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来都来了,重在参与。”钱倩笑道,“你看,我们戴队长不也站在这吗?”
戴全勇冲两人挥挥手。
“我自己也要参加的。”钱倩冲他们甜甜一笑。
眼看着队长和验人的人自己都参加,再加上两人经过这几天与钱倩的相处,对这个姑娘颇有好感,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走进队伍,摊开手掌。
“张诚,你也要哦。”钱倩冲着张诚招手,“来嘛,重在参与。”
张诚慢慢走到队伍最边缘站定,那里离大门最近,外面就是马路,再往前几十米,就是错综复杂的居民区,只要往里一钻,不熟悉地型的人上哪儿找去?
见所有人都到齐,钱倩从队里的急救包里取出一个暗棕色的玻璃瓶,打开瓶盖,用棉签蘸了蘸,先往自己手指上涂,举起来让大家看。
手指被涂到的地方显出棕黄色。
接着,她往每个人的十根手指的指腹上涂。
已经有人认出来,这是用来治外伤的碘酒。在野外工作的时候,有些小破皮伤,就涂它消毒。
队员们大惑不解,有心想问,但此时气氛如此紧张凝重,没有人敢开口。
张诚的身旁站着刚刚洗完头发的队员,那队员出发前想理发,没来得及,便进了队,现在头发已经长到肩膀。
张诚悄悄把右手伸到那人的背后,食指和拇指在他潮湿的头发上搓了又搓。
那名队员浑然不知。
钱倩拿着碘酒瓶到张诚面前,依样涂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层淡淡的棕黄色。
所有人,包括两位老大哥的手上都涂完了,全都是棕黄色。
终于有队员忍不住开口问:“小何同志,这是闹哪样啊?”
钱倩扫了一眼那个顶着一头湿发的队员,笑道:“别急,马上就见分晓。”
她用一张白纸把那名队员的头发从发根到发梢,用力抹了一把。
“哎哟……”那队员一脸懵逼,捂着脑袋。
钱倩笑着说:“别怕,没给你揪下来。”
她将手中的碘酒滴在白纸上,只见白纸上竟然慢慢显出了蓝色。
“哎???!!!”
这可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地质队员们惊讶地看着白纸。
那名队员诧异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也留下了蓝色的印记。
别人都是黄的,只有他变蓝了。
再想到他们被叫出来的目的,他欲哭无泪,说话都不利索,只会翻来覆去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
地质队员们一起看着他,没有人说话。
戴全勇大步向那名队员走去。
张诚让开一步,方便他抓人。
钱倩巧妙地堵在他与大门之间的位置:“张诚,你给解释解释,为什么小刘头发会滴下蓝水呢?”
张诚一愣:“我?我怎么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不就是你给抹上去的吗?”
张诚将脸拉下来:“你什么意思?”
钱倩笑笑:“蓝色,是淀粉遇到碘之后发生的反应。小刘刚洗了头,就算原本沾了淀粉,也绝不可能还留在头上。所以,只能是刚刚蹭上去的。
这地方,也没什么机会让他不小心蹭到淀粉,只能是有人在他头发上抹的。而且,必须是刚才,站在他旁边的人。”
张诚看着站在小刘身边的另一名队员:“为什么说是我,不是他?”
那个队员当即跳脚:“你他妈的放什么屁!”
“别急。”钱倩笑道,“是真的,假不了。”
她慢条斯理道:“我的笔记本被人动过,又还回来。手段很利落,不是普通人。可惜,像我这种被偷过手……钱包的人,对口袋的重量非常敏感。稍有一点变化,就能感觉到。
然后,有人利用邢斌急于出头的心思,想把笔记本、矿石样本和仪器彻底毁掉,这样能多耽误好几个月的时间。
可惜,没成功。
所以,我就盯着那个人,处处跟着他,终于让我在树洞里找到了发报机。
然后呢,我就煮了一些淀粉,对了,淀粉这东西啊,平时看着是白的,煮了就透明,根本看不出来。然后,涂在了包裹发报机的油纸上。”
钱倩说罢,笑看着张诚:“你拆了油纸,手上沾了淀粉汤,然后,又把它沾在了发报机的按键上。手上带了点水会不舒服,像你这么讲究的人,肯定会用手帕擦一擦,现在那手帕,还在你的口袋里吧?”
方才差点被张诚栽赃的队员马上伸手去掏张诚的口袋,三两下就把塞在口袋里的手绢掏出来。
滴上碘酒,果然,手帕中间出现了一大块蓝色。
钱倩微笑:“幸好这手帕上还绣着你的俄文名,不然你肯定得说,这手帕不知是谁塞进你口袋里的呢。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队伍里出了个叛徒,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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