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歌将链子挂在指尖晃了晃,心想若真是管事送来的,只怕是不想干了差不多。
她也没多解释,随意地点了点头,就当是管事送的吧。
“姑娘何时喜欢脚链子了,之前也没见您戴过。”
“你说什么?脚链子?”
云姑疑惑地看着她,“这不是脚链子嘛,比手链要细又要宽些,只能是脚链子最合适。”
沈菱歌神色有些古怪,周誉送她个脚链子,他什么意思啊!
都说女子的脚踝轻易人见不得,唯有将来的夫婿可以碰,沈菱歌看过不少书,倒没这般固守陈规的观念,但脚踝实在是有些私密。
她不信邪,等云姑等人都退出去后,将掌心那条细链子展开,小心地放到脚踝处比较了下。
最让她诧异的是,链子系上竟是恰恰好的戴上了。
沈菱歌的脚踝精致细白,这链子虽然做工很普通,可戴在她的脚踝上,却意外的相称,还有种说不出的被禁锢的美。
尤其在烛火的映照下,反射出异样的光亮。
沈菱歌看了两眼,也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两人一同被关在屋中的那夜,那也是她头次做那种梦,梦里最叫她无法接受的,便是周誉在把玩她的脚踝。
想起那个梦,她的脸蓦地红了,即便身旁没别人,她还是心虚的很,做贼般飞快地将链子给解了下来,跳下榻,将东西丢进了妆匣内,才缩进被子里,将脸给彻底罩住。
都怪周誉,不然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再也不要见他了。
睡前她是这么想得,可睡下后,意识便完全不受她所控制了。
第二日,被云姑唤醒时,她浑身是汗,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吓得云姑以为她是病了,赶紧去找大夫。
想到昨夜,那一场关于脚踝,关于链子,不可言说的梦,她又羞红了脸。
她伏身把脸埋进了枕中,她不要活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大夫很快就来了,把了把脉,说是她有些心火旺,都不用开药方,只要每日喝碗凉茶去去心火便好。
从那日起,她房中时刻不断凉茶,她甚至还翻出了金刚经,非要驱逐掉满脑子的邪火才好。
好在,她也没多少可以为此发愁的时间,因为沈博简回来了。
季氏原是一直关在祠堂,可前日,季氏突然晕厥,大夫把过脉,说是之前惊吓未痊愈,如今又挨了责罚,每日每夜的罚跪抄写家规,寒气入身,这才把人累倒了。
沈博植到底是念着夫妻之情,再加他以为东西和银钱都还上了,又特意上门找沈菱歌赔罪,才把他们母子接回了院子。
她倒不是心软,只是光罚跪对季氏没有任何作用,也解不了她的心头之恨。
还不如先给她些希望,再给她一记更大的打击。
沈博简是带着货回京的,回府前还要先去布行把东西放下,他怕沈菱歌等得久,特意让管事回来说一声。
沈菱歌确实有些着急,但也知道做生意有各种规矩,正好元青拿到了证据,在回来的路上,也还要一会。便没说什么,让人去准备父亲最爱的菜,安心地等待他回来。
最近父亲不在,二房的账簿都是她自己在看,不管账不知道,管了才知道,平日大半的开支全都是给大房用去了。
就越是后悔,她应该早有所察觉才是。
她正坐着在看账簿,云姑就快步跑了进来,“姑娘,春杏去了前院。”
沈菱歌捏着簿子目光闪了闪,她就知道春杏是个不老实的,且季氏恰好前几日出来,也十分可疑。
恐怕是想要抢在她之前见到父亲,先把事情都给圆上,在哭几声卖卖惨,好将她的话都给堵死。
“让人继续看着她,等她回来就直接捂了嘴扣下,元青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还带着那位姓许的人一道。”
“很好,我们走。”
“姑娘去哪?”
“去门口迎接爹爹回府。”
季氏想要抢人,那就看看,谁能先把人抢到。
沈博简风尘仆仆地下了马车,正要着急往后院去,没想到一眼就瞧见了在门外候着的沈菱歌,疲惫的眼睛顿时便亮了。
“菱儿,今日这般热,怎么在这等着,我不是让人回来和你说了,是那人又偷懒了不成。”
“才不是呢,是菱儿想爹爹了,就想能更早看见爹爹。”
沈博简的眼眶这就湿了,“真是我的乖女儿,走,这趟出去,我给你买了好多礼物,保管都是你喜欢的,我们回家去拆礼物。”
这是父女两从小最喜欢的游戏,沈菱歌自然也是高兴,弯着眼说好。
就在两人一路说笑着,要往后院去时,有不识趣的人冒了出来。
“小的见过二老爷,您一路上辛苦了,大夫人差人准备了一桌的宴席,等着为您接风洗尘呢。”
沈博简爽朗地笑了两声,“多谢大嫂的一片心意了,但菱儿早就给我准备了晚膳,许久没回家,我也答应了要陪她好好吃顿饭,只能是明日再去给大嫂赔不是了。”
说完,便带着沈菱歌继续往前走。
可那小厮却没就此放弃,反而像是自说自话般地嘀咕了两声:“那得赶紧回去让夫人晚些再用药。”
沈博简耳朵尖,听见了用药两个字。
“等等,大嫂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是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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