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英怕麻烦他,也怕他这个花花公子对楚晃下手,正要替楚晃拒绝,陈槐序一口答应下来:“那就麻烦修导了。”
宋元英瞪他一眼,刚想把楚晃拉到一边嘱咐两句,陈槐序拽着她往停车场走:“楚晃那么大人了,会保护自己的。”
看着两夫妻走远,楚晃松了口气,看都不看身后的男人,径直走向车的位置。
回家路上,她不说话,修祈也不说话,两个人总有这种时候,倒也不觉尴尬。
进了家门,修祈自己给自己倒水,楚晃从他手里把杯子抢走,喝光了。
修祈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楚晃回房间拿了个枕头,拿了张被子,扔到客厅的地毯上:“晚上你在这睡。”
修祈没意见。
接下来,两个人再没话说,楚晃洗漱完便上了床。
修祈洗漱完自己铺了铺‘床’,躺下来,单手作枕,垫着后脑勺,眼看天花板,内心平静,像海面。
楚晃在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给他发微信:“你有跳舞演员的人选了,还诓我,就想把我哄得云里雾里,然后跟你那个是吗?”
修祈看到这条消息,笑着回:“那个是?”
“就是那个。”
“哪个。”
“修祈!”
“嗯。我在。”
“你知道我说什么。”
“我能捧红你,但我不愿意。”
“什么意思?”
“我没跟别人分享老婆的瘾。”
楚晃看到这句,心跳又加快,敲锣打鼓,搅扰得她不得安宁。
见她不再回复,修祈把手机放在了一旁。
约莫十分钟,楚晃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修祈淡淡笑。
有个人抱着枕头踮着脚摸着黑走到他脚边,甩了拖鞋,钻进他被子里,从脚底爬到他两臂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不动了。
修祈把这个人搂进怀,在她额头落入一吻。
【第十七节】
楚晃先醒来,看到平躺在她旁边的修祈,仍然用左胳膊垫着后脑勺,跟她放松的睡姿比起来,他显得克制又自我要求严格。
他的侧脸线条很流畅,鼻梁直挺,下巴微翘,平时不算显眼,微笑时会显一点。
她看着,忍不住上手摸,却又不敢摸,只隔空画了他的鼻子,嘴唇。
他的嘴唇很薄,但很好亲,他吻技也好,她总是招架不住,被他捉住就逃不脱。
她不知她的表情已经集得意、欢喜、满足于一体,还时不时抿抿嘴,好像是十几岁刚喜欢一个人时的样子。
人家还没怎么样,自己已经兵荒马乱好多年。
从她找不到自己的味道开始,今日这幕仿佛就已如命运般,安排进了她的人生通告里。
她为什么要拒绝修祈,她根本无法拒绝修祈。
她一直以为只要态度够强硬,就可以瞒过所有人她对修祈动了感情,包括她自己。
而事实上,当她动了瞒的心思,有些事,就已经瞒不住了。
嘴硬的人,最是心软。
无论修祈的温柔是不是有游戏的成分,她都已经泥足深陷,原来嘴还不承认,现在嘴也没能幸免。她索性认命。
管他真的假的,她是真的,她就要再试一次。
他问她为什么别的事她看得透,唯独他,她怎么也看不透。
楚晃想,大概是别的事她输得起,而修祈,她输不起了。
她太知道,心一旦给出去,就很难拿回来了。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输不输都没关系了。
人这一辈子,总要做些理智之外的事,明知不可为而之,是与天齐的莫大勇气。
离婚那一套嘴硬的说法,别说修祈听了不当真,她自己也觉得滑稽了。明明她那么热烈地回应他,再说自己想离婚,未免太不坦诚。
这一回,方是真正随心所欲,顺其自然。
她正盯着修祈的侧脸看,修祈突然睁眼,她被吓一跳,立刻把脸埋进被子,假装自己没睡醒,只是伸了个懒腰。
修祈知她看了自己多久,没拆穿她,只是把手伸进被里,摸到她的手,牵住,眼睛又闭上,嘴角却扬起。
楚晃想抽回手来,她手心出汗了,紧张太明显,修祈一定会嘲笑她的。
心里承认是一回事,嘴承认是另一回事。
这不怪她,数据显示,女孩子都爱嘴硬。
修祈反而握得更紧,他甚至看透她的心,淡淡说了句:“明之不可为而为之,是赌徒说辞,你不在赌桌。”
说完这句,他突然翻身,把楚晃压在身下,眼神在她嘴唇和眼睛之间来回调动。
楚晃下意识捂住嘴,她觉得修祈要亲她。
修祈不介意她捂嘴的动作,吻住她的手背:“你可为。”
楚晃微怔。
明之不可为而为之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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