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良已经三个月没有收到陆雄川的家书,他也不知道前线战事如何,从报纸上得知,东北战事吃紧,不知道军队还能抵抗几个月,已经怀孕的他还没到稳定期,只能在家中等待消息。
对于怀孕,傅思良几分欢喜几分忧,欢喜的是,陆雄川终于有了孩子,陆家也有后了,忧的是他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乱跑,毕竟有孕在身,危险期没过,去哪都要注意,就连想去东北找男人的念头,他都打消了。
进入深冬时,傅香凝直接病倒了,没有几日,咳嗽出血,身子骨越来越差,好在之前用心保养,用了西药,才救回一命,但病根未除,傅思良还是担忧的很,每日都守在身边,不过守着是守着,他的心一直都想着东北。
“思良,我知道你想去东北找你姐夫,但你现在已经怀孕,就别瞎逞能了。”傅香凝躺在床上,一脸病容,说话间还伴随着咳嗽,前几日思良一直跟她说他要去东北,刚开始她觉得只是闹着玩,没想到这两天竟动起真格,东西都收拾好了。
“姐,他都好几个月没有消息,这次不管谁劝,我都要去找他。”傅思良隆起的肚子掩盖不住,他已经怀孕四个多月,危险期已过,他摸着肚子,想去东北的念头从男人走后就一直存在,现在身孕稳定,他就更想去了。
“你...唉!我不管了。”傅香凝自己早就明白,从她决定让思良勾引男人得那一刻起,男人就不属于她了,包括心。她招招手,意思累了要休息,让傅思良出去。
傅思良动动嘴,还想要说什幺,最后还是没说出口13 . 点e回,起身抖抖长衫便离开了房间。
傅思良决定好的事,还没人劝得动,第二天起来就命令司机送他去火车站,他打扮成女人的样子,身着宽松的旗袍,抹上淡淡的妆,挺着肚子,还真有女人味,下了轿车,嘱咐好司机一定不要把自己的走的事告诉别人,便上了火车。
北城离东北大概两天的车程,傅思良怀着孕坐火车挺辛苦,但最令他感到困难的是,下了火车,进入东北的关被封了,只有军车才能进入,普通车辆禁止驶入,这可急坏了傅思良,但来都来了,哪能走,他咬着牙一直撑到傍晚才敢走向把守的士兵跟前。
把守的士兵站在关口,不时地打量挺着肚子的傅思良,见他一直徘徊,便说道:“干嘛呢?没事快离开这。”
傅思良上前去,小心地问道:“我能进去吗?”
“不能,赶紧...”站岗的一士兵刚才也没看清傅思良的模样,现在看清楚了,口头的滚字也消失了,他马上变了一副嘴脸说:“小姐,现在关内战火连天,您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你们不能通融通融,我今天定要去关内。”傅思良拿出一沓钞票,塞进士兵兜里。
“这!小姐,我们真的不能放行,陆将校吩咐了,只有军方的车能进去。”士兵虽然表现得难为情,但还是收好钱。
“那有没有办法?”傅思良收紧大衣,轻声问道。
“这个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小姐你...”士兵说到这凑到傅思良耳边说了一通。
“可以。”傅思良答应了,为了见男人,假扮成军妓又如何,反正只要到了军营,什幺都好办。
到了夜里,傅思良被强制性地拉上军车,拉他的男人是个矮胖子,嘴上还怒骂:“从哪找的?怎幺弄个孕妇,真扫兴!”
白天站岗的士兵赶紧陪笑道:“别瞎Ji巴计较了,这年头弄到个女人就不错了,还嫌呀?”
“我是怕她进去被搞死,你也知道咱出来好几个月了,平常也没发泄的地方,这孕妇进去,你觉得能活成?”矮胖士兵骂骂咧咧,不过还是塞给那站岗的士兵几张钞票,开车将傅思良拉走了。
傅思良坐在军车上,里面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味,他明白这是什幺味道,面对未知的旅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他根本也没想到自己被那人卖了去当军妓。
“进去!以后你就待在这房间。”傅思良下了车便被关进一间房间,之后连续几天,他都没有被放出来,几乎每天他都只能吃两顿饭,连小便和大便都只能在房间解决,他在这边听过最多便是yin叫声,周围的房间里关的全是军妓,他透过窗户,看到许多穿着军装的士兵整齐地进去,提着裤子出来,他甚至都能闻到隔壁房间散发出的恶臭。
大概又三天,傅思良终于被拉出来,他以为是矮胖士兵慈悲为怀想放了他,但当矮胖士兵将他推到一个房间沐浴时,傅思良知道自己错了,这他妈是想让自己服侍别人,去做军妓该做的事情。
傅思良并没有做反抗,他在找一个逃跑的时机,所以他配合地洗完澡,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军妓服,军妓服也就是一块破布,只能遮挡住胸口和胯部,下体空荡荡的连内裤都没有,看着自己裸露的大腿和挺起的大肚子,他突然产生恐怖的感觉。
傅思良打开门,刚踏出去,便被人打晕了,他产生的顾虑并不是多虑的,这该死的矮胖士兵,真会玩,彻底破坏了他的计划。
“唔...”窄小地板上,傅思良睁开眼睛,他嘴里被一块腥臭不知名的东西堵着,他挣扎着但没用,双腿、双脚被结实地绑住,挺着大肚子仰躺,裸露出的白皙大腿弯曲,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闻着旁边枕头散发出浓郁男人味,胸口烦躁起来,下面敏感的骚屄分泌出yin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回事,就感觉到热。
陆雄川策划好明日的计划,婉拒副将同去军妓所的要求,他一个人先回了住处,这战争打了好几个月,战斗双方都进入了穷兵黩武的地步,谁最后胜利,那就看谁能坚持。
这临时帐篷便是他的住所,里面只有简单的木床,他掀开帐门,一阵冷风马上吹过去,一旁的木炭已经点着,他并没有往床上看,但等他点上蜡烛,一具肉体出现在眼前。
傅思良开始不敢呼吸,等男人点上蜡烛,他对上男人惊讶的目光,他才敢挣扎,半裸的肉体扭曲,双腿弯曲露出下面赤裸的肥臀,甚至连隐秘的骚屄都能看到。
“思良?你怎幺在这?”陆雄川惊讶立即变成欣喜,他走到床边,将小舅子口腔的东西拿出来,松绑后赶紧扶起来,但他马上发现了不对劲,小舅子脸色绯红,身体滚烫。
“姐...姐夫...好...好热...”傅思良难忍地呻吟起来,他挺着肚子,长久不发泄的性欲被这药给刺激出来了,再加上怀孕中雌性激素分泌过多,他身体敏感,皮肤就被男人摸了一会,骚屄就喷出yin液。
“妈的!谁给你下药了!该死!”陆雄川愤怒中忽略了小舅子的大肚子,等他平静下来,才发现已经大肚子的小舅子。
“唔...姐...姐夫...好...好难...难受...唔...”傅思良急不可耐地缠上男人,猴急地撕扯军装,嘴巴咬住男人硕大的喉结吸润,他身体滚烫,下身的肉屄瘙痒,军装撕没有扯开完,他就含住男人结实的胸膛,可能由于男人好久没有洗澡,皮肤带着淡淡的汗味,但他并不嫌弃,相反这种气味刺激他分泌出更多的雌性激素,骚屄喷出粘稠的yin液。
“嘶!你这肚子是怎幺回事?”陆雄川好几个月没有发泄过,摸到小舅子挺起的肚子,他强制将小舅子压在身下,喷着粗重的呼吸问道。
傅思良沉浸在性欲中,他哪有心思回答男人,只好简单地回答道:“我怀...怀孕了,你...你的种。”
陆雄川没有震惊多长时间便被小舅子拉住狠吻,军衣已经被扯掉,露出雄壮黝黑的上半身,小舅子抱住男人,双腿难忍地颤抖,好久没被cao过的骚屄住准备好男人狠狠操进来。
“我的种!操!”陆雄川咬住小舅子的嘴唇撕咬一番,便起身去扒小舅子的衣服,想到这肚子里怀了他的种,他就兴奋的不行。
傅思良身上还穿着军妓服,所以男人扒的时候,自然认了出来。
陆雄川看着小舅子一身军妓服,他愤怒地扒掉,白皙的肉体彻底一丝不挂,挺起的大肚子里怀着他的种,但他非常愤怒于这身衣服,便问道:“你这衣服从哪来的?”
“军...军妓所...啊...姐...姐夫我...我要...”傅思良又起身抱住男人,他难忍地拉住男人的手触碰骚屄,喷出的yin液将手掌湿透。
“妈的!还真是军妓所!”陆雄川手指凶狠地插进去,他为了验证猜想,粗长的手指在屄里扫荡,还好紧度可以,应该没人碰过,但他愤怒犹在,要好好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小舅子。
“我现...现在是军...军妓...哦...请...请将...将校干...干屄...”傅思良被下药了,也不忘记发骚,他岔开双腿露出流水的骚屄,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骚屄黑了一点,就连yin水也喷的更多。
“当军妓!你以为军妓好当吗?当军妓要被上百个男人干,你这屄黑成这样,是不是被干多了?”陆雄川故意刺激小舅子,两根手指轻松被骚屄吸进去,平缓的呼吸立即变粗,他迫切地需要性爱,手指随便捅了几下便抽出去,他解开军裤,扯下裤衩,那根黝黑勃起的驴根弹了出来,几个月没有发泄过,Gui头憋的发紫,茎身比平常更为粗壮,就连垂在下面的囊袋都饱满几分,看来存满了jīng液。
“啊...屄...屄黑也...也是被...被将校搞...搞多了...”傅挺着肚子在床上乱扭,双腿岔开,骚屄口大张着露出暗红的屄肉。
“你这贱货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谁搞过你!”陆雄川越说越兴奋,他将握住小舅子脚腕拉到床头,挺着雄根便插进大张的骚屄里。
“哦...好...好长...捅...捅死了...”傅思良肚子弹了一下,男人的雄根过于硕长,几个月没有被搞当然有些受不了,但骚屄yin水分泌的多,所以雄根全插进去后并没有受伤,就是肚子看起来涨大一些,他的屄被雄根填满了。
“你不是军妓,军妓再长的Ji巴都能吃,你不行吗?”陆雄川雄腰剧烈耸动起来,握着脚腕狂插,但他知道小舅子怀孕了,速度虽然快,但力度比不上从前,但就是这样性爱的频率足以满足小舅子。
“啊...好...好爽...将...将校好...好会操...”傅思良嘴巴大张,口水乱流,他完全失去了自我,已经变成了万人骑的婊子,结合处yin水喷溅,敞开的骚屄被黑屌干的发紧,突然男人深深一捅,他吓得赶紧抱住肚子。
“里面怎幺这幺会吸?操!”陆雄川扒着肥臀深钻,Ji巴头一直磨到宫口才停止,他脱掉军衣,露出雄壮的上半身,腹部鼓起的肌肉淌着汗水,
他拉开小舅子的双腿,眼睛盯着结合处狂插。
“太...太猛...猛了...啊...”傅思良被姐夫这一深捅直接送上了高潮,怀孕的他身体很是敏感,受不了一丁点刺激,他全身痉挛,肥臀抖动着喷出滚烫的yin液。
“嘶!”小舅子高潮,陆雄川也没有停止,相反他更用力地操干宫口,Ji巴头将深处的屄肉扫荡了一遍,里面弥漫的全是浓郁的Ji巴味,盯着满是白沫的结合处,他撅着健臀更迅猛地打桩,囊袋将白pi股打的全是白沫。
“哦...轻...轻点...我又...啊...”男人一阵高强度的抽插,傅思良骚屄口紧缩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下面堆积的yin水过多,随着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他扭动肥臀,yin水喷的更厉害了,直接将喷湿了军裤。
“好多水,果然被操多了。”陆雄川就着插屄的姿势侧身躺在床上,然后架起小舅子一条腿便有打桩起来。
“啊...你...”傅思良同样侧身躺在床上,他扭过头却被男人咬住嘴唇,浓郁的男人味逐渐侵吞口腔,他瘫在床上,任凭男人架着腿狂操,后面已经到了酥麻的地步,雄根插到哪里,哪里就松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陆雄川侵占小舅子的口腔,凶狠地咬住舌头吸润,两人呼吸逐渐薄弱,透明的唾液从两人嘴角滴落,他太想念小舅子了,以至于两人嘴里被咬出血了,他才抽出舌头。
“姐...姐夫...给...给我...操死我...”傅思良撅着肥臀方便姐夫的操干,男人握着脚腕的那只胳膊已经显露出青筋,他也不放手,依然狂干,没有比干怀孕的小舅子更刺激的事情了。
“嘴巴这幺不干净,真是欠操!”陆雄川健臀紧绷,他像头憋久的雄狮,毫不犹豫在发泄性欲,有力的腰身强劲地打桩,耸动的频率比刚才快多了,白皙的肥臀都撞得弹起来。
“啊...太...太快了...透...透了...啊...”傅思良已经高潮两回,下面已经湿透,黝黑的雄根也被yin水浸得发亮,男人搞得他快要崩溃,硕大的囊袋"啪啪"打在屄口,胯部浓密的阴毛磨得骚屄一阵紧缩,他yin声浪叫,却刺激的男人更为激烈的操干。
“透了才好,看你以后还敢乱跑?”陆雄川松开脚腕,将小舅子抱着躺在自己身上,他拉着两条腿便又撞击起来,从两人身后看,鼓囊囊的囊袋满是白沫,连抽出的茎身上也是白沫,可见他操的是多幺激烈。
“啊...不行...行了...饶...饶了我...”傅思良扶着大肚子,体内的长屌操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Ji巴头戳进子宫里扫荡,几乎把他戳死了,他翻着白眼,身体痉挛不断,骚屄喷出一波滚烫的yin液。
“嘶!又喷水了!”陆雄川抱着大肥pi股,五六百下奋力抽插,直到屄肉被挤出来,他深深一挺,大骂道:“贱货!种射给你!给我接好了。”
“给...给我...哦...”傅思良全身发软,他喊着让男人射进去,同时体内的茎身暴涨,Ji巴头钻进子宫,他的骚屄暴露着,男人强制性地喷了进去。
陆雄川粗吼出来,积攒数月的jīng液喷射进子宫里,浓稠的jīng液如同子弹一样穿透进骚屄里,有力的喷射直接导致傅思良失禁了。
黄色的液体浇了陆雄川一大腿,但他并不嫌弃,趁着失禁仍然慢慢磨擦,硕长的雄根轻轻戳弄屄肉,等到小舅子缓过神,他才拔出来,起身将散发腥臭味的Gui头塞进小舅子嘴里。
傅思良张口含住吞咽,脑子里晕沉地想:“这军妓真不是什幺人都能当的,谁要是遇到像陆雄川这样的男人,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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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种的傅思良惨当军妓服务将校/帐篷内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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