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的,不然素素也不会被烫伤,她还要拉大提琴呢,手上有伤怎么表演啊。】
陆宴:【医药费多少,我出,还有其他损失,都一起赔了。】
赵晋恒:【……】
【至于吗,我又不是这意思。】
他似乎有怨气,觉得陆宴不是喜欢罗素素吗,看罗素素受伤,怎么还能这般平静,反观他自己,却急得跟什么似的。
罗素素在一旁问:“怎么了?”
赵晋恒摇头:“没事,我送你回去,这几天你手就不要见水了。”
“陆宴怎么说?”罗素素看着他。
赵晋恒挠挠头:“他说赔你医药费。”
罗素素突然笑了:“要他赔什么,是季辞弄的,又不是他。”
ˉ
陆宴放下手机,等空闲了之后,给季辞发了条消息:【赵晋恒说你把素素手烫伤了。】
季辞那会儿刚抹了方律师给的烫伤药,收到消息也懒得回。
早就知道会这样,又来兴师问罪。
中午就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回店里,和沈清聊起离婚的事,店里其他人都各忙各的事,季辞就一个人坐在店内最里面的隔间里。
沈清今天休息,于是回她消息:【在哪儿,我来找你。】
季辞:【在店里呢。】
没过多久,沈清就开车过来了。
她比季辞还高一些,因工作原因,行事总带一种洒脱的利落感,平日里下面的人不常见她笑,于是就轻易给人一种冷漠不好惹的感觉。
沈清一来就直奔主题:“要离婚了?”
季辞笑:“啊,想。”
沈清拖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慢慢说:“离了也好,看你这些年也不快乐。”
她看着季辞,毫不犹豫赞扬道:“我家辞辞长这漂亮,陆宴瞧不上是他眼睛有问题。”
“离了之后,带你去找更好的男人。”
季辞“噗嗤”笑出声,“好男人还能满大街都是啊?”
沈清想了想,说:“我有认识的,放心吧,绝对靠谱。”
季辞摇头:“我开玩笑呢。”
她说,“等和陆宴离婚之后,我打算去画画,有可能会出国一段时间,一个人也挺好的,我那些年心思全放在陆宴身上了,也实在分不出多的心思再去喜欢别的人了。”
“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再毫无芥蒂地去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这对后来的人不公平,清清,你应该懂的。”
沈清沉默半晌,她如何能不懂呢?
宋城是她过不去的一道坎,家里人都催她赶紧谈恋爱,等过了二十七八,就再难找到合适的人了,何况还得考虑到她现在的工作。
缉毒警察,人家女孩都选择安稳平静的工作,到了合适年龄,结婚生子,偏她,总与别的女孩不一样。
宋城走后,她迟迟不愿再谈新恋情,宁愿一个人孤独终老。
想至此,沈清叹口气:“好吧,我知道你,没事,离就离吧,不喜欢你的人,干脆放手算了,紧抓着也是彼此为难。”
季辞深有同感:“是啊,就是想起来还是有些难受,清清,我把他放心里藏了七年。”
“我那会儿写日记,整页整页都是他的名字,我不是说要感动谁,也不勉强他非要喜欢我,可是昨天,他喜欢的女孩子回来,把我的日记翻出来,当做笑话一样念来听,而陆宴对此,没有丝毫维护。”
“也许我的感情就是这么廉价,他不喜欢我,那我也不要喜欢他了,我真的放弃了,以前他对我的疏离冷淡我都没放心上,独独这一次,我过不去。”
“我承认我有私心,我就是见不得他百般维护别人,所以我决定放手……”她越说越难过,又像是自己强迫自己,一定要把陆宴从心里挖出去,鲜血淋漓也在所不辞。
沈清抱住她,安慰道:“好啦好啦,这么大人了,可别哭啊。”
季辞嗓音闷闷:“就要,就要哭。”
沈清妥协:“行行行,我拿你没办法了。”
她低头,看见季辞涂过药的手,红痕消了许多,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会好,却依旧放心不下,问道:“手怎么回事?”
季辞把自己手缩回去:“哦,没事,不小心烫了下,问题不大。”
沈清无语。
……
因为季辞一直没回陆宴消息,陆宴这整个下午都阴沉沉的,连带着公司里的气氛都有些怪异,林跃去茶水间打水,被女同事扯着袖子问:“陆总这怎么回事啊,心情不好吗?”
林跃喝口水,往外瞄了眼,慢悠悠道:“也许吧。”
女同事说:“你不是陆总助理吗,发生什么事了,给我们说说呗。”
林跃一脸正直:“这是老板私事,我不过问的。”
女同事“嘁”了声,“不说就不说!”
她又偷偷往半开的办公室里看,而后捂胸惊叹道:“陆总真的长得好漂亮,他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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