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手在她面门前晃了晃,握成拳头缩回去。
他差点失控,真打下去,那可就热闹了,丈母娘还在家里住着,到时候肯定不会给其好脸色。
还有静静和小舅子。
余师长并不是鲁莽行事的人,对待工作和家庭一丝不苟。
当然这是先前,现在他有了外心,就另说了。
“你给我听好了,我的事你少管,给我惹急眼了,就搬出去住,也省着整日里看你这张苦瓜脸。”
男人焦躁难安的,在其面前踱步。
发声放出狠话,只见对方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你,你说什么?”
女人又急又气。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分居是吗?
“搬哪去?你想要跟狐狸精双宿双飞?”女人的声音尖利,划破了冰冷的空气,让气氛越发紧张。
余师长突然站定,手指点着她的鼻尖。
“你喊,你喊,你除了吵闹还会做什么?”说着眼睛溜向老太太的房间,那里嵌开一条门缝。
他收回视线,对女人的撒泼简直忍无可忍到极点。
“还不是被你逼的,你都那样了,还想我委曲求全吗?”话依然尖刻,但声音却低下去。
男人的额角直跳,觉得女人略微扭曲的面容丑陋不堪。
“没有什么狐狸精,你别瞎说。”余师长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沙哑低沉。
田馨并没有勾引他,是他上赶着人家,在他心目中,对方就是圣洁的娇花,容不得别人半点污言秽语。
他的妻子更是不行。
倘若情人对老婆不敬,他不会答应,毕竟是结发妻子,他的不是,还轮不到对方指指点点,同理,妻子也没权利指责自己的新欢。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若真有什么,田馨也是被逼无奈,身不由己,但那又如何?!
他就喜欢睡她!
“你那天都亲口承认了?回头就忘了?”妻子对他失望透顶。
原本那个品行端正的丈夫,到底去哪了?
余师长喉咙发紧,真想骂她两句,但他得拿捏着分寸,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恶化,搞不好会大打出手也说不定。
“我都说了,那是逢场作戏,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强压着火气,但出口便是恶言。
女人被骂得浑身直颤,她一辈子本本分分,不明白乱搞男女关系,跟逢场作戏的区别,她就认准了一样。
丈夫在外面出轨,跟别人有了身体接触。
“你,你骂我?你在外面睡婊子,还有理了?”女人气得抓耳挠腮。
好端端的头发,愣是被其扯下来几绺。
余师长眼看着女人要发疯,无意跟其纠缠。
两人话不投机,争吵到最后,局势很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他用眼神横着她:“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们都冷静一下……”
说着,不顾女人嘶喊叫骂转身,哒哒的快速走上二楼,消失在墙角。
女人不依不饶,神情激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楼梯口,怒骂连连,对着空气兀自发泄一通,很快又平息下来。
她喘着粗气,有片刻的失神。
是不是疯了,男人都无影无踪了,还要这般撒疯似的狂吼。
母亲和女儿知道吗?
想到这里,朝着某个方向望过去,门扉紧闭,似乎从未开启过,她略微安心,伸手爬过头皮,只觉得头发干涩。
她留了这么多年的长发,突然想剪短。
三千烦恼丝,纠纠缠缠得有什么意思?
可她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的操持家业,他就能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女人快活潇洒?谁给他的权利?
这么糟蹋她的感情,虐待她的孩子?
此时她的想法很是偏激。
悲伤的情绪从眼角,眉梢,哪怕是颤抖的手指流露出来。
突然缓缓的回头,看向身侧的沙发,那里放着一叠衣服,是她前天浆洗过的,散发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她走过去,盯着男士衣物,不断的摇头。
伸手揪起来,狠狠的按在眼角,擦拭滚落的热泪。
这么在乎他,爱他,为什么会受到如此伤害?
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他对她恐怕已经没多少感情,外面那个狐狸精很有本事的,居然将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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