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季姝以前好像喜欢赵晋恒来着,好像还在她这求了副画,送给赵晋恒的。
“季姝!”
赵晋恒好歹是个世家公子哥,虽说不务正业得多,但家里还有他爸顶着,人家对他还是尊敬着呢。
眼下季姝这么不给他面子,他再好的脾气都受不了。
季姝瞪他一眼:“别再这里嚷嚷,赶紧滚。”
季姝是这样的,比季辞利落的多,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哪怕以前喜欢,但是现在讨厌了,所以也甭想她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赵晋恒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指着季姝“你”了半天,最后就说了句,“你狠!”
季姝嘲讽一笑:“赵晋恒,别他妈把我当傻子。”
“以前罗素素吊着你,你他妈就是她的一只舔狗,怎么,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了,这会儿倒想起我的好了?”
她冷冷一笑,“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什么垃圾回收站,你这样的大垃圾,还是赶紧送去毁灭吧!”
季辞目瞪口呆,她都不知道季姝这么会骂人。
看来以前在季家,多少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点。
赵晋恒看看季辞,看看裴拾,羞愧的走了。
季姝轻呼一口气:“卧槽,爽。”
闹剧一般的喜庆场景,季辞无奈摇头。
等人都走了之后,她又握起陆宴的手,跟他说:“你快醒啊,难道也要我这样骂你吗?”
可想而知,依旧无人回答。
病房空寂,只有医疗仪器发出机械般地微弱声音。
“快醒吧,我很怕。”
……
ˉ
十一月下旬,京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
是初雪,还挺大,头一天晚上开始下起,本来以为就是意思意思下着玩儿,结果一晚上没停,今早一起来,入眼所及,全是白茫茫一片,世界霎时安静下来。
沈清已经回来,季辞暂时搬回了天星,沈清很不愿意,季辞便道:“我之前答应过他,要搬回去的,我不能食言,他醒了要找不到我了。”
都二十多天了,要醒早醒了,连医生都不抱希望,季辞却固执地不愿承认。
季辞起床下楼,早上七点,她给自己准备早餐,吃完早餐,然后打算去医院看一眼陆宴,最后再去画廊。
早餐吃的燕麦粥,正吃着,沈清发来一条消息。
季辞点开看了眼,是条寻人启事,悬赏金额高达百万。
她手一顿,寻人启事,寻人启事,寻的人是——
陆宴!!
他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不见的?
他不见了,那就说明他醒了,他醒了又跑去了哪里呢?
季辞心脏剧跳,连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而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外面大雪翻飞,银装素裹,这个时候能有谁来敲门呢?
季辞站起身,巨大的欣喜蔓延过心头,她咬着牙,屏着气走过去开门,一时间竟同手同脚了都没发现。
门开——
站在檐下的男人,衣衫单薄,身形挺括。
来人桃花眼,肤白,看见季辞开门,唇角微勾,第一句话就是:“我失忆了。”
季辞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入手一片冰凉,她怜悯开口:“好可怜。”
然而眼睛却红了。
身后是飘零白雪,面前这个男人,唇红齿白,宛如妖孽。
她扑上去抱住他,埋头在他怀里,闷声道:“终于醒了,真好。”
鼻息间是女人身上惯有的浅淡香气,很淡,像春日里盛放的花朵,带着沁人心脾的甜意。
……
陆宴跟着季辞进屋,屋内烧着地暖,温暖如春。
他身上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蓝白条相间,人瘦了许多,脸色苍白,眉眼依旧精致如画。
只是——
他的脸上留了一道浅淡疤痕,大约六厘米左右长,从右眼眼睑下方,直直划下来,一直贯彻到接近耳后的位置,生生破坏了这一副好面相。
他眉眼偏锋利,要不是在精致五官的衬托下,这样一道疤留在他脸上,看起来就会格外吓人了。
季辞碰了碰他脸上的疤痕,心疼道:“才醒,怎么就到处跑,阿姨都急得出寻人启事了。”
他垂着眸,眼里闪着细碎笑意:“醒来发现身边没人,特别想见你,就连夜跑了。”
季辞眼睛一热:“傻子,就不知道等我一会儿吗?”
陆宴散漫道:“我等不及啊。”
季辞握着他的手,慢慢把他的手捂热,然后又在他身上四处摸了摸,末了,问他:“还有没有哪里疼?”
陆宴摇头:“不疼,都好了。”
季辞起身道:“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陆宴勾住她手指:“先别去,我给你买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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