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抽到了时在水,他慢悠悠拿起粉笔,谁知还没开始写,教室里哄堂大笑、
石在水写黑板字的时候竟然翘小拇指。
下面的学生笑得停不下来,他在讲台上脸红得像一坨西红柿,老师还清楚地记得,现在说起来慢悠悠只是生命长河里的一件小事。
我印象里,那次,他从讲台上走下来时还不小心绊了下脚,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后,他的手冰冰凉凉,他跟我说,他的脑子一下卡机了,嗡嗡得什么都听不见,听写错了不少,我把他错的都告诉他,他一句没听进去。
他因为写黑板字翘起小拇指被同学笑得像在裸奔,没什么心思听我说话也很正常。
后来我还见过一次他写黑板字,宋旺开第二次开班会,他刚好也上黑板上写字,那次他的小拇指没有翘起来,拿着粉笔的那只手骨节分明。
老师跟我们讲了不知道多久,印象最深的不是老师苦口婆心跟我们说好好学习的重要,而是很长的一段话:“高中时期的友谊是最珍贵的,你们得懂得珍惜,不论你们以后会发生什么,你们还会遇到很多人,都不会像你们这样,你们想啊,我从一年级就开始带你们,那说明什么,说明你们从七岁就开始认识了,现在你们16岁,是认识超过一半生命的好朋友,又或者是其他的关系,你们都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但我希望你们珍惜彼此,千万别因为一些小事就放弃什么的。”
“老师,我觉得你这样特别像女儿出嫁。”我插嘴道。
“我教你们这么久,你们早就成了我的儿子,女儿。”
赵老师笑着,和那次讲台上正襟危坐的他一点也不一样。
而我在心里大喊,我可以是女儿,但是石在水不能是儿子,近亲不能结婚。
老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了。
石在水在一旁认真听,说到点上就点头,我在一旁继续盘算老师的话。
我们七岁认识,现在是十六岁,按道理,已经超过了我目前概念里的半辈子,哇,你要是一算,半辈子,好长好长。
下午老赵有课,两点多就去教室了,我们在老师办公室呆了一会儿,也出去准备往回走。
走出的瞬间,我眼里飘过一些其他的影子,石在水在前面走得飞快,我在后面跟了一会儿,叫住了他:“我们在这儿转转吧!”
第 10 章
学校整体没什么大的改动,新楼刷了一层柠土黄色的油漆,使得整个学校的氛围庄重起来。
两栋主楼中间有一条石板路,顺着石板路行走再右拐,有一个深青色的台阶,拾阶而下,忽略掉台阶狭缝间的杂草,一个看起来略显小的操场呈现在眼前,杂草在旺盛的夏季吸收了足够的营养,蓬勃生长着,使得操场成为草场,狗尾巴草摇摇晃晃招摇过市,不起眼的野菊花在角落里循着墙角的阴凉,也有几株蒲公英,风一吹,飘飘散散去到了四面八方。
虽然是随机走到这儿,但那些随机里面多多少少有些心理趋向。
我们第一次注意到彼此就是在这个地方。
以前班里有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隔壁班也有一个男生也喜欢这个女生,大家都还小,看了几集电视剧就去操场上演了一段修罗场。
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操场上,两个怒气冲冲的男生相对而站,吹鼻子瞪眼,女生弱弱地站在一边。
一个男生生气地质问:“你到底喜欢我们哪个?”
女生还没说话,另一个男生正准备开口,赵老师就怒气冲冲地从台阶上下来,把全班人遣散了。
一群人不欢而散,两个男生被要求写检查,我们在回去路上开始聊起这件事,莫名觉得好笑。
一群屁大点的小孩儿学着电视剧里的老套情节质问女主喜欢哪个,那时候他们哪知道要是真的喜欢,就算不问,眼睛也会帮忙回答。
第二天赵老师在全班兴师问罪,把全班的围观群众挑出来,在教室外面排排站,他站我旁边。
教室外面的风凉飕飕的,他比我高一头,时不时在旁边开个玩笑,也就不那么冷了。
老赵在教室里面摆臭脸,全班同学没人敢轻举妄动,为了彻底杜绝这种不良风气,他把全班座位来了次大换血,刚好把石在水调成了我的同桌,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操场有点荒凉,我随口说了句:“咱们回去吧!”
他回答地很快:“走吧!”
多说两个字很难吗?
第一个星期天在赵其的消息轰炸中开始了。
组长!
组长!
组长!
在吗!
在吗!
在吗!
我刚回到家,手机里爆炸似的发来了一连串的的消息。
我及其不耐烦的回了个“你有病啊”。
没多久“借我作业抄抄”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储秀宫那位贵人需要朕服侍,不过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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