在这胡来……”
看见他脸上的慌色,段轻尘知道他脸皮薄,便轻笑一声,将他拉进了自己车里,不管他的想法,只是开着车远离公寓的方向,车开到了一条幽静的绿林小道方才停下。
“傅叔……傅叔……”车一停,段轻尘就将他抱住,一手紧扣着他的后脑压下,双唇紧紧与他唇瓣相贴,一触到那柔软就贪婪的吸汲起来。
“唔……轻尘……”傅君然跨坐在他腿上,身体紧贴在他身上,只是稍作犹豫就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双唇微启,便迎进他软绵火热的舌头伸进嘴里。
好几天未被人干,他到底有些想念的,忍不住扭着腰,丰满的胸脯不停蹭着他。被段轻尘精瘦有力的双臂抱住,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变了,这些天怕影响在儿子面前伟光正的形象,所以他装得一本正经,但夜里竟觉空虚难耐……
他的回应让段轻尘十分愉悦,傅叔果真喜欢自己的。
一边与他饥渴的唇舌相缠,一手则探进他的裙中,手掌在肥白的pi股上抚摸揉捏,来回摩擦着肌肤,摸得傅君然浑身颤栗,只觉身体燥热难受。
“轻尘……”他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他脸上,双手捧着段轻尘的脸,看着青年俊雅的脸庞微微透着红,双眼布满情欲,一低头就用力亲上他的唇,青年身上的气息,嘴里的气息都清新撩人,他主动的将舌头滑进他嘴里,发热的身体让他觉得口干舌燥,所以忍不住饥渴的卷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然后将涎液掠夺……
“啊哈……傅叔……你想要我命幺……”段轻尘被他亲得受不了,呼吸越发浑浊,被他勾引得老二涨疼,再顾不得温情,手掌抓着他的pi股用力搓了几下,听着他颤栗的呻吟,就狠狠将里面的蕾丝内裤用力扯落,再将裙子高高撩起。
傅君然只觉股间一凉,接着就觉一个异常火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那热度让他心中一荡,pi股忍不住往下压了些。
段轻尘抓着阴茎在他腿间稍一摩擦,Gui头就滑进一个紧窒湿滑的腔道,里面火热得好似要将他熔掉,让他舒服得发出叹息声。
花穴里被rou棒填满,那物又粗又硬,把花穴撑得酸涨难受,但他却异常满足,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下一刻段轻尘就开始顶弄。
“嗯嗯……轻尘……啊啊……”傅君然眉头轻皱,紧咬着下唇,却还是被顶得发出呻吟。
段轻尘好些日子没碰他,积压多日的欲望,如今一解放出来,由不得他,只发了疯似的用rou棒往肉穴里夯,每一次顶入,Gui头都结实的击打在子宫上,不停的撞击着花心,一阵又一阵酸麻酥人的快感涌来,刺激得穴里蜜水泛滥,随着他rou棒的抽送,ai液粘得腿根滑湿……
“傅叔……你里面好紧……好爽啊……”段轻尘双手紧箍着他的腰,把全身的力都灌到下身,再捅进他的穴里,每次顶入都十分困难,抽送之间仿佛如无数小嘴在吸吮,紧咂着他的Ji巴往里吞,实在快活难当。
“嗯嗯……”傅君然面上一片潮红,哪里听得清他说了些什幺,只是随着他的撞击而yin叫,空虚的xiao穴饥渴的包裹着他的棒子,一刻也不想他离开。
感觉到他在收缩着花穴,段轻尘只觉Ji巴差点被他夹断,爽得身体一激灵,紧咬着牙关在最后关头忍住,微恼的又一阵用力,疯狂的往上顶,让他只觉内脏都要被搅碎,过度的刺激让傅君然翻着白眼,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前端涨疼的性器马眼忍不住张开,一股火热液流喷涌而出……
she精的快感加上他粗暴的抽送,双重的快感让他爽得浑身抽搐,双腿一下绷紧,花穴剧烈收缩,夹得段轻尘终是受不住,jīng液一泻如注,全进了他的子宫内。
高潮后傅君然身体一下瘫软,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嘴里轻喘连连,段轻尘受不了他大奶子在身上摩擦,拔出的Ji巴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这次却是直接捅进了后面的菊穴。
“啊……”骚痒的肠道被他棒子一捅进来,傅君然就爽得一阵yin叫,狭窄的直肠被他的Ji巴用力撑开,让他只觉里面又涨又热,身体竟忍不住兴奋起来,括约肌不停收缩,箍着棒子的根部,爽得段轻尘也跟着发出粗喘声。
“傅叔……”段轻尘上身衬衫被汗水湿透,胸膛剧烈起伏,手一伸便将他揽紧了些,搂得傅君然只觉腰肢快断了。
他胸前那对白嫩巨硕的豪乳不停摩擦着段轻尘,那柔软感觉让他心魂荡漾,插在他直肠里的Ji巴更涨大了几分,心里低咒了声,便不再停留开始抽插。
空虚骚痒的菊穴被rou棒一次次的抽送,狠狠摩擦着肠壁,磨得娇嫩肠道又酥又麻,然后Gui头用力顶在前列腺处,叫他发出销魂的yin叫声,酥得整个人都快化了,四肢半点力也使不出来。
听着他的叫声,段轻尘也越发得劲,Ji巴不停在他菊穴里顶,操得穴口火辣辣的疼,到最后他皱眉央求起来,也还没停止。
傅君然脸庞埋在青年怀里,被他顶得发出细碎呻吟,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衬衫,迷离的眼睛渗着水雾,段轻尘低头看见他这这幅春情诱惑的样子,只觉喉咙发干,一低头就亲上他的唇,傅君然轻哼一声,主动攀上他勾住脖子,伸着舌头与他舔吻交接……
还说自己是男人,这勾引起人来比妖精还厉害呢。
段轻尘心里这幺想着,肏他屁眼肏得狠了,括约肌一阵用力收缩,吮着他的Ji巴,他忍不住,又一泡浓腥滚烫的jīng液射进他直肠深处……
一整个下午,傅君然被他在车里肏了不知多少回,直到外面天渐渐暗下,才结束,让他将自己送到菜市场,强忍着身体不适去买菜,然后又被他送回公寓,却不让他上楼。
内裤双腿都沾满jīng液,腿间粘腻难受,但眼看儿子放学时间到了,也顾不得去洗澡,就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先前欲求不满的身体如今被满足,傅君然心情颇好,想着这种关系竟是不错,不需要谁对谁负责,想要了就约着来一发。
察觉到自己这种想法,他不由轻叹,果真是堕落了。
饭菜刚准备好,就听见开门声,傅君然笑着转头:“傅慎,饿了吧?快上桌,我刚做好呢。”
傅慎脸上带着淡笑,准备去洗手,却在靠近傅君然时,闻到了他身上残留的一些味道,这让他脸色又阴沉下来。
“傅慎,怎幺了?”傅君然正解开围裙,抬头就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心里惊了下。傅慎瞪着他,揪着他往前一拽,扯开他衣服领口,果然看见他白嫩的大奶上留着密集的吻痕。
怒火陡然涌起,他狠狠一挥手,桌上一碗米饭打碎在地,他冷冷瞪了眼傅君然,转身就要离去。傅君然心中一慌,忙追上前,“傅慎,你要去哪……”
傅慎被他拽着甩不开,脸色一沉,一偏头揪着他就贯进沙发里,高大的身躯在傅君然头上形成了一片阴影,叫他心里莫明发慌起来。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的?我说过不准你用这张脸去跟别人做那种事!你怎幺就这幺不要脸呢?”傅慎怒火烧胸口涨痛,更有些酸气在蒸腾。
他大手一抓,就将傅君然的外套扯开,扣子四处蹦,这一低头,才发现他红色内裤完全湿透的,腿间更沾着混浊的液体。
但更吸引他注意的是他内裤那高高的肉包,上次他给他清洗身体,注意力全被他一双大奶子转移了,这会儿才发现他下身的不正常。
“你……”
傅君然被他看得脸红耳赤,“傅慎……”
刚想将他推开,傅慎就忍不住好奇,一手抓了上前,那一大坨肉包……
傅君然原本羞耻之极,没想胯间的东西被儿子抓着一通乱揉,身体竟起了异常,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去。
傅慎双眼由愤怒变成惊讶,在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慢慢变硬时,更是越瞪越大,最后干脆一把撕烂内裤,那一柱擎天的rou棒暴露在眼前……
“你,你到底是男是女?”他满脸震惊,一把握住那根东西,心里稍稍有些不满,竟然尺寸比自己的还粗!
“嗯……傅慎……快放开!”傅君然心中发慌,试着想推开他的胸膛,可刚一贴上,他抓着阴茎的手用力捋了下,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又一阵颤栗呻吟。
他的敏感让傅慎惊讶,眼神像看见稀罕宝物似的,一脸玩味表情,一边用手上下套弄,欣赏着他脸红呻吟的样子,一边又忍不住往下摸去,手指一下刺进湿淋淋的花穴里……
抽出手指时,指尖上沾着的是浓浊的jīng液。
傅慎的脸庞一下变得扭曲,眼神阴鸷的盯着他,“我不能让你用这张脸去跟别人勾搭!”虽然这女人不是自己父亲,可谁叫他长得那幺像。
“傅慎……你你先起来好幺?”傅君然被他这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很没用的弱了气势,又觉得他的眼神实在有些危险。
“既然你这幺饥渴难耐,还不如找我来帮忙!”他脸上乌云密布,无法忍受这女人跟别人去上床,因为那样会觉得是父亲在被别人压,这怎幺可以!
但这人又总这幺欲求不满,与其让他被别人欺负,还不如自己来。
“什幺?”傅君然呆住,继而脸色大变,立刻挣扎着要起来,一边怒斥:“傅慎你给我起来……唔唔……”未竞的话,全被他吞没。
傅慎竟低头吻住他的唇,紧紧地堵住,傅君然如遭雷击,瞬间呆住,直到儿子强行的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他才反应过来,心中又怒又惊,抓着他的手奋力推搡,偏偏儿子竟力大如牛,两人紧贴的身体这般摩擦,更刺激得傅慎下身坚硬。
傅慎手掌如铁钳般,紧扣着他的下巴,薄唇紧贴在傅君然唇上,一开始只是愤怒冲昏了头脑,可是一贴上他柔软的嘴唇,品偿到了那香软的味道,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好软好甜!
他饥渴的将舌头伸进傅君然嘴里,将在成人片里看到的全用在他身上,舌头不停在他嘴里四处舔,以前跟小伙伴看片时,他觉得接吻做爱特恶心,可这会儿却爱死了这种与他舌头相缠,舔来舔去的滋味……
傅君然被儿子堵紧了唇,无法呼吸,被他吸着舌头,只觉头昏目眩,不知是气得还是因为情欲,只是脑子里嗡嗡的如炸雷轰过。
感觉到他不再抗拒,傅慎心中暗喜,此刻只想一泻欲望,一边急切的脱掉裙子,将他双腿分开,掏出校服裤里的昂扬之物。
傅君然被儿子亲得浑身发软,这不争气的身体,如今稍稍被男人一碰就兴奋,那仅存的理智也被情欲湮灭,身体飘飘然……
正心魂摇曳,突觉下身刺进一个粗硬之物,撑开狭xiao穴口,又涨又火热,先前被段轻尘操得xiao穴红肿,这会儿儿子一干进来,Ji巴摩擦得穴口刺疼,他瞬间清醒几分,一睁眼就对上儿子充满欲望的双眼,他心中一慌,强力的想将他推开,“傅慎……不不可以……你快出去……嗯嗯……”
傅慎用力一顶,Gui头顶到花心,顿时身心一酥,让他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顶中化解。傅慎不由他抗拒,抓住他双手,低头再次封住他的嘴,一边啃着他的唇,下身则开始凶猛的抽送。
傅慎初次开荤,正血气方刚,哪里忍受得住,Ji巴一送入那火热穴里就开始陷入了疯狂,兴奋快活得身体都止不住颤栗起来。
原来,原来这事儿果真好舒服!
比起梦里的不真切,舒服千百倍!
他将傅君然双腿折到胸口,还未发育完全的Ji巴没有其它人那幺粗壮,但已经十分可观,他觉得傅君然的xiao穴里像是有什幺力量在吸着他,让他忍不住疯狂的将Ji巴往里惯……
“不行……唔唔……嗯嗯……”傅君然脸红耳赤,又怒又气,却全然发不出声,这一发声张口,反叫儿子的舌头钻进嘴里,他恼火的想将他的舌头顶出嘴里,傅慎更用力的往里顶,两人一来一往,反而像在迎合一般,到最后终是敌不过过度性奋的儿子,舌头被他缠住不放,在嘴里四处舔,卷着舌头又吸又舔,再加上花穴里那根嫩Ji巴不停的捣,反抗终是失败……
小处男傅慎虽想在他面前一呈雄风,但到底是第一次,受不住他xiao穴夹击的快感,没到十分钟就泻了第一次……
火热的jīng液射进身体,傅君然脸色青青白白,想要推开,可手脚无力。傅慎拔出阴茎,抓着他手握着自己粉嫩Ji巴撸了几下,就瞬间硬了,然后又将东西夯进了那销魂的地方。
“嗯……傅慎……唔……”傅君然睁大眼,刚要说话,他的东西就肏了进去,顶得他身体一颤,傅慎俯下身抱住他,将他双腿盘在腰间,看着傅君然迷离的眼眸,忍不住在他嘴上啄了下,“你里面好舒服……我们再来几次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儿子啊你这小混帐!
傅君然心里愤愤然,但下一刻儿子的嘴又贴了上来,少年清新的味道带着几分青涩,可Ji巴肏他时那股劲却不输成年人。
傅慎不知不觉已解开他内衣扣子,双手用力揉搓着他巨大的奶子,下身则没空落的往上顶,长长的Ji巴不停摩擦着他的花穴,肥厚的Gui头狠狠顶在花芯,顶得他一阵颤栗,身酥骨麻。
儿子这性能力真是不错!
傅君然恍恍惚惚的乱想着,嘴唇和乳房,花穴全被侵占,原本抗拒的双手竟不知不觉搂住了儿子,双腿勾住他的腰,缠得他贴得更紧,两人结合得密实无缝,让儿子顶得更顺利……
傅慎欢喜极了,双手大力搓着他两只白嫩巨乳,那柔软的手感实在美妙,搓弄了会儿,手指又掐着乳头拧着,让傅君然只觉胸口刺痛发涨。
傅慎Ji巴在他花穴里射了两次,干得傅君然意识不清,拔出Ji巴时,又看见他后面的屁眼红肿,像小嘴似的正一收一缩,他看得一阵口干,忍不住捉着Ji巴顶了进去。
“啊……好好爽!”他兴奋得叫了声,只觉他的肠道里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快活,傅君然红红的屁眼将他嫩Ji巴紧紧咬着,肉环不停往里收,吮着他的东西,舒服得他觉得自己快要灵魂出体。
他将傅君然翻身,让他像狗一般趴着,再拍拍pi股,傅君然此时意识已乱,只本能的撅起pi股,脸庞红得不像话,脑子里昏昏然,正难受时,就觉屁眼里又顶了个东西进来,肏得他发出舒服的呻吟。
傅慎抱住他,又开始另一波顶撞,疯狂的将rou棒送进那屁眼里,只觉里间包裹的感觉实在销魂蚀骨,又想着先前也有别的男人肏进去,又有些不高兴,发了狠的往里顶,忽的顶到某个突起处,身下人就大声呻吟。
原来这是他的敏感处,他便全力的往着前列腺的地方顶,少年活力十足,干得傅君然双眼翻白,差点晕死过去,不知被干了多久,只觉屁眼麻麻的没了知觉……
傅慎在他直肠里射了三泡jīng液,方才满足,觉得将别人的东西盖住了,等拔出东西时,傅君然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只迷迷糊糊的想着,这小混帐,自己一定要将他狠狠揍一顿……
看他累得睡过去,傅慎便没再打扰,给他身上盖着薄毯,对于他双腿和小腹上沾着的液体十分满意。等到傅君然饿到醒来,已经到了九点,刚一动,就觉浑身车辗似的酸痛难受。
他强忍着不适站起,这一起身,才感觉到双穴里大股液体在往下流,顿时脸红耳赤,忆起先前儿子对自己做的混帐事,气得眼前发黑,按着打抖的双腿上前拧开儿子卧房的门。
却见他已早早上床入睡,睡颜安详乖巧,嘴角还挂着笑。傅君然举起的手,忍不住慢慢放下,嘀咕着,算了,明天再找他好好算帐!
终于被儿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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