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绮梅给自己鼓鼓气儿,恶狠狠的道一声‘忍’,又自己劝自己,多好啊,以前都是孤军奋战,现在有两个争着分活儿的,她也轻松。
虽然这么劝自己,殷绮梅解开衣襟脱掉裙子的手还是无法控制的颤抖,连眨眼都不敢,生怕会软弱掉泪,更怕理智掉线会豁出去撕破脸。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薛容礼已经推开了倩亭和绿婵,倩亭和绿婵不愿意离开,一边一个靠着薛容礼的肩臂黏上去,做小鸟依人妖精状,而薛容礼则敞着腿坐在床沿,冷冰冰的睥睨着殷绮梅,脸色青白阴鸷活似玉面鬼王。
殷绮梅脱光后,捂着胸口,走到薛容礼跟前,冷得瑟瑟发抖。
“跪下——”薛容礼看着那完美的冰肌玉体,声线有些低鸣暗哑,喉结滚动。
虽然暗恨这女人骗他,但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每一个比得上这女人的。
殷绮梅一脸壮士般的从容,低头“咚”地跪下了。
“给爷口——”薛容礼敞着腿,那粗大紫红的狰狞还裹着层半透明粘液,龟头儿马眼儿刚刚射精完,这会儿还在外溢一点白浊,硬邦邦的勃起,几乎顶着殷绮梅的脸。
殷绮梅嗅着那腥烈的石楠花儿味道,脸色红白青紫黑变幻,胃里一阵阵的抽搐,张开嘴舔了那马眼儿一口,就差点要吐:“唔……”
薛容礼居高临下的看着殷绮梅不情愿的探出嫩嫩的粉水舌舔了下马眼儿,当即下腹绷得死紧,脖子也红了,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尾巴骨,差点泄了出来。
正在舒服的头儿上,女人却停了。
殷绮梅迟疑,捂着嘴忍着想吐的生理反应,实在恶心,一想到刚刚薛容礼用这玩应儿弄过倩亭和绿婵,她就觉得不干净……至少洗个澡再来啊……
薛容礼看出殷绮梅的恶心,怒火中烧,大手鹰爪一样抓住殷绮梅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按:“贱人!爷给你脸了是吧?叫你给我含着——”
头皮生疼,这畜生是下了狠手抓扯啊,殷绮梅的头发还特别浓厚,这么被拽着别提多痛苦了,眼眶酸红的抬脸瞧薛容礼那副色中饿鬼的形容,再瞧绿婵和倩亭两个得意蔑视自己的妖精样儿,气的殷绮梅胸口起伏,熊熊怒火让她的心脏几乎要在胸膛里焚烧起来。
薛容礼见她不肯张嘴不肯含着,怒极反笑,污言秽语:“小蹄子还敢嫌弃爷?被爷肏的嗷嗷叫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抬举你几日,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让你伺候爷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一个贱民出身的小婊子傲气什么?!”
来回扯抓摇晃着殷绮梅的头,殷绮梅晕头转向,心里恨得出血。
两只手抓住了男人粗暴的手腕,脑袋顺着力道动,殷绮梅又圆又大,长长的大花瓣眼儿抬起,犀利讥讽:“对!我就是恶心!我就是嫌弃!薛大爷这么喜欢让旁人舔,怎么自己不尝尝自己鸡巴肏了那么多婊子后是个什么臭骚烂味儿?!”
薛容礼鹰眼瞳孔骤然收缩,咬着犬牙,低沉阴暗的嗓音如雷声嗡鸣,大手一把将殷绮梅抓着头发扯到眼前,逼视她,像是要咬下殷绮梅的一块肉:“你再说一遍?”
接着,殷绮梅被迫抬头,像是找死一样,挑起艳丽夺魂的大眼睛,笑靥如花:“哦~是我的错,您自己是没法吃自己鸡巴的!哈哈哈……”
“啪——”“哐当——”
薛容礼眼里全都是红血丝,扬手就是一耳光,接着殷绮梅就被扇飞出几米,摔翻在地,头撞倒了一旁的花瓶高架。
“啊啊……”倩亭和绿婵抱头尖叫,如小鸡子般瑟瑟发抖,惊恐错愕的望着这一幕,她们谁都想不到殷绮梅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命的讥讽话。傻了一样的呆呆望着被打了重重一耳光伏在地上半天也爬起不来的殷绮梅,看着殷绮梅额角鲜红的血液涓涓流淌,害怕的往拔步床后缩,生怕殃及池鱼。
殷绮梅被打的只感觉自己身体飞了出去,然后重重落下还撞了额角,全身抽痛,脑子耳朵嗡鸣。
事已至此,薛容礼厌恶自己,刚好死就死吧,殷绮梅反而觉得解脱了。
只是心里有不甘和难过,也罢,上辈子没穿越也是短命,这辈子也是短命,好在这辈子没有上辈子那么荒唐食物中毒死的憋屈,今天死的也算有骨气,何况被恶人害死,也能投个好胎吧?
可若是今日能忍辱呢?说不定会柳暗花明呢?殷绮梅心里不是没有遗憾的,泪涟涟的无声哭泣。
伏在地上缓过气儿,一点点爬起来,发觉脚腕也特别疼,站不起来,干脆就撑着地坐着。
薛容礼看着殷绮梅侧脸流淌下来的血迹,手指竟然发抖,脸色难看复杂。
“薛容礼,我殷绮梅本来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陪了你这些日子只叫我恶心的恨不得跳进黄河里洗掉一层皮!如今,要杀要剐都随你!”殷绮梅哼笑,拿出帕子擦着脸上的血迹。
手帕晕开鲜血,在冰雪般白的侧脸糊了一块块儿像是血染成的落梅斑点,触目惊心的凄艳。
薛容礼几个大步走过去,一把拎起殷绮梅,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薄唇如菡萏般邪笑:“你想死?你觉得恶心,爷就偏偏不如你的意!爷偏要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薛容礼也是气的手抖。
把殷绮梅拽上床,不顾殷绮梅的挣扎硬是分开殷绮梅的腿。
“畜生!别他妈的碰我!薛容礼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殷绮梅悲愤绝望中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力量,对着薛容礼又抓又咬,踢蹬着腿不肯依从。
“啪——”薛容礼被挠破了脖子,火辣辣的疼,暴怒单手制着殷绮梅的两只手腕,一只大手抬起就扇了殷绮梅一耳光,殷绮梅惨叫,嘴角流血,大哭大喊:“救命!!”
绿婵和倩亭缩在床脚,看的撇过头,心肝直颤。
都是女子,见到这一幕近乎凌辱强暴般的举动,她们都是心有余悸,都害怕。
本以为挨打了殷绮梅就屈服了,薛容礼没想到殷绮梅挣扎的更厉害了,张嘴就咬了薛容礼的手臂,两颊红肿,泪眼模糊,火焰般的明艳颜色,仇恨的瞪着薛容礼。
薛容礼音调阴柔又凶狠,舔了舔殷绮梅的耳垂:“你再挣扎,爷就让你家里人给你陪葬!哦,还有你那个小丫头也下去陪你吧?”
殷绮梅阖眼,豆大的泪珠渗出长密的乌翅卷睫,滑落,滚烫的掉在薛容礼修长的手臂上。齿列松动,不再继续咬,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薛容礼蹂躏。
薛容礼手臂一麻,心里也不好受,看着手臂上殷红的牙印儿,舔了舔,压住殷绮梅。
晚上翻天覆地的闹了一回,殷绮梅觉得头皮疼,脑袋疼,眼睛疼,全身都疼,小腹更是坠痛,下面干涩异常。
可薛容礼根本不会把她当人看,那么干涩,用唾液简单抹了两下,硬是顶进来。
撕裂的胀痛远远比不上心痛,殷绮梅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是无声淌眼泪,身上的畜生却似很兴奋的折腾她。
两次后,薛容礼见她身如死鱼,叫也不叫,也没了兴致,绿婵凑上来,他心里烦闷暴躁:“都滚出去!”
绿婵和倩亭巴不得这句话,立刻抱着自己的衣裙跑出去了。
殷绮梅趴在床沿儿,身子一阵阵的抽搐,连连干呕。
“呕……呕……”
吐了一地污物,薛容礼眼皮暴跳,心脏要炸裂开来的隐隐疼痛,透着寒凉气儿,颤抖的指着狼狈的女人:“殷绮梅,你他妈的伺候爷就恶心成这样?”
殷绮梅吐的身上难受极了,下腹更是像有一把刀子翻搅,疼的她死去活来。
“啊……嘶……没错就是恶心你!你干脆弄死我!我也不做你的玩物!你行行好弄死我!肏死我呀!你不弄死我你是我儿子!”殷绮梅太难受对着薛容破口大骂哭着大喊。
“啊——”接着下腹又像是被插了一刀,滚滚热流直下,疼的她当即惨叫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这么疼偏偏殷绮梅还恶心,这会儿却再也吐不出来什么,只能一口口的呕出清水。
接着殷绮梅臀下流淌出大片大片暗红鲜血,染红了雨过天青贡缎褥。
薛容礼看见这一幕,如画长眉惊的倒竖,鹰眼暗涌翻浪,眼皮怒跳,嘴唇都发抖,强硬的按住殷绮梅:“你他娘的别动!别动———”
他心道糟糕!
这小辣椒似的女人不会是有孕了吧?又呕吐,又肚子疼,还流血……
薛容礼脑子混乱,心脏都开始隐隐裂疼,勉强定住心神,暴呵:“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来人!”
值夜的麝桂、尔蓝、雁双、雁书、春芹赶快进屋,她们早听见动静了,这会儿一个个大气儿都不敢出。
“好疼……疼爱呜呜呜……”殷绮梅太疼了又咬了薛容礼一口,薛容礼反射性松开,她就滚到床里面翻来覆去,痉挛颤抖着身子边哭边叫疼。
床上斑驳的爱欲痕迹很快被大片的血迹盖住,看的麝桂几个心惊肉跳。
薛容礼看着那血,看着殷绮梅痛苦不堪的形容,后脑勺发麻,都慌了:“麝桂,快去拿着我的印信找妇产千金科国手周儒冒太医来!快去!雁双你去把府里伺候的两个医女叫来!尔蓝你们几个给爷按住她!”
小腹剧痛,下体流血,额头流血,脸上还挨了两耳光,殷绮梅晕晕乎乎的贫血,再也挣扎不动,小腹一阵绞肉似的疼直冲脑门儿,兼具反胃恶心,就这么疼的晕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
收拾干净的正房内,薛容礼已经换了一身待客的鲛绡长衫,彬彬有礼的询问一名华服耄耋老者:“周太医,能保住这胎?”
层层的帐幔已经落垂下,殷绮梅严严实实的躺在里面,只漏出手腕儿给太医诊脉,春露抹着眼泪跪在边上伺候。
周太医捋着胡须,听到一怔,斟酌:“呃,国公爷,如夫人并未有喜,许是老朽才疏学浅,如夫人喜脉不显,不如再召名家来瞧?”
薛容礼的脸色阴沉,紧紧皱着的眉头略松:“她为何流了那么多血?真的不是动了胎气?”
“请问贵府医女先生,如夫人今夜是否伺候了国公爷?”周太医很镇定。
医女嬷嬷点头:“是的。”
周太医再次斟酌语句:“嗯,如夫人是月经来潮,喝了太多寒凉调理药物,导致经血不调,加之如夫人血热,一冷一热,今日又经过剧烈行房,所以才会出血过多。女子不比男子,还请国公爷……嗯……行事时轻缓温柔些。”
薛容礼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有些失望没有怀胎,也有些放心不是他导致的流产或者动胎气。
“爷问你们,你们小日子都是如此难过吗?”薛容礼忍不住问麝桂雁双。
麝桂雁双等人闹了个大红脸,摇摇头:“奴婢们虽然不舒服,也不至于疼成姨奶奶那样。”
周太医笑呵呵的:“国公爷不必担心,没大碍,在少女中是常事,有人反应大,有人反应小,如夫人年纪小,身子没完全长开呢,待日后有孕生子,小日子就好过了,现在就是多养着,别劳累,保持心情愉悦,小日子前后几天别行房,多吃些营养汤水饭食,不碰冷水就好,老朽这里有几个止痛的方子,给如夫人都试试。”
薛容礼一个眼神过去,麝桂从袖口拿出一张银票:“有劳太医,这边请——”
周太医看着那银票面额,满口答应,收起来,笑着:“老朽这就去给如夫人抓药烹药……”
次日下午。
殷绮梅才醒来,睁开眼发现还躺在正寝的屋里,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嘴唇干裂,口渴肚子饿,一动,小肚子就疼的眼前一道白光,只好老老实实的躺回去。摸了摸被窝,暖烘烘的有两个热香暖炉,肚子上也绑着热乎乎的暖水婆袋子,屋里的冰盆子远远的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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