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教一下。”
南许懂了,可能是上次与他在酒楼辩论留下了才学深厚的印象,她并不退缩,道:“你说。”
商辞远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
慕时臻夜里才回来,身上没有带伤,南许只看表面不放心,还道:“要不然你脱下衣物让我看看?”
她说完眨眨眼睛,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慕时臻别有深意地笑:“夜深了,殿下快睡吧。”
“不看就不看。”南许说着直接上手在他腰间摸了一圈,“我要是下手重了碰到你不肯说的伤口可别怪我。”
慕时臻无奈,摊开手任由她胡来,时刻准备着抓住她不老实的手,毕竟有些地方是不能碰的。
南许在腰间摸了一圈,又摸了摸手臂,肩膀,手指往下时蓦然被眼前人抓住了手,她眸光一闪:“胸口这里有伤?”
“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检查?”
慕时臻不想解释,直言道:“真的没有伤,我不会骗殿下的。”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南许无赖到底了,小声嘟囔:“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受伤装作来月事骗我。”
天知道她看到慕时臻带着血的纱布时心中一咯噔,这人受伤还瞒着她,分明就是不信任她,看美女受伤还不能上去帮助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慕时臻拿她没办法,又不能真的让她看,索性道:“这个时辰该休息了,我伺候殿下休息吧。”
南许看出来他真的不愿,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伸了个懒腰,“不用你伺候,你快点更衣上来睡觉吧。”
她坐在床上,身上是亵衣亵裤,原本已经熟睡了,慕时臻回来时开门的声音略大把浅眠的她吵醒了,现在还困的难受。
她破天荒的去了里面躺下睡觉,等慕时臻更衣回头看到她背对着他入睡,眼中笑意浮现,他家殿下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的不对之处呢。
慕时臻既期待又惶恐,期待南许知道后对他是否还会像现在关心,怕南许知道他的身份后指责他欺骗。
吹灭了床边几根明晃晃的蜡烛,躺在了外侧,盖上另一条被子闭眼睡觉,却是越来越精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枕边人的呼吸声。他睁开眸子,侧了个身看着眼前人的后背,手臂不自觉的伸了过去,搭在了心心念念那人的腰上。
手臂慢慢的往前,直到把南许腰身圈住,慕时臻动作缓慢地靠近她,待二人之间只隔了条被褥后才闭上眼睡觉。
转眼来到五月底,刺客早被处死,五月地最后一天是阮逸的死刑日,三皇子意图不轨派人弑父,特在这日午时斩首示众,无人能救得了他。
阮逸算计的没错,他的计划让常嫔饱受痛苦,后者早在前几日被赐了一条白绫,现下看不到自己儿子被斩首的一幕了。
南许没去现场,7788ZL阮洛却想不开的要去送阮逸最后一场,说是送最后一场,实则是去看笑话的。阮洛当时知道一切的幕后主使是阮逸时,一个人在殿里发了两天的疯,要不是宜贵妃过去把他吵了一顿,只怕他还会再疯上几天引起皇帝的不瞒。
皇帝失去了一个儿子并不痛苦,有的只是失望罢了,这半月里很少上朝,大臣们都能理解他,难得没人出来找事。
在这段期间,南许的表现又笼络了一位老臣,原先这老臣表示中立,经过这段时间她的表现,老臣已经完全偏向她了。
南许在坤宁宫听皇后说事,皇帝今日难得没有来,或许是因为阮逸要斩首所以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段时日知道了你父皇对本宫有多用心,也算是了了年少时的一些不甘心。”皇后拉着南许的手对她倾诉。
殿里只有她们两人,皇后说话没了顾虑,索性吐露了心声。
“本宫还是太子妃的时候,你父皇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当时他有个侧妃特别受宠,本宫只能日日看着,夜里觉都睡不着。”皇后低声叹息,拍了拍南许的手背,难得温柔:“如今你父皇对我的态度变化真大,从有了你开始的。”
皇后没提那个受宠的侧妃是谁,南许好奇也没问,道:“母后熬过来了,往后都是舒心的日子,儿臣会争气的。”
“祈儿,我知道你心中埋怨过我,责怪我为什么不让你以真实的身份活着,母后只是没办法,生你那日才知道今后可能有不了身孕。”皇后突然说起这事不知是何用意,可能是猛一瞬间觉得对不起阮祈。
“儿臣没有责怪过母后,真的没有。”南许敛下眼睫,这些话对她说有何用呢,阮祈已经不在了,她又对皇后没有感情,觉得这个身份挺好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日后可能会祸害更多无辜的姑娘。
“咱们不谈这个了,小心隔墙有耳。”南许出声提示,不管是哪个宫里都没有几个可以相信的人。
皇后低落道:“对,不能谈了,受个伤还把脑子给弄坏了。”
南许笑了笑不语,待在深宫的女人有什么事都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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