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及时护驾,听到阮祈出宫的消息有些懊恼,此时他正在自己生母宜贵妃宫中。
宜贵妃看阮洛沉不住气的模样皱起眉头,“都这么大了也不知稳重,你父皇能看重你才是奇怪。”
阮洛被数落一顿,非但没有认识到自身的错误还更加恼怒,狠狠将眼前的凳子踢翻,咬着牙,“7788ZL那天是阮祈故意灌我酒,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会有刺客,故意把我灌醉,好让…”父皇冷落我。
“住口!”宜贵妃重重将手中的茶杯放置在桌上,眉眼愠怒很是明显,“你自己不争气还好意思怪别人,这样的话下次不准再说!”
“这里没有外人,我说他一句怎么了。”阮洛低声嘟囔,刺客是谁派去的他不知道,但很肯定不是阮祈派去的。
“你父皇最忌讳兄弟相残,哪怕是污蔑的话也不能轻易说出口,宫内没有手脚干净的人,说不定此时正有人偷听你我的对话。”
宜贵妃的话让阮洛心惊,嘴角翕动,心中生起一股后怕。
坤宁宫。
皇后听着前来禀报的人说的话,漫不经心地呡了口茶,“行了,你下去吧,切记不要让太子发现你的存在。”
“诺。”
等那人走了,皇后身后的宫女上前来,“娘娘不必担心太子隐瞒,可能是皇上要太子保密。”
早上皇后询问时,南许什么都没说,出宫的事提都没提。
皇后叹声气,“她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便不想让我操控了。”
*
去将军府的路上,南许看到了第一次去茶馆透露消息的白头老翁,后者并没有注意到她,还在和身旁的年轻人谈笑。
那个年轻人也是熟人,是在茶馆时凑过来的男子,原来他和老翁认识啊。
南许眼底划过异样,看来阮祈的长相早就被一些有心人记住,她今后行事也要万分小心。
到将军府时,看到将军府门前站着几个人,是等着迎接的人,白承卿从宫中回来就说了太子要来将军府,白夫人早早就安排人来迎接。
来迎接的几个人中,为首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身形修长一袭蓝衣,长相十分俊俏,见到她后向前走出一步,露出笑意。
“下官白书谨见过太子殿下。”
白书谨,白承卿唯一的嫡子即独子,在边疆与白承卿一同作战,这次战胜他身为副将也有不少的奖赏。最重要的一点,他是阮祈的亲表哥。
白书谨和白夫人都是昨夜抵达京城的,没能赶得上皇帝为白将军摆的宴席,前者因为这事并没有来得及领封赏。
南许轻轻颔首:“免礼。”她下了马,随意扫了眼白书谨身后的几个人。
“父亲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太子殿下请跟下官来。”白书谨带领着南许进了将军府。
虽然白承卿带妻妾儿女常年在外,将军府同样没断了人,白家的一位老管家领着一众人待在府中,每日都会命人打扫,也因此将军府并没有显得破旧。
白书谨在前面带路,南许在后面看着发现他和慕时臻身高差不多,慕时臻若是换上男装和白书谨身材也差不了多少。
慕时臻长相有些雌雄莫辨,所以女装时并不会男相,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将军府里的下人不多,每个人分工明确,白书谨说:“将军府有些简陋,过些日子会重新修葺一7788ZL下。”
南许不懂他说这个做什么,没有应声也没其他的反应。
二人到了白承卿书房附近,一眼就看到书房门前站着一名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姑娘,背对着他们在跟一个小厮说话。
南许看白书谨一眼,发现后者眯了眯眼,他们走近后听清了那姑娘对小厮说的话。
“我把这些都给你,你通融一下就让我见一眼爹爹吧。”
“二姑娘这可舍不得,奴才只是奉命行事,您别为难我。”
“你就替我传个话也行啊,我姨娘是被冤枉的,爹爹一定也想将这件事查清楚。”
南许听明白了,这应当是宅斗吧?这姑娘的生母被人冤枉了?
那姑娘一直没发现南许和白书谨,一直嚷求小厮只为见白承卿一面,小厮很为难,尤其是在看到白书谨之后,手脚哆嗦的拿开抓着他胳膊的玉手。
“姑娘您就别为难奴才了。”小厮说话都在颤。
那姑娘还想执着,白书谨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你姨娘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父亲的惩罚还是轻的。”
前面的姑娘一僵,颤巍巍的转身看到了白书谨,还看到了南许,意识到自己在外人面前丢人后咬了咬唇,声音带哭腔:“大哥。”
这姑娘哭的,南许脑子里就剩下‘梨花带雨’四个字,长相偏小家碧玉,不得不承认白家基因都挺好的。
白书谨冷着脸,道:“你回去吧,父亲和太子殿下有要是要谈。”
南许注意到那姑娘可怜兮兮的看自己一眼,对她行一礼,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还委屈:“见过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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