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的说,是迷上了风水大师,胡姓江湖能人,来家里转了一圈,愣说房子的布局有问题。
得好好设计下,才能财运亨通。
当然这其间,也不忘记,危言耸听,说些招灾祸什么的。
父亲也信,破财免灾,花了十几万,请来桃木剑,制作倒是精致,只是根本不值这个价钱。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能说什么?
只要对方开心就行。
信口胡诌的骗子,自己要是真说了,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去找对方将钱要回来。
不过,女孩盯着桃木剑发呆,极端的想法在一刹那间,她真想拿这东西引颈自刎,这样的话,是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她思想颇为跳脱,跳脱的自己都一阵恶寒。
连自己死后,父母撕心裂肺的模样都有了,还不忘记脑补某人的出场。
愧疚?后悔?他会吗?
若是自己被他害死的话?对方良心会不会痛?
一阵优美的和弦音打断女孩的幻想,同时也中断了父亲的唠叨,此刻才回过神来,原来母亲早已经不再身旁。
回到父亲那里,小声劝慰。
田行长也许是训出了真火,连女儿的手机响,也没止住责备:“她啊,就是越来越没规矩,性子野了。”
女孩其实并不怪父亲,责骂要比关切来的舒心。
田馨慢悠悠的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电话,看了一眼,心口微微收紧。
连忙将手机收回去,田行长看她的举动,有些张煌,冷声质问道:“谁的电话?”
女孩手插进口袋,默默的挂断,回道:“骚扰电话。”
“这谁大半夜的还骚扰你?”父亲止不住的轰声。
“爸,都是推销保险的,人家也是要吃饭的。”田馨心虚的应承着:还好不是余师长,否则依照对方的秉性,不接是吧?就得作妖,但也是其不想放在心上的一位,暗恋对象。
故作底气十足的回道。
可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暗哑似乎在扯着喉咙在喊,她进屋总共也没说几句话,这时,才听出异样。
母亲连忙走过来,关切的看着她道:“你这嗓子怎么了?”
说话间,来到其身侧,打量着她。
女人都是比较细心和敏感的,提到嗓子,忍不住就要盯着女孩的嘴吧和喉咙看,这一下,却是惊骇的目瞪口呆。
女儿的嘴唇红的厉害,嘴角隐隐有些破损。
她忍不住凑到近前,仔细查看。
田馨似乎意识到什么,连忙别过脸去,故作平常的说道:“我最近应酬多,喝了点酒,所以嗓子有点不舒服。”
说着抿了抿双唇,抬腿往前走。
“你们别担心我,等我……”说这话时,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好似承诺似的道:“忙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的。”
母亲没有言语,被方才的发现震的六神无主。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往前走,而丈夫的唠叨此刻,总算停歇。
他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几上的杯盏,一饮而尽,面色并不太好看。
田馨心情低落,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路过桌几时,忍不住看一眼,手指无意识的碰到剑尖。
木头做的东西,有多锋利,可皮肉仍是一阵刺痛。
女孩被痛激得浑身哆嗦,很快便收回手指,继续往前走。
她想,自己是真的怕痛,木剑的伤害和余师长的性侵,哪个更为难以忍受?
似乎,她还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田馨的心情沉重,可也并非要钻牛角尖,她有自己的人生规划,既然这一条已经走入死胡同,那么只能另辟蹊径。
只是原来所要拥有的都会失去!
代价有点大,事业不说,关键是亲情……
看着女儿慢吞吞的往上走,原本笔直的脊背,居然有佝偻的趋势,可只是一刹那,她又挺得愈发笔直。
母亲站在那,注视着女儿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其间无数次,想要追上去,看个清楚明白,可她还是忍住了。
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就是偷偷摸摸谈个恋爱吗?自己又在紧张什么,从小到大,一直都这么操心,累不累?
可话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究竟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接触多久了?为什么不带回来看看?
转念一想,这也是正常,没有完全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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