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她想起身看一下情况,却被白承卿按着背,“别动。”
南许不敢动了,她怕箭射到自己,怕疼更怕死,她不是阮祈,没有阮祈那一身好功夫,上次躲开箭是走运,这次就说不准了。
“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查看,没我的允许千万不要出去。”白承卿低声嘱咐,眼中透着杀意。
车外的马夫一直没什么动静,可能已经没命了。
南许点了下头,不放心道:“舅舅小心。”
白承卿拍了两下她的肩膀,拿起一旁的长剑出了马车,果不其然看到了后面地下躺着的马夫,一剑被刺穿了脖子。
南许蹲在马车中,听着外面剑与箭擦过的刺耳声音,脑中浮现出上次意外中箭的侍卫,不躲是她伤,躲了就是那侍卫伤,后来回宫不安了好久。
一把利箭忽然从她眼前穿过去,直接射穿了马车停在她眼前,就差三指的距离就射到她了,没来得及后怕,车外的马受了惊,像她上次遇到的那样躁动起来。
马车中极其不稳定,她听到白承卿在外面大喊:“别出来!”
南许犹豫了,她怕死,但不是懦弱的人,在马车里蹲着不见得安全,外面只有白承卿一人也不见得能不受到分毫伤害,回头看一眼阮祈的佩剑,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抓起剑走了出去。
有风向她袭来,泥土夹杂着血腥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白承卿挥剑打箭的声音更加刺耳,而他肩膀上有一道被利箭划伤的伤口,血液从伤口不断的溢出染暗了玄色衣衫。
除却白承卿受伤,外面情况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朝他们射过来的箭没有很多,而且只有右前方一个方向,其他方向是安全的。
马儿不慎中了一箭,眼看着要倒地的同时南许及时跳下马车,拿起剑用力挥着,对准了那些即将要射过来的箭支,之前在宫里练过几招,现在应付这些倒不是很难。
她这边的声音引起了白承卿的注意,后者回头看她一眼,向后退了几步躲避利箭,不放心的问:“我去那边抓人,你一个人在这里对付可以吗?”
“我一个人可以,舅舅不必担心我!”南许话音刚落,就看到白承卿快速朝7788ZL着射箭的方向跑去。
射箭的人看到了这一幕,可能真的害怕白承卿,远处源源不断射出的利箭停了,南许站在原地紧握着剑,感觉手腕快脱臼了,阮祈的佩剑很轻,但射来的箭必须用力挥霍才能打到一边。
跑了一小半的白承卿停了下来,知道人可能跑了,再向前也追不到人,他三步一回头的走回来,手臂上的伤好像没对他造成一点影响。
白承卿走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南许:“没受伤吧。”
“没有。”南许摇头,眉头微蹙:“舅舅你受伤了。”
白承卿不在意的看了眼伤口,出了很多血,他低头从衣袍下摆撕了块布,随便在手臂上缠了两圈,“我不碍事,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步行去了。”
“我们乘坐马车行驶了那么久,应该也快到了。”南许揉了揉右手手腕,疼得忍不住皱眉,向后面看去:“那马夫…”
白承卿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马夫,一点气都没了,“我们现在没时间处理其他事,先去办皇上交代的事。”
“…好。”南许略显犹豫,想到白承卿常年在外驰骋沙场见了那么多死人,对此事也就释然了。
白承卿身为将军,手里的兵死在敌军利器下的数不胜数,他会觉得可惜,顶多心痛一下,绝不会失了理智。
马夫是将军府的人,出来时看那个配合度应该在白承卿身边许多年了,白承卿在他死后可惜了一瞬。
南许与白承卿走了许久,来到皇帝所说的那间宅院门前,二人对视一眼,前者伸手推开大门。
*
南许回到宫已经亥时三刻,第一时间去了养心殿报备,并且把在那里搜到的一件物品交于皇帝。
皇帝盯着手中仅剩一半的玉佩叹声气,“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南许:“倒没别的什么了,那里的确有居住过的痕迹,可以确定在我们找过去的之前逃走了。”
皇帝让她去城外的一所破旧的庭院中找玉佩,她和白承卿翻找许久只找到了这个,院中有打扫过的痕迹,院子附近还有马车碾过的痕迹,她猜测人应该是已经逃走了。
这人是先帝当时未除的余孽,好似还是…皇帝的老情人。
南许不确定,她今日听白承卿说的,后者说这话时脸一直黑着。
清晨皇帝吩咐的梦中捉鳖都是假的,就是想让她这个做‘儿子’的去查当爹的老情人的踪迹。
慕迟青才是办正事去了,她目前只确定逃走的余孽和那日刺杀皇帝的幕后主使脱不了干系。
南许眼看着皇帝把那半块玉佩当宝贝似的放进了一个盒子里,对她说:“这件事辛苦你了,快回去歇息吧。”
她有些想笑,开始不知道追查的人和皇帝有一段情,但白承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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