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性地拍了拍贺卻的脑袋时,作为主治医师的他眼神就更奇怪了。
“真是妈妈的好大儿。”柳云昭夸赞了一句,然后又把瓶子扔了出去,“贺卻。”
她只叫了声名字,贺卻就迅速跳出了窗外。
两人乐此不疲地完了许久,直到姜墨说不需要了,柳云昭才让贺卻上床休息。
“母亲不亲亲我吗?”贺卻乖乖地盖着被子,有些迷糊地问。
柳云昭拍了拍他的脸,“睡觉,不要跟我提要求。”
贺卻抿了抿唇,眼里划过一丝受伤,闷闷地答应,“知道了。”
他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真是乖得不像话,柳云昭捏了捏他的脸,“还挺听话的。”
这时,贺卻突然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她,眸子里的稚嫩逐渐褪去,转而清明。
“怎么了?”柳云昭看着他有些发红的脸颊,“我捏疼你了?”
贺卻摇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再黏黏糊糊地叫母亲。
他又犯病了?
贺卻想起之前在柳云昭面前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对她,干脆继续撒谎。
“乖啊。”柳云昭随口哄道。
她话语轻软地过分,大概是真被他顺从的模样给取悦了,所以连笑意也像微风一样温柔。
贺卻想起之前她像对狗一样对待自己,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个自大,恶趣味,没有同情心的女人。
却格外吸引人。
她的温柔不是理所当然,而是赏赐,但也因此,显得格外珍贵。
贺卻不知道自己的病是不是更加严重了,以至于犯病时自己对她的亲近竟然会影响到现在的他。
他像是被她驯服了一样。
“我先走了。”柳云昭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云昭偏头看他。
“要、要抱。”他耳朵后面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在意识清醒下说这句话,实在是过于羞耻。
“乖宝宝,再见。”柳云昭抱了一下他,而后朝着门外走起,刚打开门,就见贺修谨站在外面。
“忧雾小姐。”贺修谨向她问好。
柳云昭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贺修谨走近贺卻的病房,“舅舅,在忧雾小姐抱您之前,您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吧。”
贺卻淡淡地看向他,柳云昭不在,他又恢复了一贯不近人情的样子,冷硬的脸淡漠疏离,不怒自威,“不用你多事。”他声音低沉。
但他一向听话孝顺的侄儿却不肯翻篇,甚至带着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舅舅,你为什么骗忧雾小姐?是不是对她动心了?”
贺卻沉默。
贺修谨轻笑一声,“我就知道。”
那个人是那么优秀,任谁都会喜欢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一贯冷漠的舅舅,也会这么快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
为什么,为什么谁都要跟他抢?
秦阎是,贺卻也是,他极其亲近的人,一贯尊敬的人,都要抢走他的心上人。
而且用着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他根本不值一提。
贺修谨眼里浓墨翻滚。
人人都夸他长身玉立,公子翩翩,但只有从小就被秦阎和贺卻压一头的他知道,自己心里是有多不甘。
这次,他不会退让半分。
……
寰宇制衣的办公室。
酒井和树告诉柳云昭,秦阎重伤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柳云昭没有让他失望,成功将那份半真半假的消息传了出去。
彼时,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酒井和树将消息告诉柳云昭后,在纸上写了什么,而后交给了那个人。
男人拿着纸条离开了房间。
“忧雾小姐最近往医院走得很勤?”酒井和树重新看向柳云昭。
“中将难道不是乐见其成?”
有些事情不必多说,酒井和树知道柳云昭是聪明人,要是她不够聪明,他也不会将这个任务交给她。
“秦阎现在受伤,忧雾小姐可以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贺卻身上,以你的才智,就算是贺卻身患怪病,也能很快取信于他吧。”
其实何止是很快,贺卻简直就是白给倒贴,巴不得黏上柳云昭。
“酒井中将还真是相信我。”柳云昭微微一笑,等到他出了门,走到了桌边。
他刚刚写纸条用的是一叠纸上的第一张,因为用力,下面的一张纸也带上了些许笔印,柳云昭用铅笔轻轻涂抹,印子就显现了出来。
[久安区繁昌公寓]
这是之前秦阎带着柳云昭去过的大楼,当时柳云昭还被破译组的人热情地招待过。
柳云昭本能地感觉不太妙,她将纸张毁掉后,迅速赶往繁昌公寓,却正好在街上遇见破译组李旻一行人。
“李旻,是我。”她摘下口罩让这几个人看清自己的面貌,才又戴了上去。
“柳小姐!”李旻声音因为着急有些破音,“你怎么在这里?”
“追上来了。”旁边的一个女生压低了帽子,偷瞄不远处的一行人。
现在街上的民众熙熙攘攘,酒井和树派来的人不敢大动作地抓人,但是却像狗皮膏药一样跟着破译组的人员。
“跟我来。”柳云昭带着他们熟门熟路地快速走过拐角和街道,跑了一段路后,翻墙爬窗进了一间房。
“宝贝儿,快给我解开吧。”
“你摸摸它,它想你想得都流泪了。”
“怎么还是软的,你到底行不行,别浪费老娘时间。”
各种露骨的声音传进门里。
“这里是……?”李旻一行人有些尴尬,有的脸甚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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