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报复的阿古达木坐立难安,出去又担心撞大运碰见米迦勒,纠结了再三,拿了剪了两个洞的布袋罩在脑袋上,就着急忙慌地去找柳云昭。
结果好巧不巧,柳云昭还真和米迦勒在一起。
阿古达木看着并排走来的两人,撕了条衣摆将袋子边缘绑在脖子上,确定布袋不会掉下来,才朝着柳云昭跑了过去。
柳云昭瞧见装扮得跟个抢.劫犯一样的阿古达木,战术性后退了一步。
脑残……应该不会传染人吧?
阿古达木没有见到柳云昭眼底复杂的神色,站在她身边长长地松了口气。
安全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这才仗着米迦勒看不清自己的样子光明正大地打量起这位敌国的皇帝来。
男人脸色实在是苍白地过分,甚至能看见他皮肤下细小的血管,他像是一团毫无重量的云,稍微挥一挥手,就能消散地毫无踪迹。
阿古达木看着他这副只有半口气的样子,只当柳云昭是对他做了和自己一样的事,本来还挺幸灾乐祸的,但是开心着开心着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以前柳云昭在他身上做实验,可从没等着他醒过来过,尤其是,两人还这样亲密地站在一起。
米迦勒鬓角跳了跳,目光中充斥着对智障儿童的关爱,“柳圣君,这是你后山的弟子?”
“嗯。”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柳云昭还是点了点头,看向阿古达木,“你这是干什么?”
米迦勒嘴角上扬,作为一个皇帝,他有着极好的专业素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笑的,除非实在忍不住。
“笑屁!”阿古达推了一下米迦勒,插.入了两人之间,“小爷长得好看,怕别人自卑,才把脸给蒙住,懂吗?”
他语气不好,心里也生出些许躁意,而更让他烦闷的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从他被柳云昭抓到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每次都被这女人用巫术折腾得半死,但事后柳云昭又很有良心地给他治疗好了伤口。
他的处境不算好,但也不算糟,至少命是能保住的。
每一种痛苦都包含了快感的可能性。爱及生存本能与攻击和破坏本能虽然对立着,却又在他心底相互转化,乃至结合在一起。
阿古达木觉得自己对柳云昭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她是虐待自己的魔鬼,但另一方面,柳云昭又是目前为止他唯一的庇护。
不知不觉中,他的底线被不断下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让他吞噬着痛苦,并且试图从中间找到值得高兴的事,但米迦勒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
柳云昭对米迦勒下了手,说明自己不再是女巫唯一的试验品,阿古达木有些害怕被抛弃,以至于本能地争夺起女巫的关注,哪怕她带来的是痛苦。
“天气这么热,安王靠柳圣君太近了吧。”阿古达木故意找茬,“柳圣君,安加达可有残害巫师的黑历史,我想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他的态度实在不像一个伺候人的杂役弟子,米迦勒心底起了疑。
柳云昭打圆场,“这位弟子小时候脑袋被门夹过,所以不太正常,安王别介意。”
这话自然是只个借口,态度也是敷衍的不行,米迦勒明白柳云昭是让他不要多管,点了点头,“那本王就先告退了。”
阿古达木冲着米迦勒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汰!
要不是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一定狠狠揍这个病秧子一顿。
不愧是安加达的皇帝,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讨厌得不行。
“你这是什么毛病?”柳云昭摘掉了他的布袋,“不想暴露身份还在米迦勒跟前那么作死?”
阿古达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自言自语了一句,“以前这个时候你都会在我身上做试验的。”
他没精打采地垂下头,深麦色的皮肤似乎更加暗淡了,委委屈屈道,“你是找到了新的人,所以就不要我了是吗?”
柳云昭脑袋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平日里哪次不是哭爹喊娘让自己停手,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不会是被虐出快感来了吧?
柳云昭眼神渐渐莫名起来。
……
神域。
纯洁的法袍展现着神的身姿,祂在殿座之上俯瞰众生,神圣高贵,不可亵渎,清冷到足以比拟世间的冰雪。
虔诚的祷告萦绕在神的耳边。
“尊敬的光明神大人,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您的圣名被苍穹传扬,您的荣耀被诸天诉说,我感恩你,赞美你,以千首万诗歌唱你,愿得到神的眷顾,神的赐福……”
祂起身,这般浓郁的光明元素,是否为天道的倾心?
一缕祂的神识顺着祷告的源头而去,牵引着信徒的灵魂,将她带到了神域的边界。
柳云昭缓缓地睁开眼,便见自己浑身透明,仿若幽灵。
“你身上为何有吾的神力?”祂俨然已经忘记了这位被他抛弃的神官。
柳云昭抬头,对上了一双犹如深潭古井,没有丝毫波澜的眸子。
“光明神大人,我曾是你的神官。”柳云昭行礼。
祂没有继续问下去,他不在意这位信徒的事,也不想了解自己当初为什么放弃这位神官,只是道,“做吾的神使,你可愿?”
神使,比神官更高一级。
“自然。”柳云昭回答。
“随吾来。”
凡人的灵魂太过脆弱,只要一碰神域的结界就会灰飞烟灭,祂想要在神殿之上为柳云昭加封神职,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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