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话就像,“你跟我玩了怎么还可以跟别人玩?”“你怎么可以有两个朋友,友情之间容不下第三人!”
“祂,你正常点。”柳云昭觉得自己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吾很正常。”光明神的声音十分平淡,带着些寂寥和空寂的味道,“是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你都有我了,为什么还和以前的朋友纠缠不清。
沧桑jpg.
柳云昭仿佛回到了只有几岁的时候,“祂,我和他只是说过几句话,四舍五入一下,算我们有暧昧,再四舍五入一下,算我们上过床,再再四舍五入一下,算我们结婚,再再再四舍五入一下,算我们生过孩子。“
“但再怎么入,他也和我之间也没有丝毫的友情,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光明神:“你在装傻吗?他分明心术不正,想和你做朋友。”
柳云昭无所谓地耸肩,“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不要无理取闹。”
光明神气息有些不稳,“当初是你答应要和我做朋友的。”
柳云昭渣里渣气地说,“不都是你主动的吗?我逼过你吗?口口声声说着友情友情,你给我应有的信任了吗?这就生气了,那你当初找我干嘛,我不想跟你谈,随你的便,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她睁开眼坐了起来,推开面前的楚书玉,但发现根本推不动。
这该死的虚弱期。
柳云昭四十五度角望天长叹。
“云昭走神了。”楚书玉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他的长相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浅浅的酒窝,淡粉的唇,柔和的下颚线条,只是血红的色彩却将那双湿漉的狗狗眼染地分外妖冶。
混杂着纯真的残忍,像是春雨,你以为他还和以前一般温柔,实则在看不到的地方,全是搅翻的腐尸沼泽,碾成烂泥的花瓣。
“楚书玉……”柳云昭喊着他的名字,“说实话,我都要忘记了你这个人了。”
所以说,斩草要除根。
但她又不是嗜杀的人,只是因为可能威胁到自己,就永除后患,杀死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她还下不去那个手。
“我会让云昭想起来的。”楚书玉笑笑,酒窝更加深了,那双血红的眸盛着微醺般痴迷的醉意。
他在她的脚腕上拷上小巧的镣铐,细细长长的铁链,从她饱满白腻的脚踝一直连接到床柱。
不像是在禁锢她行动的刑具,反而像是调.情的物品。
“好漂亮。”楚书玉捉过她的脚,拿起布条在她的镣铐上缠着。
他的指尖碰在柳云昭的皮肤上,柳云昭立马缩回了脚,抢过他手中的布条,“我自己来。”
一想起她身体里还有另一个感官关连的意识,她就觉得楚书玉这些过于亲近的动作超级别扭。
楚书玉手上一空,微微敛了敛眼。
就这么厌恶他吗?
厌恶到不愿意和他有任何接触?
“我不碰你。”他看着对面女人那避之不及的样子举起双手,然后背在了身后。
在柳云昭看不见的地方,他下意识地去抓自己的手腕,撕掉红肿凸起的疤痕,指甲用力地划裂,直到指尖全部都是血丝,还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柳云昭抬眼看他,他就突然倾身靠了过来,又在只有距离她分毫时停下,像是宣判又像是在祈求,“……所以,云昭不要离开。”
我不碰你,所以,你不要再想着离开了。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想要伤害你的心,别再刺激我,我怕到时候真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可弥补的事来。
“楚书玉,你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柳云昭发觉他的小动作挑了挑眉。
楚书玉表情僵硬一瞬,才又笑了笑,“没有,云昭,我很正常。”也在努力正常。
魔脉的苏醒让我变得偏激病态,残暴在夺取我的身体,邪恶在充斥我的意识,我看着自己距离以前越来越远,变得不像是“楚书玉”,但我仍然爱你,仍然不想伤害你。
春雨也不想将这世界搅得一片腐臭恶心的。
我没办法。
这种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和迫害欲太过自然,以至于我都在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因为血脉,还是因为我本就是这样的人。
变态,腐朽,流脓。
我好想把你拉进自己的世界,然后一起去死,但临了了,又犹豫着不敢伸出手。
“云昭,呆在这里好吗?”
我所求不多,想要的只是你可以陪在身边。
“你在做梦吗?”柳云昭讥诮地抬了抬脚,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铃铛一般。
她垂眼看着自己的镣铐,微暗的光把她的睫毛在眼睑投出一道极好看的扇形,“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等有机会,我一定——”
她偏头,勾起唇角,淡淡地看向他的眼底,声音幽幽,“弄死你。”
柳云昭讨厌被人桎梏,也十分记仇,楚书玉对她做出这种事,她是绝对会万分报复回来的。
要不将男人关在狭小的狗笼里,四肢完全伸不开,只能强行团成一个球,骨骼断裂作响,脊背和铁栏贴地严丝合缝?
或者将他整个人吊到只能脚尖勉强点地的程度,脖子上是锋利的刀刃,只要他站不稳稍微松懈,就会被刀刺破喉咙?
“那我等着云昭来杀死我。”楚书玉眸色深深,又重复了一遍,“我等着。”
……
“他好像确实不想和你做朋友。”光明神看着向楚书玉离去的背影,“他很恨你吗?”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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