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不如晒成鱼干以后慢慢吃。
宁琬向来是一个行动派,说干就干,把手擦一擦就在房间里找起了针线。
找到后,宁琬捏着针,笑嘻嘻地看向小猫咪。
李煊听着她的笑,汗毛都立起来了,就因为他不吃她的鱼,这个恶毒的女人就要拿针扎他吗?
但是宁琬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就坐在地上,用针线认真地把小鱼一条接一条地穿在了一起。
李煊有些不解她的行为,她这是在做什么?
宁琬穿小鱼穿得很专心,以至于张姑姑进来了,她都没有察觉。
张姑姑见宁琬午膳用完就回了寝殿,一直睡到现在,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就想进来看看她。
她一进来,就看见宁琬不拘小节地坐在地板上,满手是血地在穿针引线。
张姑姑还以为她是在自。残,吓得不轻,走近一点才发现宁琬的身旁还有一筐小鱼,而她则是在把这些小鱼都穿在一起。
“小主,您这是在做什么?”张姑姑上前一步想要扶她起来。
宁琬却开心地对她招了招手,“张姑姑,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些穿好的鱼都晾在外面吧,我想给小猫晒点鱼干留着以后慢慢吃。”
听到她的答案,李煊心头却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她忙了半天,仅仅只是为了,给一只猫储存点吃的吗?
张姑姑接过宁琬递过来的一串小鱼,问出了她的疑虑,“小主,这些鱼您是从哪来的?”
宁琬这才反应过来,这些鱼在外人眼里是来历不明的,是她大意了。
但她还是很快编了个理由,“哦,我昨天落水时顺手抓的,刚刚拿回来而已。”
撒谎,他明明看见是她凭空变出来的,原来神仙也会说谎。
张姑姑对她的随意有些无语,“……小主,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她是真的怀疑宁琬昨天落水伤了身子,她今天的举动太过反常了。
宁琬担心她发现自己是冒牌货,忙摇头学着她咬文嚼字道,“没有。只是这几日突然想通了,人活一世自己开心最为重要,所以以后都想活得随意洒脱些。”
张姑姑半信半疑,看着她弄脏了的双手,还是道,“小主金枝玉叶的,这些脏活交给奴婢和青屏就行了,以后可不要再这样了。”
“无妨,我已经穿好了,姑姑帮我拿出去晾晒吧。”
张姑姑拎着一串串的小鱼,满腹疑惑地出去了,还不忘交待青屏打了水进来,给宁琬净手。
宁琬洗干净手,就把小猫抱在怀里,高兴地撸来撸去。
真好,她也是有猫的人了。
李煊每次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都挺无奈的,但是在体型的绝对压制之下,他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她搓圆捏扁,自己则是一脸生无可恋。
难道她看不出来这只猫满脸不高兴吗……
宁琬当然看不出来,她只感觉小猫咪有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做什么表情在她的眼里都只剩下可爱。
李煊突然觉得以前那个怕猫的宁琬挺好的,起码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哪像眼前这个,动不动就拉着他亲亲抱抱举高高,把他当做一个宠物。
意识到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个宠物,李煊觉得有些气闷,堂堂天子居然沦为一个小女子掌中的玩物,传出去他颜面何存?
不行,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的身份,连穆朔也不能知道。
等到李煊终于捱到天黑,酉时刚过他的魂识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自小照顾他的贴身内侍施淮,见他按时醒来,惊喜道,“陛下,您醒了。奴婢已经备好了浴汤和晚膳,陛下是要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李煊想想之前在镜春殿经历的种种,虽不是自己的身体经历,但总是觉得宁琬身上的那股淡淡馨香还在鼻息间萦绕着。
他坐起身来捏了捏鼻梁,不假思索道,“先沐浴更衣罢。”
沐浴完毕,李煊边用着膳边对施淮吩咐道,“发信号,召穆朔进宫。”
穆朔是他做皇子时的伴读,自小便站在他身边,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
穆朔看到宫中的信号,很快就趁着夜色悄悄进了宫。
“臣穆朔参见陛下。”
李煊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穆朔坐好后,李煊开门见山问道,“近日朝中可有异动?”
穆朔将最近朝堂上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最后总结道,“陛下放心,一切都按照陛下的计划进行着。”
“如此便好。”李煊沉声道,“那朕令你去找的巫医可有线索了?”
提及此事,穆朔的脸色些许凝重下来,“如陛下所料,那巫医在被明华公主利用完后,就被灭口了。臣无能,赶去的时候,那巫医已经死去多时。穆朔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
李煊敛了敛双眸,他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他的那位姐姐向来行事狠绝,兔死狗烹的事发生在她手里再正常不过。
他只是淡淡地让穆朔平身,“无妨,此事错不在你,日后你在宫外多留意相关的消息,总会有其他法子解朕的毒。”
“臣领旨。”
李煊想了想今天看到的一切,还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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