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见过伯母呢。”
这话是真的,当年陆宴和季辞结婚,婚礼没大办,而且因为陆宴当时不愿意,结个婚跟要他命似的,姜月和陆崇文远在国外,干脆就没回来,陆宴也不强求,他本来就不看重这桩婚姻。
“等他们回来,我们一起吃个饭。”陆宴说。
季辞点头:“好……”
话到一半,手指上突然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陆宴捏着她小指,牙齿轻轻地贴在上面咬她。
“你干什么啊?”季辞用力抽回手。
陆宴勾唇,目光坦荡,说出的话撒娇一般:“我想亲你。”
季辞突然一下脸爆红:“你能不能说话顾忌一下啊。”
陆宴无辜状:“周围没人我才说的。”
季辞拒绝:“不行,是白天。”
其实天色已经快暗下来了,因为下雪,天气不好,天色暗得快,陆宴随意瞥了眼窗外,对季辞道:“天快黑了。”
季辞觉得羞耻:“反正不行。”
陆宴看着她,眸光闪了闪,他眼睛里像落了星星进去,很漂亮。
不喜怒无常的时候,其实很吸引人,他要是生气了,那双眼睛里结起冰霜就很可怕了。
“辞辞~”他拖长了音调。
季辞恍惚间似乎瞧见了他眼里升起的一层氤氲雾气。
不至于吧,不给亲就哭。
但季辞还是当作没看见,直接忽略。
ˉ
郊区这栋别墅陆宴小时候住过,那会儿陆欢还在,过年时,小孩子爱热闹,城区禁鞭,于是家里大人们就带着两个孩子在这边过年。
守岁夜里不能睡觉,他和姐姐就在院子里放烟花。
烟花绚烂,转瞬即逝。
陆欢走后,陆宴很多年没再来过这里,如今再来,却是打算把季辞留在这里。
他的卧室里,桌上放了一份诊断书,上面明确写了他有双重人格分裂症,他甚至一点都不奇怪,面无表情地将诊断书丢进了床头柜里。
季辞跟他闹离婚的那几天,他还无所谓,信誓旦旦季辞不会离开自己。
可转而被打脸。
他受不了家里没有季辞。
在商场见到季辞和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都快酸死了,醋意上涌,他恨不得立刻把季辞带回家里藏起来,谁也不让见。
他对她有占有欲,而且很强烈。
可季辞是他掌控不住的人。
季辞不接他电话,她跟裴拾在一起。
林跃查来季辞的地址,陆宴开车去医院,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心里急得冒火。
他在医院走廊楼梯口,看见了裴拾和季辞站在一起。
裴拾很优秀,他不否认,他的一众朋友里,裴拾算是佼佼者。
然后他在那里,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说起当年的事,大雪天,车祸。
原来季辞说的恩情是这个。
可惜她认错了人,喜欢错了人,嫁错了人。
她一定很后悔。
陆宴握紧拳头,慢慢转身离开医院。
医院路灯下,他的背影孤寂又可怜。
他真的好可怜啊,他被季辞抛弃了,季辞说不要就不要他了。
诊断书送来的时候,陆宴嘴角挂着自嘲的笑,什么双重人格,那不过是他压抑着的,对季辞铺天盖地的掌控欲。
他知道不应该,但是他已经没法控制了,他放任自己的欲望跑出来,在陆桉生日的前两天,去见了她一面。
……
陆宴下楼,季辞在楼下客厅里坐立不安。
听见动静,季辞抬头,看着从旋转楼梯上慢慢下来的男人,她开口,说:“手机给我。”
陆宴踱步下来,他换了身衣服,坐到她身边去,掀开宽松的裤脚给季辞看。
“我的腿受伤了。”
他白,小腿上一大块淤青,显得严重骇人,那是季辞一脚踢出来的。
季辞垂眸看过去,也吓了一跳,她用了多大力她心里清楚,确实重,但没想到能有这么狠。
季辞张张嘴,说:“这里有没有医药箱,我给你擦点药。”
陆宴转身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日期都是最近的,季辞蹙眉,这边应该是重新收拾出来的一栋别墅。
她看了眼窗外,窗外大雪飘飞,周围荒无人烟,这里不适合长期居住,只适合休息时远离喧嚣时才过来安静地住两天。
她不懂陆宴为什么要把自己带来这里。
医药箱里装了云南白药,季辞按照说明书把药剂喷在他腿上的淤青处。
她声音小小:“对不起,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没事。”
灯下,他的眉眼柔和许多,他睫毛长,眼睑处打下一层扇形阴影,低头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莫名乖巧。
季辞好好跟他说:“陆宴,手机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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