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洲觉得自己真是拿卿云没办法,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情!
不过没关系,大丈夫不和自己的夫人计较,他走就是了。
霍平洲眼睛黏在了一心给小五夹菜的卿云身上,从餐桌走到门口,刘妈将外套递给霍平洲,可惜直到霍平洲出门,卿云都没给霍平洲一个眼神。
霍平洲十分郁闷。
于是,陈家小九一觉睡到晌午,起来就看见霍平洲一脸不爽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陈九扫了一眼椅子,这不是楼下客厅的,怎么上来了。
霍平洲一见陈九睁眼,一脚踢掉陈九的被子:“起来干活!”
陈九:我招谁惹谁了。
☆、欲求不满
“不是,平洲,你可饶了我吧,我为了把东西从码头运回来,整整忙了一天一夜,我这可睡下还不到半个时辰。”
陈九觉得自己的房间充斥着自己的怨气,如果怨气能杀人,估计津沽已经血流成河了。
霍平洲不说话,只用眼神盯着陈九,那凌厉的眼神逼得陈九认命,他穿着衣服下床:“说吧,还有什么活?”
“今天下午那边来人,你一起过去,混个脸熟,别以后遇见都不知道谁是自己人。”
“哦,我去取车,你等一会。”
等陈九开车走上霍平洲说的那条路的时候,他后知后觉:“我没记错,今天是你新婚第一天吧,不陪着新娘子,怎么出来干活了?”
霍平洲不理会陈九的调侃,自小的兄弟,他自然是最了解陈九的人。
陈九这个人,能说。
但他能说是建立在有人搭话的前提下。
所以,只要不搭陈九的话茬子,他一个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陈九见霍平洲不回话,以为自己是说到了霍平洲心坎:“怎么?被我说中了?我说今天怎么阴着一张臭脸,原来是欲求不满呀......”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了霍平洲,他直接上手给了陈九后脑勺一下子,力道不小,疼得陈小九龇牙咧嘴:“不是,真说中了,恼羞成怒?”
眼见霍平洲还有就的架势,陈九适时地闭了嘴。
到了地方,陈九将车停在远处不会引人注意的地方,跟在霍平洲身后,进了拿出小院子。
院子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出荒废的宅子,但里边别有洞天,杂草丛生的院子里掩着一口荒井和登梯,霍平洲将登梯架在荒井边沿,顺着□□下去,陈九紧随其后。
陈九心道:这操作确实可以,任谁也想不到,津沽民主盟的秘密基地竟是在这样破败的一处荒井之下。
只见霍平洲在荒井的一处壁面上按了一下,一个能容一人过去的通道口被打开。
通道越走越宽,从一开始仅容一人通过的宽度彻底变成了正常的宽度。
很快到了秘密基地在的地方,里面灯火通明,很多黑衣人站在两侧,尽头是一个穿着西装的背影,坐在一条长条板凳上。
霍平洲率先开口:“请问您是张先生?”
那人并未转身:“我不是张先生,张先生还没有来,你稍等一会。”
霍平洲点头,背手而立,陈九照做,安安分站在一旁,忍住自己心里蹭蹭蹭冒出来的疑惑。
张先生风尘仆仆最后赶到,摘下戴在头上的帽子,伸手掸去了上边的尘土,同霍平洲说:“想必您就是霍小先生了。”
霍平洲颔首。
张先生对霍平洲很是肯定,上前拍着霍平洲的肩:“想当初霍小先生国外一道妙计,便使我们民主盟对抗北方军阀的那场战役畅通无阻,我在此应向您表示感谢。”
霍平洲嘴角微扬:“应该做的。”
“今日我来是当个牵线人,组织上早就希望霍小先生能归国助组织一臂之力,此次霍先生回津,此后津沽民主盟势力将全权交于霍小先生,还望霍小先生能用之于民,报之于民。”
霍平洲又同张先生握手:“一定。”
张先生看向陈九,问道:“这位是?”
“张先生好,我是陈九,追随平洲,希望能为百姓尽一点绵薄之力。”
张先生连声叫好,快步走到坐在长条凳上那人面前,为霍平洲介绍:“这是陪葬的六叔,之前陪葬一直在津沽为民主盟提供帮助,今后霍小先生要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可以联系六叔,借用陪葬的势力。”
六叔转身打招呼,赫然是精心装扮过的陈老六。
见双方都没有要主动结识的意思,张先生想着腾出空间以便双方交流:“我先去联系津沽各站点的同志开会,你们熟悉一下,免得日后出了岔子。”
分别和两方告辞后,张先生从另一条密道离开,基地一时之间只剩下了陈老六和霍平洲两方人马。
霍平洲将右腿搭在左腿上,左手转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幽幽道:“陪葬?刺杀我爹那个?”
“命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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