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都是乱忙,谢谢您。”
从某处似乎传出了一点声音,非常细小,仿佛只是小鸟落在枯枝上,让不堪重负的树枝断裂。
之后,索伦科夫把拉祖特金叫走,屋里只剩下钱倩一个人。
做完所有检测项目之后,钱倩才抬起头,揉了揉酸痛的脖子,闭着眼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她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
“哎!”
“咣!”
一只装满温水的搪瓷杯摔在桌上,水淌了一桌,笔记本完全被浸在水里了。
“哎呀!”钱倩着急地把笔记本拎起来,笔记本的边角唰唰往下淌水。
“我来我来。”张诚几乎是从她手中一把夺过本子,从兜里掏出一叠黄草纸。
他把笔记本一页一页翻开,用黄草纸细细地把笔记本上沾的水吸干。
“还好,在太阳下面再放一会儿,就全干了。”张诚将笔记本还给钱倩。
笔记本的纸张微微扭曲,不过字迹还是清晰可辨。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走路没声音的,吓我一跳。”钱倩埋怨道。
张诚有些委屈:“大队的厨房给邢斌烧了,齐大妈早上送来的水,又全给他们拎到工地上去了,一点也没给你留。
你一上午都没喝一口水,对身体不好,我就……哎,对不起,下次我一定进门前说一声。”
话说得这么诚恳,又是一心为你好的样子。
钱倩也没有再说什么。
“都做完了吗?”张诚问道。
钱倩点点头,笑道:“幸好有老大哥的帮助,不然,我这错得离谱,差点给革命工作造成严重损失了呢。”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齐大妈的大嗓门:“同志们,都休息一下吧!吃饭啦!”
“欧~~~”男人们欢快地应声。
“来看,我们的房子,修得怎么样?”齐平安得意洋洋地拉着钱倩过来欣赏他们的劳动成果。
人多力量大,进度飞快,原本的一片废墟,此时已经是一个崭新的房子,就差上梁封顶以及内部装饰了。
钱倩假装抬头看房子,眼睛余光一直关注着张诚,发现他并没有往食堂方向走,而是去了河边。
“小何同志,走啊,愣着干嘛,吃饭去!”齐平安大声召呼。
钱倩笑道:“你们都不洗手的吗?干了一上午的活,脏死了,小心病从口入!你看人家张诚,到底是从老大哥那里来的,比你们讲究多了。”
“嗐,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齐平安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往河边去了。
男人都有比较之心,在漂亮的异性面前,个个都恨不能化身开屏孔雀,自然不能让一个张诚独得“讲究人”的名头。
还没有到河边,张诚忽然在一处茂密的草丛旁停下。
他四下张望,一转身看见身后五六个地质队员和钱倩,懵了。
“哈!原来你不是来洗手的,你是来拉屎的!”齐平安大声笑着,向他跑去。
齐平安勾住他的脖子:“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我可跟你说,别在河边拉屎,不然要是被寨子里的人知道,会骂你的。”
“我不是……”张诚的脸涨红了。
“没事,我们不会给你说出去的。”能逮着这个衣冠楚楚的家伙丢人现眼的一面,地质队员们喜闻乐见,你一言,我一语,让他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齐平安拉着他:“着急吗,不急的话,我带你去拉屎的地方。”
“我真不是……我刚才看见一只挺漂亮的鸟在树顶上飞过,停下来看看那是什么鸟。”张诚解释。
“哦,哈哈。”大家也没再多说什么,一起去河边洗了手,拉着张诚去食堂吃饭。
在花瑶寨的最后一顿饭,寨子里的妇女同志们拿出了浑身解数给他们做了一顿大餐。
公社书记十分骄傲:“同志们多吃一点,这些都是我们山里出的,到城里,就吃不到咯!”
一顿饭吃得热闹非常,就连钱倩都和寨子里的姑娘们嘻嘻哈哈闹在一处。
拉祖特金和索伦科夫贡献出他们的伏特加,公社书记拿出他们自酿的米酒,喝得热火朝天。
地质队员们谨记着一句话:跟老大哥在谈判桌上拿不着的东西,在酒桌上可以。
为了让老大哥再多教点绝活,地质队员们也轮番上阵,陪着喝。
自酿米酒,喝起来味道甜甜,实则杂醇极多,很容易上头。
“不能喝了,再喝走不了了。”戴全勇摆摆手。
公社书记大着舌头笑道:“没事,一会儿,我派骡车送你们去县里,保管误不了事,哈哈哈!”
男人们喝得东倒西歪,齐大妈指挥着女人们收拾碗筷,拿到河边去洗。
钱倩热情地表示要帮忙,张诚笑道:“我也去。”
“切,马屁精。”齐平安不屑地冲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张诚动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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