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不整的男子后背。
那男子鼻青脸肿不断哀嚎:“救命~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
柳依依摇曳生姿,见此情景不慌不忙:“妈妈我见你生得一副好皮囊,给你吃给你喝,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夜容谦松脚任由男子被拖走:“哎呦!秦公子你受委屈了!让你好生服侍,你竟将人打成这般。真是该死!来人,将他拿下。”
两个壮汉齐出手,夜容谦一个控鹤擒龙,一个勾拳瞬间撂倒。他勾勾手指:“一起来~”楼中客人尽散,俊朗娇媚的小倌都躲进了房里。
一盏茶工夫,一二十个打手如叠罗汉般堆成一座小山在那哀嚎不已。
柳依依吓得变貌失色,扭头想跑,夜容谦抽一竹筷随手掷出,‘叮’地钉在她脚边,她吓得摔倒在地,跪在地上磕头囗中不停地说:“饶命,好汉饶命,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夜容谦冷哼一声:“身契~”
柳依依心思活络:“奴家这就去拿。”说着便转身。
夜容谦喝道:“慢着!你去!”指着柳依依身旁的小丫头。
小丫头有些无措。
柳依依见夜容谦如黑面煞不是个好惹的,肠子都悔青了:“还愣着干嘛?快去~”
夜容谦翻出原身的身契一把烧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是火大:“去找件像样的衣服来。另外去摄政王府让容玦来接我。”
柳依依一听摄政王府差点当场去世,哆嗦着问:“不知公子与摄政王府有何渊源?”
夜容谦冷哼:“不知道我是谁,就敢买卖我,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柳依依如丧考妣瘫软在地。
“替我传句话给容玦,问他‘三十六计中的第十四计是什么?’”
小伙计见柳依依魂不附体,知道眼前的男子大有来头,壮胆领命跑去了摄政王府。
容玦听他来自清风倌刚想撵人,又听到那句问话差点哭出来:“快带我去~”领着叶无怜等一众侍卫火速赶到清风倌。
眼前的男子身着银白色长衫容貌出众却眼神冷冽,见他只说了一句:“日中则昃,月满则亏~”
容玦跪在地上,哽咽道:“容玦拜见公子!”
叶无怜不解:“容玦,你怎确定他就是王...公子?”
夜容谦起身走到他跟前,低语道:“不知这位公子可听过‘夜叉娶亲’这个故事?”
叶无怜脸一白,梗着脖子:“没,没听过~”
容玦立于一侧。
夜容谦抱臂,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手臂:“哦?这样啊!不如我来讲上一讲看这位公子能否想起一二?
话说,某一年某一山头有位‘貌若天仙’的贼首不知从何处劫来一俊俏少年,欲与其花前月下,共赴云雨。
可惜我当时年轻气盛,见不得别人‘笼情密缢’,否则如今那少年想必已是举案其眉,儿孙满堂~”
叶无怜一脸复杂,喃喃道:“你真的是夜...”扫了眼四周,“叶某见过公子~”
夜容谦理了理衣服丢下一句:“清风馆,封了!”
容玦应声:“是~”
柳依依不死心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夜容谦歪头想了想:“容三千,摄政王同宗兄弟~”说完嘴角一勾,负手而去。
柳依依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齐王府
夜瑾洐看着画中人:“同宗兄弟?他真这么说的?”
秦松恭敬道:“传信之人亲耳听见。如今清风馆已封,我们的人又都被关在里面,王爷,您看?”
夜瑾洐有些不耐烦:“如今本王大事将成,这些芝麻小事你自己看着办。
还有,这个叫容三千的派人盯着点,我总觉得他会坏了我的事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一定有猫腻。”
秦松眼神一闪囗中应道:“是~”心里却不以为然,夜容谦都已经死了,同宗兄弟又如何?
如今王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还能扭转乾坤不成,哼~
夜容谦坐在首座:“距我离开过去多久了?”
叶无怜看着这张陌生的脸有些出神,听他问才收回思绪:“昨天刚满七七四十九天,今儿个才撤下白幡~”
夜容谦沉声道:“我回来一事不得走露风声,从今日起我以摄政王堂弟容三千的身份入府,你们只需唤我公子便可。”
容玦与叶无怜对视齐应声:“是,公子~”
夜容谦望着窗外满天星斗轻声道:“若水也随我回来了,只是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
秋若水睡着了,枕着两个药瓶睡着了。大晚上的,又是在皇宫里,既然想不出计策,不如先养精蓄锐睡饱了再说。
天刚亮,他缓缓睁开眼睛,在被子里又检查了一遍,果真被那两字吓着了。
立马洗漱穿戴好,将药瓶塞进怀里,推门走了出去,路上一洒扫的小宫女向他问好:“邵公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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