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范秋波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七哥。”
狸花猫说不出人话,但似乎感觉到主人的纠结,默默听着没动。
“如果我不放弃,估计再努把力就能勾到迟间,但迟家那边会怎么做,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她语气依然轻松,可手指却微微缩紧,“或者,我现在可以横向发展一下,比如和迟书民保持下——嘶!”
一个鲜红的小口子出现在食指尖。
这是在警告她不要玩火吗?
天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吧!
姜月心里呸呸呸,把手指搁在舌尖浅浅吮吸。
铁锈的味道于味蕾上弥漫开去,瞬间让她想起在范秋波车外的掌掴,脸颊仿佛火烧般的疼,心更是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接下来,该怎么做?
姜月忍不住迷茫。
可唯有一点很确定——
无论怎么做决定选择,都不能让自己再一次陷入到那般境地里。
在姜月为前路焦虑不已的时候,迟间已经站在迟家堂的院子里等候多时。
他穿着昨晚的外套,目光清凌,看着秦姨从堂屋里走出,对他摇了摇头。
这代表着迟老先生的拒绝。
自从上次为他的母亲曹木青不欢而散后,这位在迟家地位尊崇的长辈就再也没给过迟间好脸色。
不过说是再,好像……今天也只是第二次。
迟间冲秦姨点头表示知道,转而重新看向前方,那里竖着扇挡住大半个堂屋的屏风,上面画有栩栩如生的八仙祝寿图。
“老先生还在气头上呢,你不然先回去,改天再来?”秦姨过来说。
他淡道:“您说笑呢,我今天见不着他,恐怕以后也都见不着了。”
“那……我给你搬把椅子来。”秦姨不好插手这种家务事,只能从外在多作弥补,很快把椅子放到他身边,“坐吧。”
迟间当然不会真的坐下。
不过站久了,他的目光便移开祝寿屏风,掠向枯枝遮不住的天际。
阴云密布,冷得入骨。
身后脚步噔噔接近:“迟间,你到底要站到什么时候去啊?”
季明芮是听秦姨说了后才匆忙赶来,手里还提着今天要为入职准备的材料。
迟间看了她一眼,沉默。
“迟爷爷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干站在这里能顶什么用?还被人看笑话。”季明芮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晾着,说不难过是假,可想起昨晚,又忍不住恼火,“不是我说,不管是迟爷爷还是迟叔叔,他们都很为你着想的,你怎么能伤他们的心呢?”
“叔叔?”
“对啊。”季明芮很自然地接口,“他也很希望你进天阳帮忙好不好,可你三番两次地让他不高兴。”说完,她突然醒悟,一把捂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我也是听这边人议论的。”
迟间盯着她。
可盯得久了,又让季明芮不爽:“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而且,你还要找那种女人——”她提到姜月时压低声音,“你不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进来让人看笑话!”
迟间眉目不动:“你好像比我更在意迟家。”
季明芮咬牙:“迟爷爷和迟叔叔是我们家的恩人。”
而他的眼睛已经重新聚焦于屏风之上。
如果没记错,那屏风是金丝楠木的底,画也由国内著名画家所作,更为重要的是,这份心意来自他的父亲。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很乐善好施,也很——”迟间掀了下唇,“恋旧。”
姜月在没想好怎么做以前,宁愿大门不出当缩头乌龟,可现实却不允许她真的死宅家里,刚撸了半天猫,便被商演的微信群点名召唤:急活@姜月要说起来,姜月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过救火队长了。
在被康齐拉入群的第一周,她就在他的力保下完成了一次漂亮的临时顶替,此后堪称顺风顺水,要不是平时还有蓝贝壳的领舞要做,恐怕玉川大半商演都会有她出现。
而现在嘛……
肯定是看在钱的份上继续答应喽。
姜月果断应好,可在看到对方发来地址时,眼睛一下子瞪大,胳膊直挺挺地往床上砸去,吓得狸花猫赶紧腾空跑路。
地址给的倒是正常的路名号码牌,就是整个的称呼叫人莫名慌乱——
天阳·新滩名座。
在玉川,天阳地产拿地少说都有五六块,正开工修建的共三处,姜月要去的就是其中之一,距巡河直线距离三公里出头,所以厚脸皮在名字里大胆用上了“滩”字,也不管内陆河水冲刷出的那片岸边地界当不当得起这个称赞。
周六,天气难得晴朗,风也少见的和缓,是出门的好时候。
新滩名座的宣传重点之一是高逼格刚需楼盘,于是在下午先请一群目标客户去看抢工建成的样板房。样板房建在售楼处边上,开门后新鲜的甲醛气息扑面而来,销售们深吸一口,笑意如沐春风。
见状,一同准备表演的女孩忍不住嘀咕:“这可是要命的工作,给我多少提成我都不干。”
姜月打趣:“要是房价特别高呢?”
“得了吧,就玉川这破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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