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里都知道,拒绝修祈的难度太大了,楚晃不见得有这份能力。
樊宁何许人也,娱乐圈有名的资源咖,演技咖,为了不贴脸,有辨识度,她甚至自爆在脸上动了刀,就为打开戏路。
她槽点那么多,却没一个人敢质疑她的业务能力,足以证明她在圈儿里的口碑。
这样的人都因修祈变成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天天被嘲傻白甜,恋爱脑。没有恋爱经验的楚晃怎么能逃掉?沦陷,是迟早的事。
贝漪馨和崔亚梵你一句我一句,调侃楚晃别提多来劲,楚晃拿上包,准备离开,不给她们当谈资了。临走时跟崔亚梵说了一声:“周五见。”
崔亚梵点头:“周五见。”
贝漪馨目送楚晃离开,随后冲崔亚梵笑了下:“我对晃晃两口子的事不感兴趣,加不加成,加成多少都没什么看点,我比较想看她打樊宁。”
崔亚梵回了她老板一条消息,锁屏后对贝漪馨说:“樊宁跟擎天国际签的近乎是公益合同,她拿钱很少。擎天国际再想找一个像她这样,有业务能力,又自带话题,还不分钱的赚钱机器,不好找,所以至少这个资本不会放弃她。楚晃不是跟樊宁打,是跟擎天打。”
贝漪馨细细咂摸这话,“擎天的公关战术实用性一般,但真有钱。”
崔亚梵说:“他们前几天找人发文章质疑母爱,现在到处铺洗脑包,说安徒生那个艺人打他母亲是因为他母亲不配为人母,放出了那个母亲很多黑料。”
贝漪馨看到了:“什么赌博欠下巨额债务,股票配资三十倍杠杆藐视证监局。从昨晚到现在,有流量的几个平台全炸了。”
这是这圈儿里最常见的套路,既然自辩无能,那就拉对方下水。到时候两方都不干净,观众视觉疲劳,只会留下一个印象,那就是狗咬狗。
崔亚梵感叹道:“擎天不光是有钱。我听说安徒生最开始控不住这事儿,就因为那母亲是有备而来,什么把柄都没给他们抓到。没想到这才半个月,擎天就已经翻天了。”
贝漪馨皱眉问道:“那这是樊宁赢了?别吧?我可不想看到晃晃赢了男人输了事业的结果。”
崔亚梵还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晃要干什么,但应该不用为她操心。就算她在这场跟樊宁的公关比赛上输了,有修祈在,她在安徒生的待遇也不会差。”
贝漪馨叹气:“修祈背后除了辰光,还有图特,虽然我也很乐意看到他护着楚晃的局面出现,但我本心真不想她靠男人。我们女人就一定要靠男人吗?”
崔亚梵说:“别操心了,下周五蕙心慈善晚宴,我们就知道结果了。”
贝漪馨那时候已经去俄罗斯了,而且崔亚梵这个资本家也得等周五才能知道结果吗?
要说樊宁是被资本力捧的,那崔亚梵就是捧人的资本。她不信她也得跟群众一起知道结果,问道:“你不能提前知道?”
“暂时还不知道。”崔亚梵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微信,笑了笑,回过去,接着对贝漪馨说:“现在知道了。”
贝漪馨挑眉:“谁赢了?”
崔亚梵没明说,“蕙心慈善晚宴,有好戏看了。”
*
楚晃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好几天没见到人了,她有点想,但她高冷,她不想要表现出来,于是就有了一面波澜不惊,一面焦急如焚的矛盾感。
刚做的指甲都要把包包的皮面划破了,她还没想通,等下要用什么样的神情迎接他。
今天天气很好,好到有点晒,但那是上午,现在太阳要落山了,橘黄色的夕阳照进航站楼,照在她的身上,她的皮肤像是渡了层蜜,犹如精雕细琢的蜡像,但又远比蜡像美。
因为她嘴角有笑。
她很开心,她就要见到她喜欢的人了。
她不停地拿起手机,对着‘贱男人’的聊天窗口,明知他收不到消息,也总想发一条问问他还要多久下飞机。
机场LED屏上是女明星的美妆广告,她妆面完整,皮肤剔透,她不时瞥个两眼,徒生出些自惭形秽来,突然很想去卫生间补妆。
但修祈的航班就要抵达,她这时去卫生间,会不会错过见他第一眼?
她好矛盾,也好急,画了半个小时的眉毛紧皱起来,不好看了。
忽然一阵风来,她微微眯起眼,紧皱的眉头舒展了。
最近她都在忙工作,天天往外跑,赶一个又一个局,累瘦了一大圈,风吹过来,她的头发飞舞,很有种要随风而去的感觉。
她想到了,等下修祈要是看出她瘦了,她就暗示他是想他想的,他要是没看出来,那就一个人去吃螃蟹!
左等右等,修祈的航班终于抵达。
她开始在原地转圈,细跟高跟鞋在地板上咔嗒,声音清脆槌心。
第二阵风吹来,她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他穿得很休闲,还反戴了棒球帽,像个少年,明媚灿烂。偏生他有一双极富故事性的眉眼,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刚到机场时的楚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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