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慕时臻的事,她在想等慕时臻回来后要不要问一下,又怕问了这样的事情伤了感情。
她知道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但是在某些时候真的不想看到慕时臻为难。
听着宫女小心翼翼收拾碗筷的声音,她叹声气,起身,不顾身上的伤要出门,“本宫出宫一趟,有人来找就如实禀报。”
她等不及想要找顾莫说这个消息,一刻也不行,不然会一直陷入纠结之中。
宫女听到她的话鞠躬应了声,不敢多说别的。虽说殿下受伤了不能出去,但她也没资格阻拦。
南许出了寝殿叫上随身侍卫一同出宫,后者劝说她留在东宫休息,她只当做没听到,侍卫也不好多言。
坐马车出去并不会碍着伤口,倒霉的是昨日,南许不相信今日还会那么倒霉碰上那些不明的黑衣人。
出宫坐进马车后,侍卫问:“殿下要去哪儿?”
“赌坊。”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个‘暮’字代表什么。
马车正要动,外面传来了喊她的声音:“皇兄等等!”
南许掀开帘子向外面看去,阮洛匆匆跑了过来,到了马车窗前,问:“皇兄要出去吗?可否带我一程?”
他要出宫见人,半道上听说太子要出门,加快了脚步跟来,好在没有错过。
南许冷漠拒绝:“不行,自己没马车?”
“太麻烦了,你带我一程就好。”阮洛挠挠头,胡乱给自己找理由,怕她不答应又道:“我保证路上不烦你,皇兄就答应带我一程吧。”
不知怎么了,这货说话还有点磨人的意味,贼欠揍。
“你上来吧。”南许听到磨人的语气就头疼,反正只是带人一程,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人上了马车,行了一段路程后,南许后悔了,从某人坐下开始,她耳边叨叨的声音就没停下来,比宫里那些嘴碎的宫女还唠叨。
“皇兄,我母妃昨日跟我说要让我加把劲,争取把商辞远这个人拉拢过来,我知道那是你的人,所以就没有答应。”阮洛说完表现出一副求夸的模样。
这人都这么大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儿一样。没救他之前还好,没那么磨人,说话也正常,就有时候有点脑残。救了他之后完全变了个人,把她当长辈似的磨,还敢跟她撒娇。
南许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说:“你大可以试试,不用顾忌我。”谁要是能把商辞远拉拢过去,那才真是她输了。
阮洛摇头:“不不不,我说过了以后不跟你争了,我现在挺好的,母妃虽然有时候很不满足现状,但我知道她也挺好的。”
南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沉住气道:“没有决定的事不用跟我说。”真把她当衣食父母了,这点小事也要说清楚。
阮洛不自觉的低下头,小声问:“皇兄是不是还没原谅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
南许气笑了,这不明知故问吗7788ZL?谁能原谅一个不断给自己找茬还想方设法刺杀她的人?反正她没这么大方,哪怕是亲兄弟也不会原谅。
她情绪都表现了出来,阮洛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知道了大概意思,却因她不开口说话来安慰自己,事情不算大,还能挽回。
阮洛要去一家酒楼,不知要去见谁,今日穿的还算体面,腰间佩戴了一枚玉佩还有一个…荷包。
男子身上的荷包基本上都是姑娘送的,阮洛正大光明的带出来,是不是证明好事将近了。
她眸光闪了一下,难得问了个问题:“你去酒楼是去见姑娘?”怪不得这么注重形象,原来是有心怡的姑娘了啊,不知道哪家姑娘看上了阮洛,还送荷包。
阮洛疑惑了一声,接着脸变得通红,摇头道:“不是皇兄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她根本没说出想法。
阮洛自知说不过她,硬生生地解释:“是我表妹。”
“那不还是姑娘吗。”南许随意说道,无聊掀开车帘往外看马车行驶到了哪儿。
“是…是啊。”阮洛忽然觉得马车里有些热,掀开车帘透一下气。
二皇子殿里有女人,却始终缺少一个拥有正式名分的皇子妃。南许觉得要是不出意外,阮洛口中的表妹就是未来的皇子妃了。
她一直以为宜贵妃为了拉拢权势,会让阮洛娶一位朝中大臣的女儿为皇子妃,现在看来她想错了,宜贵妃还是比较在意自家的人。
酒楼很快就到了,阮洛下去之前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转头问南许:“皇兄,我这样没问题吧。”
南许轻嗯一声,阮洛心情不错的下去了,酒楼是她上次见商辞远的那家,不禁让她想到宜贵妃想让阮洛拉拢商辞远的事儿,觉得甚是好笑。
旁人就算了,商辞远可不糊涂,原剧本中把他写的在朝廷中快封神了,并且只忠与阮祈。
酒楼距离赌坊不远,这条街的接头就是,昨日发生的混乱也是在这一片,要去赌坊只有这一条路,绕不过。
到达赌坊后,南许下马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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