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歪着脑袋,仔细琢磨,就像入室强暴一个身残的大姑娘,对方的惶恐,饱含在一呼一吸间。
男人尝到霸凌的滋味。
这种高高在上,去征服,或者说强取豪夺一位晚辈的躯体,令他兴奋而又刺激,背德的另一面,便是不与伦比的快感。
田馨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气息,实际上,大脑高度紧张,浑身颤抖,手脚却是僵硬的,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动物,惊恐而无助。
“不……”
眼看着爬到二楼,可没成想脚踝被抓住。
并且是受了伤的那只,女孩瞪圆了双目,鼻头通红,眼泪流了出来,她没有回头,不敢回头,只是手指扒住了阶梯。
“啊,啊啊哦……”
身体被拖行着,往下拽了几个台阶。
田馨喘着粗气,顺势抓住楼梯旁边的栏杆。
这回总算稳住了身形,她的思维有些停摆,只想着逃走,居然双手扳着栏杆,往前躬缩身去,可余师长没让她如愿。
用力往下一拽,女孩的手掌发麻,脱离了栏杆。
“不,放开呜呜……救命,救命啊……”
没有了抓手,令其彻底的慌了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大声呼救,想要引得人的注意,下一刻被手掌捏住两腮,女孩就像离开了水的鱼,从嗓子里发出的根本不是声音。
而是气流送出的响动。
模模糊糊能听清,轻得可怜。
田馨花容失色,狼狈不堪,睡裙不知何时飞至臀部,而松散的领口,两只白嫩的娇乳尽显浑圆轮廓。
“嗬嗬……”
余师长半蹲在楼梯,面对匍匐在脚下的软者,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对方是只蝼蚁,随时能一脚碾死。
“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不接电话?”
同样的邪佞表情,转瞬即逝,变成冷冷的棺材脸。
声音亦如寒冰般透着凉意。
女孩斜着眼睛,吊着眼珠子,里面盛满惊恐,想开口说什么?!可两腮一痛,被男人死死捏住。
如同被扼住颈子,根本无法发声。
显然余师长自有主张,并不想听解释,自问自答:“你是不是嫌我有家室?亦或者是我年纪大?再或者我没钱?”
田馨觉得男人就像个神经病。
她是嫌弃他,可跟钱没关系,而是其品德败坏,触犯法律。
女孩眼珠子都要瞪得飞出去,满是愤恨的瞅着他,下一刻,余师长冷哼一声,大手顺着女孩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滑。
田馨抖如筛糠,炯子里露出惧怕和脆弱。
她不想被其碰触,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女孩呜咽着,从嘴里发出哀求:“求你……呜呜……不……别碰我……”
声音嘶撕啦啦含混不清。
余师长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你怕我?”
这回男人很好心的松开手。
田馨被捏得太久,两枚清晰的淤痕印在两颊,她贪婪的呼吸空气,脑子乱成一团,总想理出头绪。
可对方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谁能想到居然闯到家里来,意图施暴?
她不在是单纯的小姑娘,警惕性高了许多,可就算如此,又能怎样?男人照样大摇大摆,登堂入室。
他还是真是胆大妄为。
为今之计,只得等阿姨买菜回来,到时候家里有人,他总不能干强奸的勾当?
田馨揉着腮帮子,呼呼的喘着粗气,那边男人等得不耐烦,继续逼问,女孩咬着嘴角,瞪着他。
“我不是怕,我是可怜你。”
余师长先是一愣,随即下巴高高扬起。
好像在思考自己有什么可怜之处,半晌才面露不愉的问她:“可怜我什么?”
女孩舔了舔嘴角,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你是不是缺女人缺疯了,你碰我,将来不会有好下场……”
接着上唇撅起,狠声道:“你得去吃牢饭,老天爷不会放过你。”
男人被她的高见,逗得乐不可支,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里面是清凌凌的森然,间或欲望的火花闪烁。
这是什么样的炯光?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看看老天爷如何?”
余师长:干嫩穴会上瘾 H 舅舅 H ( 九五五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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