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过后,殷绮梅全身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全身跟水洗一样,但薛容礼还不罢休,让她侧躺着,他自后抱着,大手边抓那因为交合大了一圈儿的奶子,边趁着阴穴儿不那么死紧的,饱满粗圆的龟头儿又暖又湿淋淋的顶了进去。
一共四次做完,殷绮梅已经奄奄一息,眼皮打架,慢腾腾的爬起来。
见身侧的薛容礼翻身平躺着安然舒适的睡着,白皙如玉的俊脸带着一股子满足的潮红,丝毫不见疲态,宽阔的肩膀,隆起的熊腹肌肌肉纹理,汗液清澈凝结成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流淌进眼窝。只在腰间盖着朱紫松柏锦绣薄被,隐隐透出下腹濡湿的黑色耻毛,被子下的野兽已经泄了四次,却仍就被顶起一团凸起,下面则是两条赤裸强壮长的没边儿的腿。
殷绮梅下腹里头还是麻痹疼痛的,腰臀儿酸的都快断了,臀缝那私处更是酸胀,里面异物感很强烈,黏黏糊糊的,想起刚刚撅着屁股被薛容礼站着干,她就觉得她自己肮脏透顶。
眼睛红红的,极度仇恨地瞪着薛容礼,看薛容礼胸膛就那么赤裸着,她心一横摸着乱糟糟的发髻,寻思拔下一根簪子来趁着薛容礼睡觉,扎死他,跟他同归于尽。
却发现她今晚上没戴钗。
苦笑,真是幼稚,好像她戴了就有胆量刺杀卫国公爷似的。
像她好好的一个大学生,穿越到封建王朝还要被死畜生百般侮辱,她竟然也毫无还手之力。
偏偏她这不争气的身子竟然觉得舒服?都是薛容礼这死畜生把她变成这副德行!
真是越想越灰心,感觉这多年书都白读了,殷绮梅死死咬唇,强忍着不哭还是掉泪了,她意识到这里不能再待了,否则她真的要憋死了。忍着身上不适,像个老人一样艰难的爬下床,捡了衣裳穿好,边系好裙带边往外踉踉跄跄的走。
寝室外间上夜的雁双和雁书二人听见主子寝房里羞耻浪荡的动静渐渐平息,看着殷绮梅打着摆子捂着小腹跑出来,心惊。
按理说,殷绮梅这样的通房姑娘侍寝后不是主子给脸儿睡在脚踏上吗?这殷绮梅怎么自己走了?
雁双和雁书面面相觑,雁书刚想叫住殷绮梅,却被雁双拉了手。
“主子没叫水,咱们先进去伺候。”雁双对雁书道。
二人一进屋,见薛容礼坐在床沿,赤裸着精壮英武的身躯,敞着腿,一脸阴鸷深沉,月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活似玉面鬼王。
大丫鬟都是极聪明的,立刻不敢冒进,跪在紫晶联珠瀑布帘后。
“去把麝桂、媚荷给爷叫来!”口气有些气急败坏。
雁双和雁书不敢磨蹭,立刻应道:“是。”
男主子晚上要通房姨娘们伺候,卫国公府的爷们儿主子们欲望强些,临幸几个都不算少见,他们卫国公府里的大老爷年岁大了一个晚上也要两三个姨娘伺候呢。
她们立刻去叫麝桂媚荷。
殷绮梅跌跌撞撞的刚出了上房,春露就冒出来,眼睛肿的像桃子似的扶住她:“姑娘!”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让你不要跟来吗?”
“我担心,一直等着姑娘呢。”
殷绮梅鼻子一酸,掉了泪,春露立刻给她擦去:“姑娘,咱们回房去。”
回了中庭小院儿西厢房的小屋。
尽管有股潮味儿,殷绮梅觉得呼吸都顺畅了。
春露给殷绮梅重新挽起头发,叫外头粗使婆子烧水进来,伺候殷绮梅洗澡。
看见殷绮梅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甚至还有牙印儿,虽然没出血,看着也心惊肉跳,“呀——”春露捂嘴,眼泪一对儿一双的噼啪掉进浴桶里。
殷绮梅虚弱的笑笑,摸摸她的头反而来安慰她:“不要怕,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德性,其实也不全都是难受,你年岁还小,以后有了如意郎君就知道了。”
“姑娘,我偷偷听见婆子们说话,说你是……被大爷霸占回来的,是真的吗?”春露红着眼圈颤声小小问。
殷绮梅闭着眼,讥笑:“哪儿有什么霸占不霸占,我是小门户的女子,大爷要我,就是他老人家的雨露恩德。”
春露捂着嘴眼泪掉了一串儿,倒把殷绮梅给逗笑了。
洗过澡,春露给殷绮梅涂了药膏,找了葱绿苏绣黄蝉虫蛐儿裹胸,镶嵌绣菱纹白锦领儿的鹅黄绸对襟儿中衣,阔腿月白绸裤。
“裹胸松一点儿,有点疼。”殷绮梅呲牙倒吸气,乳头儿上了药还是疼,被那只畜生给吸捏坏了。
春露担心:“刚刚给姑娘洗澡的时候,我就瞧见出血丝了,要不要叫府里的嬷嬷来瞧瞧?”
殷绮梅咬牙心里骂了一万遍薛容礼祖宗十八代:“算了,我口渴,嗓子疼,弄杯水来。”
“有蜂蜜水,玫瑰果子露,都是冰镇好的,姑娘喝哪种?”
殷绮梅要了蜂蜜水,刚喝了半杯,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大叫。
春露破涕为笑:“晚间我让姑娘多少用点,姑娘就是不听,这会儿饿了吧?我给姑娘留了夜宵呢。”
殷绮梅感动的抱住春露亲一口,热泪盈眶:“好春露,真是我的好妹妹!”
春露脸红扑扑的,对殷绮梅更贴心温柔了,去温着的铁竹食盒里取出一个描兰花的瓷盅。
热腾腾的冒出一股鸡汤虾肉馄饨香气。
春露取来汤匙和小碗,殷绮梅已经等不得了:“直接给我拿来就行!”
刚吃一口,爽滑鲜灵儿,清香爽口,热乎乎的滋润身心。
“你去小厨房做的?”殷绮梅不住的称赞。
春露点头:“姑娘知道的,我不是给小厨房的管事妈妈做过粗使丫鬟吗?我给了妈妈一把钱,她让我用灶。”
殷绮梅舀了一大口塞嘴里,囫囵不清:“你知道我的钱匣子搁在哪儿吧?月例银子名贵首饰都你保管。”
春露点头,把两碟子小酱菜搁在炕上的矮几上:“我知道,姑娘放心,还有小菜呢。”
“我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容易饿。”殷绮梅发愁。
春露小小年纪懂得却多:“我干妈说,姑娘及笄,身子张开抽条,正经是能吃的时候。”
殷绮梅低头看着隆起的胸,这都已经超出C罩杯了,还长?
算了,不管了,化悲愤为食欲捧着瓷盅就要喝。
突然,外头一阵若隐若现的哭闹喧吵声。
春露赶快去窗前探出头听动静。
小脑袋转回来:“姑娘,是正房的声音。”
殷绮梅手指一抖,差点把瓷盅扣了:“怎么了?”
“我去打听打听。”春露一溜烟的出去了。
片刻,春露就像小耗子似的窜回来了,吓得小脸惨白喘着大气:“姑娘,不好了,大爷发了大火,要把媚荷姐姐发卖出去呢!连麝桂姐姐,蜜儿姐姐也被牵连了!”
“什么?为了啥啊?”殷绮梅把瓷盅搁在桌上,惊问。
她出来的时候薛容礼明明已经睡着了呀,这么一会功夫,谁还能在他睡梦中惹他?
春露脸红,懵懂的斟酌言语:“姑娘,我廊下的婆子说,是麝桂姐姐和媚荷姐姐伺候的不好……”
殷绮梅感觉自己幻听了:“啥?啥伺候啊?”
“这……上半夜是姑娘侍寝,姑娘回来不久,大爷又招了麝桂姐姐和媚荷姐姐,不知什么缘故惹怒了大爷。”春露见殷绮梅一脸见鬼的表情,也觉得羞赧:“姑娘,媚荷姐姐跟银翘姐姐是大太太送来的通房,最早停了避子汤的,麝桂姐姐是院里的统管掌事大丫鬟,她心善,一心只有大爷,怕得罪大太太,所以给媚荷求情……蜜儿姐姐也去求情了……”
“然后她们都被迁怒了。”殷绮梅翻身倒在炕上。
她太累了,外头爱怎么着怎么着。
“姑娘,还是去劝一劝吧,上半夜是姑娘侍寝,难保没有闲言碎语污蔑姑娘冤枉姑娘,媚荷姐姐被撵走的话,如果大太太生气迁怒姑娘就不好了……”
听春露这么说,殷绮梅使劲摸了摸自己的脸,头如斗大,僵尸似的坐起来:“你去把给我的蜂蜜水倒一碗,再把那瓷盅馄饨给我带着,我去劝架。”
殷绮梅把衣襟带子系好,头发只用一根金簪盘起,带着春露去前院儿。
没走一步,腿间臀间都别扭不舒服,尤其是下体磨得微疼肿。
进了上房寝室。
只见灯火通明,夜明珠璀璨照耀,外间儿跪了一地的大小丫鬟,里间儿跪着绿婵、银翘、红月儿,床前跪着蜜儿、麝桂以及被两个婆子压着手腕的媚荷。
那媚荷只穿着红艳艳鸳鸯戏水的肚兜儿,赤裸着雪白的美背,坏了的亵裤儿露出大腿,两颊高肿,伏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大爷,奴婢知错了!饶奴婢这回吧!大爷嘤嘤嘤……”
麝桂也是衣衫不整的,只穿着裹胸和亵裤,披着件水红缎衣,两眼红肿,跪在地上磕头:“大爷,媚荷妹妹真的知错了,看在大太太的份儿上,求您开开恩。”
她恨得吐血,她也巴不得媚荷那贱蹄子被撵出去,可媚荷是大太太的人,媚荷出了事,她也难辞其咎,就算打发也不能这样打发。
“大爷,大爷打死奴婢,奴婢也不出去!嘤嘤嘤嘤大爷有了新人就不顾咱们姐妹的死活!大爷有了新人就把奴婢当成破烂使唤,还不许奴婢牢骚几句吗?您好狠的心呐!嘤嘤嘤!”
蜜儿一听,心说糟糕。
果然见薛容礼暴怒,提留媚荷起来,大手抓着媚荷的头发,“啪啪”左右开弓两耳光,怒极反笑,吼道:“你还真说对了,爷是主子你是贱奴,爷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爷让你和麝桂一起伺候,是给你脸了!你个贱奴还敢发牢骚?你个贱货以为你是府里大奶奶吗?!”
媚荷嚎啕大哭,被打的鼻孔流血,耳内嗡嗡,抱住了薛容礼的大腿:“奴婢从不敢……大爷奴婢冤枉啊……奴婢知道奴婢不过是个玩应儿……可奴婢到底是是大太太送来的,好歹是大太太的脸面,怎么能……能那样儿伺候……呜呜呜……”
麝桂心里怕的哆嗦,厌烦低头。
刚刚她给大爷口了以后,舔硬了那话儿,大爷就要媚荷趴着,她躺着,要挨个临幸肏弄。没想到她都忍下了嫌恶,媚荷倒是不肯,惹了大爷发怒。
这媚荷糊涂蛋,反而带累她。
“你去,叫个人牙子来,把她给爷卖到教坊司去!让她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薛容礼一脚踢开媚荷,对蜜儿吩咐。
蜜儿忙起身,小丫头战战兢兢的送来茶,蜜儿奉给薛容礼:“爷气糊涂了?咱们府里只有买人,什么时候卖过人啊?爷把她丢到后院看不见的地方去,找个正经由头送走媚荷姐姐,大太太那儿也好说嘴啊。”
薛容礼眯起眼,刚要说什么,瞧见殷绮梅躲躲在珠帘后,犹犹豫豫的。
“刚刚上哪儿去了,还不过来——”冷冷的道。
蜜儿和其他大丫鬟一惊,瞧见殷绮梅进了内室,后头跟着春露。
殷绮梅看媚荷那凄惨猪头样,心里难受,掩唇做出娇羞虚心的表情来:“大爷,附耳过来————”
薛容礼看她大眼睛潋滟湿湿,双颊粉红像涂了是雨露红杏般娇艳妩媚,本是怒火朝天,竟然泄了一半,抽出腿,走回床边敞着腿坐下。
殷绮梅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娇滴滴的抱怨:“奴婢的乳尖疼的厉害出了血丝,回去上了点药,并非故意走的。”
又转头对春露招手,取蜂蜜水喂给薛容礼:“大爷,快喝点蜜水,火气那般大,伤身伤心,让各位姐姐也害怕。”
薛容礼面色稍霁,眼睛盯着殷绮梅的脸,由着殷绮梅喂了他蜂蜜水。
刚要捏着殷绮梅的下巴亲香亲香,刚亲了那娇艳唇瓣一口,突然嗅到股味儿,不悦蹙眉:“你吃什么了?”
殷绮梅赧然,取下瓷盅:“还请大爷饶过我这回,饿了,叫春露做了点馄饨填填肚子,吃着味道好,想让大爷也尝尝鲜。”
说着,好像没看见薛容礼不悦挑眉似的,舀了一勺馄饨送至他嘴里。
薛容礼锦衣玉食,什么东西没吃过,本是平平无奇的小馄饨,经过殷绮梅玉手喂送至他口内,竟然觉得别有鲜美风味。
心里绕了几个弯儿,心说这妮子不是不愿意伺候他留宿,而是年纪小,肚子饿,受了伤先出去处理,怕吵醒自己,到底是小门户的小姐,不懂内情也是自然的。
“我的好大爷~叫各位姐姐回去休息吧,蜜儿姑娘,麝桂姐姐晚上受了累,我留在这儿伺候就行。”殷绮梅甜言蜜语,轻轻摇晃薛容礼的手。
她心里哭嚎,大爷,把我撵出去吧,媚荷姑娘我想跟你换!
薛容礼抽出手搂住殷绮梅的腰儿捏了捏,吃了半盅馄饨,喝了蜂蜜水,殷绮梅回来了,他这怒火也没了,鹰眼瞥蜜儿一眼:“你去处置,叫她挪到后院爷看不见的地儿去。”
“是。”蜜儿立刻挥手,两个婆子上前要拖走媚荷。
媚荷哀哀叫一嗓子“大爷~”,昏倒在地。
殷绮梅心里哭嚎,大爷,把我撵出去吧,媚荷姑娘我想跟你换!
众人齐齐松口气,纷纷起身退下。
蜜儿临走前还调皮的对殷绮梅眨眨眼,殷绮梅也对她眨眨眼。
夜里有小丫鬟端上漱口净牙的薄荷青盐水,殷绮梅伺候薛容礼用了,自己也用了。
又伺候这位大爷去沐浴,忙的腿都快站不稳了,总算消停歇下。
“脱了衣裳让我瞧瞧,有那么严重?”薛容礼本想再来两回,见殷绮梅笑的勉强隐忍的样子,扒她绸裤的动作停了。
殷绮梅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解开衣襟和裹胸,薛容礼看见那粉红乳头血丝都露了出来,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坐起身拍了一下榻里的紫檀木贴玉片百宝格。
“唰——”小抽屉弹跳出来,里头放着一瓶有黄缨带子的细颈翠玉瓶。
殷绮梅不知道他要干嘛,见他拿着那药瓶在在手心倒出些膏体,一股奇异清香伴随着草药的味道弥漫在帐内。
“别动——”薛容礼训斥殷绮梅。
殷绮梅立刻不敢动了,眼珠乱转,害怕的哆嗦。
薛容礼看她小白兔一样的惊惧样子,还有那对噙着满满的泪,眼尾红红翘起的大眼睛,突然心软了一下子,说不出话,只在那两团酥乳的红乳头上涂了些膏体,揉开,轻轻顺时针按摩了一会儿。
殷绮梅被他抚弄的不上不下,这药膏真是厉害,涂上去凉丝丝的,那股胀痛和乳头的剧痛瞬间镇痛舒缓了一大半儿,除了缓解不适,润润黏黏的膏体,多了几分暧昧色情,两只雪团香肉儿春光闪闪,咬牙紧紧闭眼,鼻息忍不住舒服的轻哼。
“不要穿裹胸,睡一夜,第二天就好了。”薛容礼嫌弃的抽出压在殷绮梅身下的裹胸,丢了出去。
殷绮梅赶紧系上衣襟,要下地。
“就在这儿睡!”薛容礼合眼命令道。
殷绮梅累极了,道一声谢,卷起凉丝丝的被子睡了。
薛容礼凑近她从后抱住,也睡了。
次日晌午,殷绮梅才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
“姑娘,姑娘不饿吗?醒醒,吃了饭,喝过药再睡。”
对上一脸喜气的春露,殷绮梅一个鲤鱼打挺起坐,却发现身子酸痛的厉害,龇牙咧嘴的被春露扶起来。
“我怎么睡到这个点儿?”殷绮梅一脸慌张,没瞧见身边的畜生。
春露笑:“是大爷吩咐我们不叫吵醒姑娘的!大爷去书房理公事去了!姑娘饿了吧,我伺候姑娘洗漱,咱们传饭吧”
殷绮梅恹恹的点头,春露扶着她去镜架前洗脸,准备了青盐水牙刷等给物。
见殷绮梅洗脸,春露高兴的说起:“大爷赏赐了姑娘好多东西呢,都搬去了西侧室,今儿一大早,我就被麝桂姐姐叫去,忙慌慌的搬了姑娘的东西。”
殷绮梅擦脸默默听着。
“水儿姐姐在嘛?”
这时,蜜儿却含笑进屋了,手中的托盘是一只白檀香木雕琢的贝壳形状的锦盒,后头跟着两个体面打扮的丫鬟,两个嬷嬷。
“蜜儿妹妹?这里没有水儿啊?”殷绮梅见蜜儿来挺高兴的,又听她说什么水儿。
蜜儿笑的极活泼可爱:“咱们爷给你改名字啦,叫水儿,以后是一等丫鬟,让你和我一起理紫东院的内务。”
殷绮梅脑子发昏:“等等,蜜儿妹子,麝桂姐姐,绿婵姐姐才是一等管事的,我又冒出来算怎么回事——”
“不碍事的,麝桂姐姐和绿婵姐姐一向是调教小丫头们和公中来吩咐的内务还有内书房的总理事儿,我和姐姐是人情往来衣料吃食等旁的小事儿。姐姐不必自轻,大爷今早还赞姐姐出身好,伺候的好,品格儿也好,不可辜负,叫我送来一份礼物,请姐姐务必亲自打开。”
殷绮梅拿起盒子,只打开一半,就见珍珠的华光经过阳光的照射,刺的殷绮梅睁不开眼,待看清,是一个比她手掌还大的米白大珍珠。
春露吃惊的张大嘴,立刻比殷绮梅先一步合上了锦盒。
殷绮梅被这无价之宝砸的有些懵,心说薛容礼是不是疯了,怔怔的把锦盒给春露收好,对蜜儿福了福:“还请蜜儿妹妹替我多谢大爷。”
“这可不成,姐姐还是亲自跟大爷谢恩才对。”蜜儿笑的甜甜的。
回头吩咐两个老嬷嬷:“伺候水儿姑娘喝药汤。”
“是,水儿姑娘,这汤是调理身子的,温度刚好,还请姑娘饮尽。”一个老嬷嬷倒汤,一个老嬷嬷奉上。
殷绮梅吹了吹,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干净。
那老嬷嬷眉眼掩饰不住的吃惊,她们头一次遇到喝避子汤这么爽快的女人。
“有劳了。”殷绮梅对着嬷嬷笑笑。
这笑是如释重负,相当的真心。
蜜儿指着后面的两个丫鬟:“姐姐,尔蓝、紫鹊是院里的三等丫头,本来是在大爷面前听差儿来往送些小东西的,大爷说春露太小,不够你使唤,她俩还算伶俐,以后同春露一起伺候姐姐。”
殷绮梅挤出笑道谢。
尔蓝的鹅蛋脸上一对儿丹凤眼媚气丝丝缕缕溢出,虽然媚气,却安静沉稳,着实是小美女模样,紫鹊是个肤色洁白小小圆脸的可爱女孩子,嘴边一个酒窝印儿,虽然远远没有蜜儿甜甜的美貌,那股灵动活泼劲儿却是很类似,两个人不过十五六的样子,都不大。
齐齐的给殷绮梅磕头:“奴婢给姑娘请安。”
“起来起来。”殷绮梅别扭的道。
蜜儿噗嗤一笑:“你们学着春露伺候姑娘吧。”
两个小丫头谨慎恭敬的应“是”。
蜜儿随后让殷绮梅吃过早饭后跟着她去见大奶奶,也就是薛容礼的嫡妻冷雪昙。
殷绮梅送蜜儿出去,颓然坐回榻上。
春露小心上前:“姑娘……”
“算了,先吃饭,你去传饭。”殷绮梅摆摆手,心焦磨烂。
入府被收用后,侧室、妾室、通房们都务必去叩拜主母奶奶,殷绮梅想到蜜儿从前告诉她的话,冷大奶奶是个好相处的,她希望被冷大奶奶撵走,却不希望被乱棍打死。
十三、侍寝(下)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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