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珍重,四岁的时候,陆宴出生,陆宴出生虽然也金贵,但他没有姐姐陆欢金贵,家里所有的东西必须等陆欢挑过之后才能轮到陆宴来挑。
陆欢特别温柔,说话声音从来就没大过,像水一样,温润清澈,陆宴与她相反,陆宴小时候跳脱过了头,没有人敢说他一句不好。
陆爸爸和陆妈妈管他管的少,那时候心思几乎全放在了姐姐身上,陆宴甚至还有一两年被送去了陆老爷子身边照顾。
等陆欢慢慢长大,少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像初夏亭亭皎皎的荷花,清润美丽,她没去过学校,陆妈妈请了家庭教师来家里教她知识。
二十二岁的时候,陆欢喜欢上了自己的美术老师,他们偷偷地在一起,瞒着陆爸爸和陆妈妈以及家里的佣人们,男孩子会偷偷带陆欢出去玩,给她画人物肖像。
生动又漂亮的女孩子,被陆家养的像个瓷娃娃一样,她什么都不知道,以至于外面有一个人待她与众不同,她就对他格外上心,心心念念也忘不掉。
有外面没看过的风景,有没吃过的路边摊,还有蝉鸣阵阵的夏暑,傍晚裹挟热浪的微风,夜里闪耀的星河,因为喜欢和那个人在一起,所以一切都很美好。
等陆妈妈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陆欢的心已经搭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她哭闹,从没发过脾气的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两天两夜,陆妈妈心疼不已,拗不过,同意了他们的恋情,过后没多久又为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她的嫁妆是最丰盛的,嫁过去绝对吃穿不愁,只是任谁也没想到的是,两年后,陆欢自杀了。
男方早早地改好了国籍,连夜带着家人搬迁至国外躲了起来,留下了才一岁的儿子,陆妈妈把小孩抱来家里,小孩已经饿得哭都哭不动了。
陆宴那年才刚满二十岁,听闻姐姐出事,从老宅赶来,也只见到了姐姐被死亡笼罩着的苍白病态的脸,她瘦了许多,下巴尖的让人心疼,陆宴知道,他的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
之所以和罗素素玩到一块,是因为罗素素的眼睛和陆欢有点像,她们都喜欢喊他“宴宴”,陆宴想姐姐,只是从来不说。
那个孩子,陆爷爷取名叫陆桉,记在陆宴名下,喊他爸爸,等到他和季辞结婚后,孩子就喊季辞妈妈。
那些隐秘沉重的过往就这样被一笔带过,陆家当然不是好说话的家族,陆桉的原生爸爸被陆老爷子压在国外回不来,身上背着巨额欠债,终日里躲躲藏藏,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哪还有当年和陆欢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清风朗月。
第4章
餐桌上一贯安静,季辞低头喝汤时,突然听见陆宴开口说:“爷爷可能这几天要过来在这边住一住,我和你的感情他最看重,季辞,你看着办吧。”
季辞放下勺子,眼睛看向陆宴,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是吗,爷爷没跟我说啊?”
陆宴明显不愿多说,只道:“林跃。”
季辞低头“哦”了一声,有些失神,林跃这助理当真是面面俱到,连陆宴的家里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正想着,碗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进来,季辞抬头看过去,陆宴筷子正好收回,他低头解释道:“现在先习惯一下,爷爷一直没来过,等他来了肯定要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关系这么冷淡,他会怀疑的。”
季辞捏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排骨,问道:“一定要假装吗?”
陆宴冷淡地笑了一下,侧头看向季辞:“不然呢?”
他说,“我们的关系也就那样吧,不假装怎么办呢?”
季辞闭了闭眼,心里难受极了,她说:“陆宴,我从来没有让你非要娶我不可,你可以拒绝的。”
“拒绝有用吗?”他的目光冰冷,刺得季辞遍体生寒,“你的手段那么多。”
他一直觉得季辞嫁给他是使了什么手段的,老爷子那么不好说话的一个人,下定了决心非得逼自己孙子娶一个不熟悉的人。
哦,也不算不熟,高中时候,季辞其实一直在他面前出现过,只不过她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得很低,裴拾还跟她说过话,而陆宴之所以能记起季辞,是因为裴拾跟他说:“陆宴,那女孩子是不是喜欢你啊。”
田径场上,女孩背影纤瘦,乌黑柔顺的长发搭了满肩,在发尾处,头发带了点卷,看起来有点可爱,那时候是落日时分,天边铺满了厚厚的橘色云朵,空气里似乎有一种草木的清香,季辞没回头,她戴着耳机,不知道远处还有两个朗朗明月般的少年正注视着她,而因为裴拾的一句话,陆宴突然心脏狂跳起来,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其实很想走上去和季辞说说话的。
赵晋恒从远处来,疑惑问道:“看什么呢?”视线落在季辞身上时,了然般地眯了眯眼,说,“那姑娘我认识,季家来的,她妈做小三才得来的优越条件,不然她哪儿来的机会上这所学校。”
“妈的,老子最讨厌小三了。”赵晋恒忿忿不平,他看着裴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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