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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个同学惊喜地发现,许多年那封充满了遗憾的信竟然有了后续,他们去上晚自习,桌上的一堆信件来不及收拾,有一个特别不起眼的潦草字迹的信件
    从窗户往外望过去,二人的身影已经模糊不清。
    广播站的同学吃饭去了,留下桌上未整理的一沓一沓厚厚的信件,陈年旧信,泛黄的泛黄,落灰的落灰。
    微风吹来,把一张没有信封的投稿信件吹在了桌子的一角,纸张中间有很明显的水印污渍,字迹还算完整,夕阳映衬下,中性笔的字迹依旧泛着光:
    “吾本无名氏,幸得吾之喜乐长伴吾六岁整,期有两次心颤,一在一月末,二在七月初,幸心有所止,祝吾之喜乐岁岁欢愉,年年依旧。”
    第 48 章
    落日余晖的最后一抹消失在地平线,恍惚间,泪水簌簌然落下来。
    我惊慌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一切原本应该存在在这里的一切恍然间消失殆尽,那个刚才还在身旁说话的人突然消失了,明黄色的教学楼也消失了,广播里寂静无声,身边和我一起走出校门的人也不在了。
    眼前是一扇窗,窗外一抹又一抹的绿,我被裹在一条浅烟蓝的被子里,被角湿了一大片。
    我狠狠吸了吸鼻子,却只发出一声巨响。
    可能是动静太大了,老赵猛地扭头,眉头紧蹙起来,他也顾不上手中的游戏,慌慌张张跑了过来,甚至在路上还差点摔了一跤。
    他轻柔地拍拍我的背,习惯性地把我整个抱住。
    我最近老是做这样的梦,时常这样哭着醒来,他开玩笑地说要我去看心理医生,我每次都以年纪大了推辞。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衬衫舒适的质感紧紧挨着我的脸,这样能感受着他因为紧张加速的心跳声。
    一起看起来都很平常,雨已经停了,天上是一片淡色的云,屋子里比起刚才明亮了许多,老旧风扇转动时发出的吱呀声响让房间不至于太安静,只有我仿佛不属于这里。
    那个名字疯狂地占据着我脑海里的一切位置。
    石在水,他叫石在水。
    他十八岁,也不对,按道理来讲,他应该二十八才对。
    他不常笑,却总是对一个同样十八岁的女生笑,他总是喜欢坐在墙角,他不爱说话,他写的字很丑,他和她在十六岁相遇,他们好不容易做了同桌。
    老赵的心跳在我逐渐缓和的情绪中慢下来,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还记得石在水吗?”
    他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点头的动作,胸前的衬衫因为点头的动作一皱一皱的。
    “我梦到他了,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很——真实。”
    “真快啊,都十年了。”他低声道,呼吸不经意间急促起来,为了让一切不那么突兀,他在努力地调整。
    十年了啊,石在水离开我们已经十年了,他永远留在了二十年前那个蝉声聒噪,汽水冰凉的夏天。
    在梦里,他没有死,他也看了最后的那场电影,我们又重新相遇,在梦里,那封没有结果的信从没有人发现,也许,这个这个冗长的梦我永远不会将给老赵听。
    雨停了,到饭点儿了。
    我从老赵怀里挣脱,认真地看着他:“晚上吃什么?”
    “听你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思索了一阵儿,淡淡道:“那——西红柿鸡蛋面吧,学校对面那家。”
    “好。”他的语气很轻很轻。
    吃完饭后,外面令人惊奇地出了太阳,老赵提议去操场走走,我没有拒绝。
    这个时候人还不多,微风轻拂在脸颊的时候,我觉得梦里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真的,现在的一切才是梦,老赵走在我旁边,脚步尽量配合我。
    “真好啊!”我不由得感叹。
    远远地,一道虹桥横跨在彩色看台的上方,淡淡的红色,黄色,蓝色,紫色,很多种数不清楚的颜色交汇在一起,就像我的思绪一般,我久久地出神,直到身边走过两个穿着校服男生女生,她们说说笑笑,说老师留了多少作业。
    老赵弯腰,伸出手从身后,蒙上了我的眼睛,在我耳边悄悄说道:“我们再走一圈吧。”
    “就这样吗,你没什么话说吗?”
    “啊?没什么。”
    “那我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很多年前?”
    “具体一点嘛。”我祈求着说道。
    “初一的时候你被老师叫上讲台唱歌,你唱不出来的时候。”
    “那你到现在为止,一直是喜欢我的吗?”
    “现在应该不算喜欢吧,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你,说个爱字不为过吧!”
    “那——还有一个问题,这样的一种由喜欢到爱的过程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
    他脚步又有短暂的停顿=,试探地朝我看,见我一副好奇的样子,才继续道,“也是一个雨天吧,我记得那天要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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