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也不知道这一晚,又得有多少人遭殃。”二师兄不动声色截断了大师兄的抱怨,听听,这话,真不愧是师父的得意弟子。也得亏有了他,师父才没给这个缺根筋的大师兄和我这扶不上墙的小徒弟给气死。
联想这几日古仓镇发生的事,想到接下来可能又要看到的画面,我感到腹中一阵不适。
说着,就到了古仓镇陈家村,村里人大多都姓陈,今日来求助的,是古仓镇的大户——陈金条家。
推开门,屋里一片哀恸之色,堂屋正中央放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陈家老弱妇孺皆跪坐在地上,眼眶通红地擦着眼泪。
看到我们进来后,全家老小如见到救星一般扑了上来,扯住我师父的裤腿哭嚎道:“道长,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当家的吧!呜呜呜呜呜”
师父安抚性地拍了拍哭泣着妇孺,随后径直走到了白布盖着的尸体旁边,一把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屋里的哭声更大了。
这是一具男尸,尸身干枯苍白,如同被吸干了血肉般,皮肤紧紧贴合在死者的骨头上,目眦尽裂似要脱出眼眶,嘴维持着临死前大张着的样子,舌尖伸出,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地东西。舌尖前端有一滴凝固了的血液,似是被针扎了一下。
这样样态诡异的尸首,明显不是常人所为。我感觉自己的胃部又开始翻腾起来。
师父研究了半晌,默默地盖上了白布,问道:“谁能说说,今晚是什么情况?”
其中一位胆子较大的女子站了出来,介绍自己是死者陈金条的妹妹陈银妹。陈银妹颤抖着苍白地嘴唇说道:“今夜约是丑时,我们全家已经睡下了,忽而听到屋外有人敲门,夜半敲门本就蹊跷,我们本不打算理睬,但那敲门人似是很有耐心,我们不应门,它就一直敲着,直到把我们吵醒。我大着胆子问是谁,门外却始终无人出声。我们本当是恶作剧,但又想到镇子上这两天发生地蹊跷地事,不敢去开门。”陈银妹有些犹豫。
她说的是古仓镇前两天发生另一间的怪事,一户姓林的人家在三天内一家三口全部死绝,惨遭灭门。且死法蹊跷,尸身像被吸干血而亡,身上也有这样一个似是被针扎过的小孔。只没想到短短三天时间,又出现了新的死者,而且死法几乎一模一样。
“我大哥是家里管事的,平日常在县城工作,不常在家。今日刚回来小住,便遇到这种事,心中自是恼火的,便去开了门。随着开门,一阵大风突然吹进来,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大哥就突然倒下了,然后......然后就成了这样。”陈银妹忍受不住,再次痛哭起来。
我疑道:“你为何确定是丑时?”
“镇上有一个敲更人,每到亥、丑、寅、卯四个时辰,便会敲更。我听到敲门声响起时,正是丑时敲更声起。”
“敲门声可有异常?”
“似乎是,两短一长,像这样。”陈银妹将指关节屈起,敲着桌面,模拟着敲门声“哒、哒、哒哒哒哒哒”
师父沉吟道:“可还有其他异常?”
“没、没有了。”
二师兄上前,严肃道:“你们可得想好了,这个邪物很有可能是一家一家下手,它的目的是——灭门!”
听到“灭门”两个字,陈家老小吓得全部瘫软在地上,哭天抢地。
“你们想活命,就不要有任何隐瞒。”
陈银妹咬了咬牙,跪下道:“道长请原谅,我们不是刻意隐瞒,只是当时风声太大,我们怕听错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如果我没听错,我大哥在开门后,说了一句:‘是你?’”
是你?一般只有遇上听这语气,似乎是认识的人。这是接下来调查的一条重要线索。
离开陈家前,师父为陈家大门及围墙结印,并交于他们六张符纸。一再交代在天亮前无论谁敲门,都万不可开门,一旦有突发情况,则每人给自己身上贴上一道符纸,以保一时周全。
陈家人千恩万谢,向师徒一行塞下不少银钱。第二日入夜时,师徒四人再提前来到陈家提前做准备。
回去路上,我始终觉得哪里怪怪的,却一时难以说清一二,正冥思苦想之际。突然,二师兄停下了脚步,道:“师父,我有惑!”
师父转过身,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陈家3兄妹,陈银妹上头除了大哥陈金条外,还有一个二哥,陈金条死了,两个大男人没有站出来说话,却让妹妹这个妇人来与我们陈述,此为一疑;其二,陈银妹每次上前,我都观察到三哥在对她使眼色,点头她就说,摇头她就闭嘴。明显她只是被三哥掌控的发言人,授意做发言人的。其三,当陈银妹说到‘是你’时,我看到两个哥哥脸色微变,明显他也没想到二妹会说出来,徒儿斗胆猜测,他们知道大哥说的‘你’是谁。”
我和大师兄两人眼巴巴地望着他,怎么同样都是修道这人,差距就这么大呢?
师父点了点头:“世上最不可测的,就是人心。明日,自己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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