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
是以,陆云霄只得每天累死累活地带着沉甸甸的黄金进出宫城。
李煊白日里一直待在镜春殿,只在夜里回去听施淮说起,这几日陆云霄总是偷偷地出去。
他以为陆云霄是劣性不改,这种时候还想着在宫外的逍遥快乐,溜出去寻欢作乐。
便打算过几日得空了再与他好好说道此事。
可偏偏宁琬这几日总是在中午侍卫交接换班之时,鬼鬼祟祟地出门去,一看就不是去干什么好事的。
观察了有些日子,这日宁琬又像往常一般午膳都没用,就匆匆跑了出去。
李煊轻巧地迈着猫爪子,悄悄跟在她的后面。
他看到她轻车熟路地绕到了镜春殿的后院,而后站在那颗枣树下,轻轻对着上面喊了两声。
李煊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日陆云霄身上沾到的叶子,心里登时有些不大好的预感。
果然,他躲在廊檐的柱子后面,见那枣树摇晃了几下,便有个人从树上跳下来。
此人一身蓝衣,满头青丝松垮地系在脑后,面白如玉,额前几许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被风轻轻撩起,正是陆云霄无疑。
见了他,宁琬一下子就喜笑颜开来。伸手接过他捧着的布袋时,更是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
李煊一双猫爪搭在木柱上,狠狠地划出几道痕迹,发出刺耳声响。
原来他们这几日莫名的失踪,是到这棵树下面来幽会来了。
这两人是当他死了吗?光天化日,私相授受,成何体统?!
“谁在那里?!”
陆云霄听到动静,十分警惕地向李煊这边飞了片树叶。
李煊轻巧躲过,那叶子便深深嵌进了柱子里,锋利如刀。
他轻轻喵呜一声,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宁琬的目光看来后,它故作受伤的样子,一瘸一拐地向她慢跑过去。
宁琬见状,果然露出心疼的神情,快步过来将他搂在怀里。
“这是我养的猫。你刚刚下手那么重做什么,都伤到我的小宝贝了!”
“小……小宝贝?”
陆云霄望着她怀里这只眸光泛绿的白猫,猜想这应该就是李煊附身的那只。
眼下烈日当空,意识到这一点,陆云霄的嘴角都在抽搐。
宁琬看到他嘴角歪斜,疑惑地问他,“你是没见过猫吗?怎么一只猫就把你惊讶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是中风了呢。”
闻言,陆云霄嘴角抖动地更厉害了。
那白猫的绿色眼眸眯成一条细缝,阴森地盯着他,神情十分不爽。
陆云霄觉得背后发寒,看到那猫就仿佛看到了李煊阴恻的站在自己面前。
他想都没想,就找了个借口要跑路:“我,我想起我还没吃饭,先走了!”
宁琬开玩笑道,“这样啊,那你要不要留下来用个饭再走?”
“不用!”
陆云霄为表决心头都快摇断了,在心里不停祈祷着:姑奶奶你可少说两句吧!
又怕李煊觉得他还不够决绝,于是补充道,“陆某粗鄙之人哪里配跟小主一起吃饭!对!我不配!”
宁琬:“……”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疯疯癫癫的。好吧,他一直都疯疯癫癫的。
宁琬也没再逗他,抱着猫自顾离去了。
回去后宁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葡萄的腿脚,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只得将它的腿脚不便归咎于惊吓过度。
又在心里狠狠埋怨了几下陆云霄,怪他吓坏了葡萄,真是个莽夫!
自回来后,李煊借着“腿脚不便”的由头一直缩在宁琬的怀里,这么热的天气,连吃饭的时候都要黏着她。
好在他现在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所以不管如何撒娇黏人都情有可原。
晚间,宁琬拿着团扇在枣树下乘凉。
却见许久未来的李煊满身戾气地走进来,语气嚣张,“给朕砍了这棵树!”
???
虽然他今日莫名其妙,但宁琬记着这封建社会的礼仪尊卑,光着脚就要过去行礼,李煊本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在瞥见她光洁白皙的纤足后,却停下了自己戾气满满的发言,快步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轻柔地拍打掉她脚底沾上的灰尘。
他虽有些怜惜她未穿鞋袜的玉足,但该砍的树还是要砍!
喜欢爬树是吧?他把这树砍了,看陆云霄那竖子日后还怎么偷偷藏进来!
他把宁琬搂在怀里,对拿着斧头的宫人指挥道,“对!就是这样,照着这个位置砍,一片叶子都不准留下!”
宁琬被迫被他禁锢在怀里,对眼前的场景十分无语。
多好的一棵树啊,就这么惨死斧下了。无情!这男人真是太无情了!
她还盼着秋天的时候在这树上挂一个秋千玩呢,多好的一个天然秋千架啊……
似乎是听到她心里的小九九,李煊适时地对她低语道,“不必担心,朕的寝宫有棵比这还大的树。待秋节一至,朕让匠人给你造一座最好看的秋千,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啊?”
这男人是属蛔虫的吗?这都能猜到她的想法,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秋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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