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桌上,给他们二人各自倒了一杯后退下,南许不喜欢殿内留人,这些人通常都在门外守着,有门檐在所以淋不着雨。
她盯着眼前人看了好久,那清冷的人儿终于忍不住蹙了下眉头,嗓音冷冷清清带着些疑惑:“殿下为何一直看着我?”
南许眨眨眸子,笑意显露,难得调侃起来:“本宫看自己的太子妃还需要理由吗?”
她身为女子,顶着这话的身份调侃自己,着实让慕时臻觉得好笑,他眉眼清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意味不明地笑意,低声道:“当然不需要理由,只是殿下能不能收敛一下,您那放光的眼神很容易被我误会。”
“误会便误会吧,你高兴就好,我不在意的。”南许对他眨眨眼,眼中流露的目光分明很在意,“我想知道时臻误会了什么呢?”
慕时臻敛下眼睫,低声道:“或许不算误会,殿下早就说过的话罢了。”误会你心悦我,可你的确说过喜欢我。
“我说过什么?”某太子明知故问,可惜对面的人只是抿唇一笑,一字未说。
这雨到夜里都没停,依旧下的很大,地面上积了些雨水,出去定然会把鞋袜踏湿,慕时臻理所当然的留宿了。
她在夜里将要入睡时被皇帝身边的公公叫走了,顾不得外面的雨下的有多大,拿了把伞就急匆匆地去往坤宁宫。7788ZL在生辰宴结束后皇帝没有离开坤宁宫,她想不明白这时候叫她去坤宁宫做什么。
雨下的很大,她衣摆很快就湿了更不要提鞋袜,前面的公公走的比她还急,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问出声:“公公可知父皇这时找我何事?”
现在已经亥时了,放在平日这个时辰皇帝早就入睡了,若不是特别急得情况不会找她,今早才因为阮洛的事把她宣过去,现在不会还是因为这件事吧?调查出结果了?
“不瞒太子殿下,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准备入睡时,坤宁宫进了刺客,皇后娘娘为皇上挡了一剑,刚传了太医还未到,刺客被侍卫抓了起来,皇上让奴才来东宫请您过去。”公公来回走的急,说话有些气不足。
南许心中一咯噔,略微不平静地问:“母后伤势如何?”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太医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公公出了一头虚汗,抬起手臂用衣袖擦了擦。
南许步伐比刚才还要匆忙,再怎么说皇后是唯一不会害她的人,这样的人受了伤她当然会着急,而且这副身体与皇后有着血缘关系,听到皇后受伤,哪怕不在意心里也会不舒服。
事情比她想象中的严重,不由得疑虑这次的刺客会是谁派来的,难不成还是之前那个女刺客?她知道皇帝并没有将此人处死。
去坤宁宫的路上天空忽然打起了雷,周围一闪一闪的,看得南许心中发慌,古人信天,自古帝王更是,这样的天色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更不要提这一切都发生在皇后生辰这日。
即便下着大雨,坤宁宫的侍卫比往日养心殿的还要多,公公将南许带到寝殿外,小心翼翼地禀报道:“皇上,太子到了。”
屋内很快就传出有些阴沉的声音:“进来。”
公公:“太子请进。”
南许微微垂眸,伸手推开门进去,走进去左转,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守着皇后的皇帝,她面色沉重地走过去拱手一礼:“父皇。”
皇帝没吭声,也没看她,但脸色很阴沉。
南许走近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皇后,左肩处有明显的伤痕,血液将浅色衣裳浸湿,红了一大片很是刺眼。她看到这样的场景呼吸微窒,语气慌乱:“母后她…”
话未说完,殿外传来公公尖锐地嗓音:“皇上,太医来了!”
皇上蓦然站起,声音很沉:“快让人进来!”说罢,转头看南许,拿出一块令牌递过去,语气特别不好:“你去帮朕把阮洛那个逆子押过来!”
他语气变得突然,南许差点被他吓到,接过令牌点头:“儿臣领命。”公公说抓到刺客了,难道这次的事跟阮洛有关系?
若真是如此,阮洛就真的太蠢了,这样的人在剧本中也配和阮祈斗?
外面雨比来的时候还要大,南许走出寝殿喊了几个侍卫一同去阮洛那里押人,这个点宫里大部分人都睡了,这么大的动静又被雨声覆盖,愣是7788ZL没有什么人被吵醒。
南许带人到了阮洛寝殿外,被守门的太监拦了下来。太监看她来势汹汹,干笑道:“殿下,二皇子已经歇息了,您还是等人醒了再来吧。”
南许不慌不忙地举起皇帝给她的令牌,昂首道:“皇上有令,你还敢拦吗?”
太监看到这块令牌腿都快吓软了,急忙跪下磕头,慌乱道:“是奴才不懂事,太子殿下请进。”
南许对身后的两名侍卫摆摆手,那二人心领神会地推门进了寝殿,进去后二话不说就把床上的人拉了起来。
阮洛睡得熟,忽然被人从床上拉起来表情很懵,一只手还抓着被子,他被侍卫以押犯人的姿势押着,心下不满极了,嘶声力竭:“滚开!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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