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眼看就要重蹈覆辙……
万刃枝眼神一紧张“别扔,再要扔了,你就饿死得了”
佐岸把举在空中的鹅仔重新拿了回来。
鹅仔软趴趴的躺在盘子里,佐岸嫌弃的摆弄鹅仔的脖子,它的头扒拉扒拉的左右乱晃。
“真搞不懂,你们怎么会喜欢吃这种死物啊”
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万刃枝“那你吃过吗”
佐岸“没有”
“那你试试啊”
佐岸看样子很倔强,依然很嫌弃“我从来不吃这种东西”
万刃枝“你不吃那好,那我问你,你幻化成人形后,你的嘴巴是干什么使的”
“说话啊”
万刃枝很无奈的匀了匀额间的皱眉痕,朝天轻叹了一口气“那里面的牙是干什么使的”
这可真难住他了,化形之后,就像人的婴儿,瓜熟蒂落,从幼到长,也鲜少有人探讨自己为何有牙。他也一样,幻化之初,从不夹杂多余的东西,牙是否多余,他也不知道。
万刃枝不知他作何感想,只觉得他的思想偏向了自己这一边,可她没有想到的是,下一刻,佐岸指头捻住门牙“嘎嘣”掰下来一颗。
“你这是做什么?”
佐岸朝着她发出“fu~”的声音,一阵漏风“看来,不是多余的啊”这番话由于门牙的缺失,说的含糊不清。说罢,重新安了回去。
万刃枝“……”
佐岸“对了,你们是怎么吃饭的呢”
万刃枝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放嘴里嚼啊”
佐岸瞪大眼睛,灵泉眼眸水灿灿的“你教我”
佐岸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强大,无人能敌,却有着没心没肺的娇憨。
弑杀,以为这是理所应当,却也能因为对方一句讨饶,而放他一马。
反正闲来无事,教教他也算是还了偷师之恩了,这件小事相比之下也算是微不足道了。
万刃枝拿起一块酥饼,有模有样的吃起来,就像上礼仪课一样,她自己觉得自己的模样应当是极为造作,假的不行。
可这只是她以为,此时她亭亭玉立的靠在薄耀门旁,身上的长瑟白袍散落一地,由于少去了责罚,免受烈日的关照,皮肤变得嫩白不已,这一身长瑟白衣衬得她越发仙气萦绕。
佐岸看的很认真,有模有样的学着,看的很入神,不知是在看人,还是观事。
可自从他学会用嘴吃饭之后,万刃枝这才知道,麻烦这才开始。
佐岸整天仰面朝天,叉着腰,蹬着腿,只会叫唤“要吃的”,活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
万刃枝只觉得烦,可这简直不能以自己的无视而结束,实在是太吵了!
迫于无奈的,深入深林,背搂弓箭,展现英姿,一箭启出,一发击中。
不得不说,万刃枝不世出的箭术,举世无双,日后她麾下的仙客各个都是好手,挑不出半点毛病。
她这时就在想,为什么不干脆饿死他,一了百了,自己可能还能落个好处。
想是这么想的,可手里的弓箭还是“不情愿”的发了出去。
满满的一箩筐,沉咧咧的,两条篓带深深地勒在她的双肩,她有些刺痛,可还是满意的往上颠了颠。
走在必经之路上,远远的就看见有个人影迷茫的原地打转。
再走近些,才看清,轻薄青衫,原来是觉缭的仙客,看模样挺清秀的,浑身一派正气凛然,瞧着应该是个花品仙客,此时晕头晕脑的,绕地打转,焦头烂额的,应当是迷路了。
他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他左捡右捡的很是狼狈,心中还默数哪个是哪个门派的拜礼……
万刃枝可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主,宽敞的大路上,似是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向前去。
那人眼前一亮,似是找到了指路明灯“姑娘,请留步!”
万刃枝驻足,终于忍心回首看看身后那个迷路的倒霉鬼。不客气道“有何贵干”
那仙客问道“烦劳姑娘,清风辞怎么走啊”
万刃枝“……”她一时间愣住了“阁下脚踩的这片土地正是清风辞”
那仙客一时慌乱“啊?……原来如此啊”他挠头以饰尴尬“我此番前来是想拜访贵派的相君,烦劳姑娘指个方向”
万刃枝“可这是清风辞的后门,想找相君怕是要绕远了”
那仙客不好意思的笑笑,现在除了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迷路能从正门直接绕圈,绕道后门的,也是绝了,他自己都无颜以存了。手脚不能自控,好不容易把满地的拜礼塞在怀里,可一个没拿准,空隙之间掉出来一个卷轴。
万刃枝很是机敏,接住了它。
之后,任是万刃枝怎样东南西北的比划,那仙客愣是不清不楚的,眼中的迷茫愈发严重,更加不知所措。
如此这般,万刃枝也很无奈,索性就直接带他去了。
一路上气氛沉闷,后来那仙客一股脑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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