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太太摸着他的围巾问起,陆宴眉眼温和地和老太太说了一句:“我太太买的,她总这样,总觉得我会冷,会生病,非得买。”
他嘴上嫌弃,偏又戴着它。
罗素素嫉妒心起,几乎是在当天,从手机上下单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围巾。
小众品牌,也才几百块钱。
她此时才意识到,以陆宴的性格,倘若真的讨厌季辞,那他哪里还容得下她,就像现在,自己不过是说了一些不当言论,陆宴就拿罗家来开刀。
明摆着就是警告,警告他们,季辞是你罗家动不得的人。
日记那次,陆宴虽对此没有任何维护,但罗素素却没有忽略过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或者说,是得意。
他可能当时心里就在想,原来季辞这么喜欢我啊,多少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知的炫耀感。
他是骄傲的,让他承认自己先喜欢季辞是绝对不可能,但同时,他也傻。
或许是没人教他怎样去爱一个人,所以他亲手把季辞从自己身边推开。
……
罗素素是红着眼睛从陆宴的办公室里走出去的,昂首挺胸,她还维持着平常的体面,没那么狼狈,林跃挑了下眉,看来老板做出选择了。
很好,他放心了。
于是他又埋头开始忙自己手头的事。
公司里时常会有些八卦小消息,林跃听听就过了,也不往外说,因为他离上司距离最近,所以这段时间,老有人打着请他喝奶茶的缘由,想从他嘴里套一些关于季辞,罗素素还有老板的小八卦。
林跃皆是摇头拒绝,无可奉告。
众人撇嘴,不说就不说。
但八卦心思仍不减,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光明正大摸鱼,直到老板出来,这才立马恢复成一副认真工作的精英模样。
因为一张陆宴深夜从季辞家里出去的模糊照片,季辞的居住地址完全曝光。
网上这事虽已澄清,但不乏有心术不正之人借机骚扰,季辞现在不能住在这里。
不过她自己倒是没察觉,手上单子堆积,这几天只顾着埋头画画,找灵感,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掏空。
季柯被送到她外公季林军那里照顾,于是季辞手上就要轻松许多,陆宴处理完罗家的事,又跑来季辞这里打晃,季辞正忙着,没让他进门,他就直接坐在车里等她开门。
林跃倒是快忙死了,累死累活地把文件送过来给陆宴签字,陆宴签到一半还不耐烦了。
林跃头往旁边侧了一下,无意间瞟见一道黑色身影。
这个时间点是下午五点半左右,季辞还没吃晚饭,也没回陆宴的消息。
时值深秋,天色暗的早,天边有几颗星星微闪。
那道人影鬼鬼祟祟,扛着摄像机,眼睛看着季辞居住的楼层。
楼下陆宴的车子挡在那里,摄像机对准车子拍了张照。
林跃很淡定:“我们被拍了。”
陆宴把签字笔收起来,扯了扯领带,下巴微扬,嗓音淡淡:“啊,有事做了。”
他一说这话,林跃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他话说完就直接开门下车,唇边还带着笑。
林跃赶紧跟上去。
陆宴找到人,那人抱着摄像机正准备离开,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放这人走。
他眸光微冷,一把擒住那人衣领,将人摁在墙上,手劲不小,林跃赶过来时,听见那人脑袋撞在墙上的一声“砰”响,摄像机也因此砸在地上。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矮小,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带着帽子,样貌平凡,钻进人群里一会儿就忘了长相的那种。
“蹲这里几天了?”陆宴眯了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瑟缩几下,对于天生气场强大的人,他本能存着敬畏心理。
因为被掐着脖子,他说不出话,陆宴却像是没发现一样,五指越压越紧。
林跃赶忙阻止:“陆总,您先冷静点,让他先说话。”
陆宴不是不冷静,他是后怕,这几天在处理罗家的事,季辞这里没怎么看着,就这一会儿功夫,就有人盯上了这里。
网上的事,对季辞有好有坏,她名气起来,本来是好事,但是造谣全凭一张嘴,就算事后压下来,也还是有部分人信以为真,妄想从这儿挖到更多消息。
她这个小区,安保措施其实不错,这个男人怎么进来的,却有待考量。
林跃提前报了警,男人的脸涨的通红,像一张快要撑爆的气球,但是他死不承认自己是来蹲季辞的。
陆宴眸中戾气渐深:“找死。”
他是正经练过散打功夫的,林跃深怕他要动手,到时候自己又拦不住,怕得要死,于是赶紧给季辞发了条短信:【季小姐,快下来!】
他没有季辞的微信联系方式,电话还是很久之前存的,一直也没打通过,不知道她换号没有。
彼时,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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