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个人回了东宫。
她在这里没有心腹,要调查这件事不简单,知道皇帝会调查,但总归是自己调查出的结果安心一些。
南许站在窗前,想到了阮祈养的一批暗卫,那些都是很效忠阮祈的,但她不知道怎么找出那些人,剧本里没有提到过。
“殿下。”一名侍卫手拿刀走进殿中,单膝跪在南许身后。
南许:“关于本宫遇刺之事,就交给你来查了。”
这人同为阮祈的心腹之一,比不上那些暗卫,脑子却很好使。
那人抱拳领命:“卑职定当彻查一切!”
“嗯,退下吧。”
*
未时已过,慕时臻还没有回7788ZL来,南许射箭练得心神不宁,一靶都没中,附近的人都被她遣散了,没人能看到这一幕。
这几天都是如此,宫里人都知道阮祈太子骑射高超,她可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现在实在是练不下去了。
南许放下弓箭,无趣地离开了这里,宫中都沉浸在白将军归来的喜悦里,真的没有一个人发现太子妃一天都没有露面。
南许下午批阅了一些奏折,等她回过神后发现已经酉时了,慕时臻还是没有回来,她无心用膳,一个人在寝宫百般无聊地等待,好似一定要等到慕时臻回来一样。
人是她带出去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和她脱不了什么干系,南许不想看到慕时臻那样的美人受伤。
夜晚的东宫无声无息,南许在宫内等的头昏欲睡,胳膊肘抵着桌面,手掌拖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倏然之间,屋内的那扇窗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南许惊吓回神,看到一名黑衣人从窗户那跨进来,她瞪大眼睛,正要开口喊人时。
“殿下。”黑衣人快速到了她面前,摘下面罩,露出了精致决绝的面容,声线沙沙的:“是我。”
“慕时臻。”南许看慕时臻左手捂着右臂,手指缝隙里隐约露出鲜红的血液,她走过去扶住:“你流血了,我给你…”叫太医。
南许忽然顿住,慕时臻是秘密出宫办事,受了这样的伤要怎么解释。她早该知道这人出宫办的事不会简单,受伤流血了吧!
慕时臻冰凉的手指握住南许手掌,有气无力道:“不用担心,你按照我说的…帮我…包扎一下。”
南许无错扶着她,没有碰到过这种事的她很难冷静下来,全然没有阮祈本身该有的冷静:“可…可我这里没有包扎的纱布。”
这么漂亮的美人真的受伤了,说不心疼是假的,南许今日之内见了两次血,一次是因为她不小心中了箭的侍卫,这一次是她上午答应带出去办事的慕时臻。
总有些愧疚在心中蔓延,压的她一阵阵喘不过气。
慕时臻被南许扶着坐到床榻上,面上苍白无血色,“我寝宫有包扎的东西…你去拿。还有…我受伤的事和你带我出去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自责。”
这时候的南许太容易流露出眼中的情绪,心里想的什么全都暴露在外。
“那你待在这儿别动,我会很快的。”南许不放心的叮嘱。
慕时臻虚弱颔首,松开抓着南许的手指,后者手掌上被染上了少许鲜血。
南许出了门,一路跑着去了慕时臻寝宫,后面的侍卫宫女好奇却没有跟上去,没有太子的吩咐,他们不会随便走动。
南许到了慕时臻寝宫,发现这里没有宫女守着,连个侍卫都没有,想必是慕时臻白天吩咐的。
包扎用的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南许拿起后跑着回去。
她这么急匆匆的来回跑动,东宫的人即便好奇也不敢问什么,等到南许进屋后面面相7788ZL觑的对视。
南许到了慕时臻面前,看到后者扒开左肩的衣服,扒到半个臂膀露出来才停下,闭上眼睛:“先上点药,再用纱布包几圈。”
慕时臻此刻的声音很磁,有些偏男子的声音,可惜南许一心就放在伤口上面,没有细心琢磨这道声音。
按照慕时臻所说的做,包扎好后,慕时臻面上流露出很少有的脆弱,对南许说了声:“谢谢。”
南许这时候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听到这声脆弱的道谢时耳朵红了,脸上多少有些不自在:“我们是夫妻嘛,不用道谢。”
看到慕时臻受伤,她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过…慕时臻的肩膀真的好白哦,和她的不相上下,但是手臂上肿么感觉有点肌肉?
南许注视的目光太明显,这会轮到慕时臻不自在的弄好肩膀的衣服,“我今夜可以留下吗?”
按照阮祈和慕时臻的约定,每隔七日才会同床一次,明日才是他们同床的机会。但这是和阮祈的约定,又不是她南许。
南许知道慕时臻有难处,现在的模样也不易被人看到,很爽快的答应了:“当然可以。”
慕时臻闭了闭眼,如释重负:“谢谢。”这一声谢比刚才还要虚弱。
南许心疼坏了,美人受伤最要她命了。
翌日一早,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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