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轻硬着头皮坐上了为她预留的空位,只是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脸色比起来时更苍白了些。
“这就是小轻吧,我说那混小子怎么总记挂着你嘞,原来是这样漂亮的一丫头,可以可以,听你妈说你是当老师的吧……”
坐在萧轻左旁的中年妇人应该是李勤的母亲了,十分熟络地拉着萧轻的手聊了起来,一场作用于盘问的饭局就此展开,各色各样的问题朝萧轻翻涌而来,她强忍着不适点头应答着,几乎不张口说话,一旁的李勤便会选择恰当时候在萧轻即将倒下的边缘宛如救世主一般的出口搭救,引来一片调笑与羡慕的话。
“大哥,没想到你要么不娶,一娶就娶个这么漂亮的!对了,大嫂家还有没有姐妹什么的,也给我介绍一个呗!不求多的,有大嫂一半漂亮就行了!”一个类似与李勤堂弟的年轻男子几杯酒下肚后,咋咋呼呼地走过来敬酒。
话是对李勤说的,撑在萧轻椅背上的手却不老实,时不时像是意外似的碰上萧轻的肩膀。
难闻的酒气夹杂着吸烟已久的口气在男人说话间超朝萧轻扑鼻而来,原本就对烟酒反感至极加上身处陌生环境不适已久的萧轻满头虚汗,虚弱不堪的胃中一阵酸水上涌,她急忙掩住口鼻打开门快步离去。
逃出来的萧轻连忙向卫生间躲去,在洗手池干呕了一阵,却因胃中没有东西,吐得眼泛泪花,像要把心肺都吐出来似的。
“小轻、小轻!”洗手间外传来男人带有怒气的叫喊声,萧轻在这一刻害怕起来,踉跄着往隔间躲去,不自觉地将身子藏在最里面的角落,这是她小时候的习惯。
小时候的萧轻长得水灵白净,便总容易受顽皮男孩的逗弄和欺负,虽是无意作恶,但给幼小且孤立无援的萧轻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她从小身体孱弱,胆子也小,面对几个孩子的欺负,往往只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因为她没有朋友,告知父母的话又只会遭受不分青红皂白的嫌弃和谩骂,所以她只能独自承受这一切,即使,她内心无比害怕以及渴求有人出来维护她……
这样的困难处境瞬间带起她儿时孤立无援的恐惧回忆,原本就逼仄狭窄的空间好像瞬间又缩小了无数倍一样,加上外面男人的叫喊声一直未停,萧轻眼眸里一阵氤氲,脸上血色全无,满头虚汗,一双白净的素手紧紧捂在胸前,孱弱得像是下一步就要倒下似的。
她拿出手机,即使视线已被泪水染得模糊不清,但通讯录上那唯一一个姓名还是显得无比显眼,她颤颤巍巍地触碰上那个名字,仅是几个瞬息,屏幕立马转变成了通话状态,清澈熟悉的女声传来,“老师?”不自信的疑问句却藏不住已经溢出来的窃喜。
“……”
“老师,怎么不说话?老师?”
虽然怀疑是误拨,但这边的唐萦语还是不舍得挂断,她将手机紧紧摁在耳旁,生怕自己错过女人的一丝讯息。
0038 哀求
终于,镇静下来后的她听到了电话那旁紊乱,急促的呼吸声,另外,好像还有男人的叫喊声…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女孩立马收敛了笑意,左手紧张地握紧了手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老师,你有没有事,能不能说话?跟我发消息也行,回我一下好不好?”
……
“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不要这样,你不说话我真地很害怕、很担心,回我一下好不好?”向来镇定自若的人此刻慌乱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
电话那端持续的沉寂使唐萦语由强装镇定变得逐渐慌张,再是深深的害怕和担忧。
“萧轻,你再不回我,我马上就过去你那边!”这句话唐萦语几乎是吼出来的。
女孩满是慌乱担忧的话语令萧轻的眼泪进一步决堤,她不敢回话,怕自己一说话就会是哭腔,她终究是倔强的,怎样都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在听到女孩要过来找她的话时,萧轻心里陡然一惊,下意识按了挂断键。
却不知电话另一端的人因为她这一举动死死盯着屏幕红了眼,不敢再多犹豫,着急忙慌地往外跑。
“站住!上哪去?”不巧的事,唐南生今日碰巧在家。
唐萦语顾不上思索,连忙抓住了老爷子的胳膊,眼眶是润红一片,哀求道,“爷爷,求求你,帮我订最快的机票好不好?我要去找老师!”
唐南生先是被自己向来闷木头一般的孙女泛红的眼角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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