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焦躁难安的手,然后逐根手指慢慢插入合拢。
她想挣没挣开,只好盯着他无声质问:你想干嘛?
对方却勾勾唇,将她的手抓得更严丝合缝。
对面,康齐看不见桌底下的拉锯战,以为两人在大庭广众下眉目传情,更是气得要跳脚。
“迟——先生。”康齐在他的姓上狠狠磨牙,“我不想让我最宝贵的员工被你们这群人坑了,懂吗?”
迟间回头,微微眯起眼:“什么叫……我们这群人?”
“你们迟家。”康齐烦躁地扒了下头发,转而冲着姜月,“我直说吧,凡是和迟这个姓沾上边的,统统不可以。”
姜月难得见康齐宛如只被戳了肚子的翻车鱼,不仅没能用自认为的重点击倒对方,反而让自己落得一场气咻咻的闹腾。
她止不住地想笑,又觉得头痛欲裂,偏偏手底下还滚烫不止,简直是从未有过的三合一折磨!
“康老板,我和他们不一样。”迟间反驳。
“真是稀奇,难道你不姓迟?”翻车鱼又有胀气趋势。
幸亏服务生来得及时,把酒水摆上桌,避免了一场无止尽的口舌。
姜月随手点的朗姆酒成为他们三人中最大的惊喜——日式清酒的杯盏造型,码在白雾缭绕的碟子里,触感冰冰凉凉,可卷入舌尖又适宜得不像话。
她下意识道:“七哥,这酒不错,你尝尝?”
康齐瞥了眼迟间,伸手去拿,却在中途被另一只手给挡开。
“不给我尝尝?”手指捏住杯子口。
“你不是喝水吗?”姜月干巴巴地笑了声,随即找补,“我记得你酒量不好。”
“那得看是对什么人。”迟间说完,将那浅浅一泓饮尽,舌尖舔了下唇,意犹未尽地评价,“味道很温和,像你。”
姜月一愣,随即脸一路红到耳根。
对面康齐一拍桌子:“你恶不恶心?”
他回敬:“康老板,这种小场面,你最好习惯。”
而此刻的话题中心只想找条地缝钻走。
进门前的担惊受怕仿佛是场笑话,迟间用一种完全脱缰的方式,在这片卡座圈起的小区域里大杀四方,无论康齐拿起什么样武器,都无法改变他是与风车搏斗的堂吉诃德的事实。
所以,现在的关键在于,范秋波信了吗?
姜月无从得知这一点,焦虑开始在眉眼间弥漫,手也渐渐收扰。迟间瞥过,状若无意地试图抽走酒杯,却被她下意识地握紧。
拉扯之间,他将她的忧愁尽收眼底,突然松手,面向康齐:“康老板,之前蓝贝壳附近挖出过墓,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康齐一愣,随即撇嘴,“那不是天阳的地,早填了。”
“那你知道,天阳可能会接手酒吧街的改造吗?”
“……还改?我可没听到风声。”
“没有风声,是还没有摆上日程。”迟间靠进沙发,意有所指地淡淡笑道,“可一旦摆上了,就总有人喝不着汤。”
姜月懵了。
她不太明白迟间这话的意思,再看看康齐,显然对方脸上也大写着意外,可静了片刻正要再问时,突然有服务生走过来,对他们表示这张桌子已经被预约过,后台系统出错才不小心分给了他们。
服务生十分抱歉:“作为补偿,三位的酒水我们免单。”说着,他指着已经满员的二楼,有些为难地建议,“如果不介意去一楼散座,我们也可以安排……”
康齐没好气地问:“那如果我们要现在走呢?”
“当然没问题,需要帮忙叫车吗?”
他一下子站起来:“不用。”说完,插着兜向楼梯口迈出虎虎生风的步伐,几步后发现另外两人没动,回头直朝出口方向搁下巴,“走啊你们。”
直到走出秋波很久,姜月都觉得是一场梦。
她甚至早做好了不会被范秋波相信的准备,却不想最后的解决竟会如此顺畅。
顺畅到……不可思议。
姜月陷入沉思,不妨鼻子被猛地一撞,抬头,迟间不止何时挡在她面前,透过他的肩膀,康齐正转过身虎视眈眈。
“好好好。”他突然点头,口吻仍是愤愤不已,“我今天懒得和你计较。”
迟间上前,声音压得很低:“康老板,如果你能对我有些好脸色,蓝贝壳的后续事宜,我自当竭尽全力。”
康齐不屑:“你以为我真会信你?”
“我下午正是为此事去了趟天阳,不信你大可问她。”说完,视线倏然投向姜月,又被睫毛掩下一片难辨的兴味。
可这事听起来仍为天阳主导,区区一个迟间也能蚍蜉撼树?
回到家后,姜月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当听得手机传出阵阵来电提醒,并不觉得惊讶。
电话来自范秋波本人:“你做得很好,但仅靠这一点,远不够成为放过蓝贝壳的条件。”
她垂着眼,大拇指无意擦过屏幕,直至擦出对方的下一道指令,“你需要更进一步接近迟间,直到找出我们满意的答案。”
第21章
姜月一夜无眠。
早上,枕头边微微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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