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见殷绮梅来的时候丰满高挑,白里透红,现在眼下乌青,嘴唇破裂结痂,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红淤痕,就像大爷桌案上的凤凰翎粉白牡丹,现在却像是帘卷西风被摧残后只剩下蔫儿巴的几片花瓣和残枝败叶……
扶起殷绮梅的头,小心体贴的喂殷绮梅喝水:“姐姐不要叫我姑娘了,我是大爷身边儿的大丫头,麝桂和绿婵才是爷的通房姑娘呢,姐姐看着面善,叫我蜜儿或者妹子都好。”
真是治愈啊,看见蜜儿甜甜的脸蛋,灵动温柔的黑葡萄大眼睛,殷绮梅都觉得身心舒畅。
好家伙,自己不会是被薛容礼那畜生刺激的弯了吧?
嘴里甜滋滋的是蜂蜜水,极大的滋润了干疼的嗓子。
“谢谢蜜儿妹妹。”殷绮梅客气微笑。
蜜儿把被子为她掖了掖,击掌三下。
“啪啪啪——”
屋内还有四个端着托盘的绿罗裙婢女,蜜儿悄声问:“姐姐,让我给你上药吧?廖太医还有府中的医婆子昨夜来瞧姐姐,说姐姐损伤不轻。”
看着蜜儿手里的巴掌大的浮雕墨玉瓶子,剔透的在阳光下显出一点点的翠色,是极品煤翠制成,价值千金。
“谢谢妹子,我自己上就好,把药给我吧。”殷绮梅如何肯让别人看她的身子私处,昨夜被男人凌辱了,又晕过去,今天再不能了。
蜜儿看她纤纤玉手都拿不住瓶子,赶忙接来:“绮梅姐姐,你身子弱,还是让我来吧,其实昨天晚上爷吩咐我照顾你,我已经——”
话说了一半儿,懂得人都懂,殷绮梅已经羞愤欲死,这小姑娘已经给她上过药了。
破罐子破摔的殷绮梅闭上眼:“好,你来吧。”
蜜儿松口气,立刻细致体贴的给殷绮梅上药,私处里里外外都涂抹仔细,令殷绮梅欣慰一点儿是蜜儿用的是专门擦药的器皿。
身上的各种淤痕,蜜儿则是用手涂满药油和药膏,一遍遍的给殷绮梅按摩。
看见殷绮梅雪白腰上深紫色的手指印儿,倒抽气。
殷绮梅享受了一回国公府一等丫鬟的贴心按摩,从头到脚,奶子到屁股这蜜儿都给她按了个遍,趴在枕头上欲哭无泪。
为殷绮梅换上的最柔软南边来贡上的真丝绫小红裤,并一色的宽松双肩带儿的抱腹,样式很像殷绮梅自己做的现代小吊带儿。
殷绮梅肿胀的胸终于释放,却没想到这么松松垮垮的两个肉团儿相撞更疼。
蜜儿招手,婢女上前端着七小碟子花样小菜一瓷盅热腾腾的红枣燕窝粥,一碗白玉蹄花汤。
另有婢女在床上置了浮雕新月鸳鸯象牙矮几,把小菜和粥品一样样的摆上去。
殷绮梅一愣一愣的,木了,她搞不懂这到底要做什么。
“好姐姐用饭吧,用过饭再喝药对脾胃好,不伤身。”
不等殷绮梅反应,就有两个绿罗裙的丫头小心翼翼的扶起殷绮梅,在她背后塞了靠枕,披上一件雪色贡缎苏绣碧色梅花儿的外裳,那梅花纹绣的一点针痕也没有,像是水墨画上去的一半精致奢贵。
“姐姐,蜜儿喂你。”蜜儿很喜欢殷绮梅,她也有个亲生姐姐,可惜早早出嫁了,也是一样丰腴的美女。
“不了,谢谢蜜儿妹子,妹子一起吃不?我吃不完这许多。”殷绮梅失笑,这小丫头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伺候了?
蜜儿有些为难的指了指外间:“姐姐尽量多吃,爷临走时吩咐的,您的身体弱,得都吃了,若是剩了太多,蜜儿没法交差。”
殷绮梅气的两眼发直,薛容礼这是要干啥,养猪吗,什么胃口都没了。
蜜儿甜甜一笑,小声:“姐姐,还是我喂你吧,我可喜欢姐姐了~”
美色不管男女都是通用的,殷绮梅生的极美,一身娇软白肉,性子也大气。
见殷绮梅发呆,她主动拿起血燕粥:“姐姐,这燕窝并非普通的官燕,而是塞外来的血燕,稀罕的很,府里头也只有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能用,二老爷和二太太用的不过是见惯的玉燕。里头放了十足的阿胶,还有滇国那边儿金丝血枣,滋补气血再好不过了。”
殷绮梅一口口木木的吃着,都吃不出来什么味儿。
“这道菜是鸡髓笋,国公府江南的庄子来的,最新鲜的一茬儿,清蒸了,再用乌鸡汤和葱油炖出味儿来,滋味咸鲜脆嫩,清淡有滋味,佐粥最好不过。这道是白玉茄鲞,与一般的瓜子野鸡子肉炒的茄鲞不同,用的茄子是暹罗国进贡的白玉茄,咱们爷素日喜欢用此菜下粥。姐姐再尝尝金丝牛肉脯子,还有酒酿甜虾丸儿……”
蜜儿笑着一一介绍,还把做法和特色口味告诉殷绮梅,活泼可爱的讲了好些趣事儿。
最后一盅满满的血燕窝粥下肚儿,几个小菜虽然是小小的骨碟也吃的七七八八,剩下那一大碗的白玉蹄花汤,被蜜儿好说歹说灌下去半碗汤,只剩下蹄花儿了。
吃过饭,殷绮梅一定要刷牙的,无奈这里没有牙刷。
蜜儿笑着拍拍手,就有婢女端来痰盂儿漱口净牙用具。
好奇权贵人家不刷牙,结果殷绮梅黑了脸,完全是她自己穷没有见识,人家有钱人家用的牙刷比她自制的树叉子强多了,用硬邦邦的黑熊鬃毛,牙刷柄都是檀木的,还雕花儿呢,比现代的牙刷好看好用不知道多少倍。
刷牙漱口后,婢女端来饭后香茗和糕点,撤走了之前吃完的碗碟瓷盅。
好家伙,殷绮梅头一次过这么腐败的生活。
“姐姐不用不安,也就在爷的别苑这样的外头时才能休息惬意,回国公府不是如此,今天是爷怜惜姐姐特特吩咐的。”蜜儿道。
毕竟是要做陪睡贱奴的人了,殷绮梅决定打听点消息,这个蜜儿虽然不知道可信不可信,明显是个良善的姑娘。
“蜜儿妹妹,你知道我刚刚跟了爷,不知道是个怎么安排,是在此地伺候,还是跟着回国公府,爷身边又是个什么情形,我心里实在发憷,好妹子方便透露点给姐姐吗?若是不方便,只捡了能说的。”殷绮梅拉住蜜儿的手都在抖。
蜜儿两手握住殷绮梅的,一人手那样热,一人手那样凉。
“姐姐放心,爷安排我来,也是要告诉你的。”
通房们
“姐姐是签了死契的奴婢,和我们这些家生子一样,唯独不同的是姐姐被爷收用了,是登记在册的通房,我是爷院子里的一等管事丫头,麝桂姐姐与我一样是从小伺候爷的,只她前年被收用了,和姐姐您一样是爷的通房,绿婵姐姐、红月姐姐原来是老太太院子里的一等得脸丫鬟,后来都被老太太赏给了咱们爷,成了通房、媚荷、银翘两位姐姐是大太太给的,还有一位是珀姨奶奶,闺名琥珀,她是咱们卫国公府的世交——济安伯送给老爷,老爷又转送给大爷的丫头子,人也生的极美,却是个事少好相处的,也被抬了姨娘。还一位是咱们粉璃姨娘,原来也是通房,今年办了席成了姨奶奶,是大奶奶进门儿的陪嫁侍女,大奶奶身子弱不能侍寝时常叫她陪咱们爷睡,大奶奶抬举,主动给粉璃抬妾了,有两个外面住着的外宅,至于旁的,我不知道了,待我回去问问我阿娘,她什么都知道,我阿娘是爷的奶母。”蜜儿对着殷绮梅挤眉弄眼,非常可爱。
殷绮梅说不上啥滋味,这畜生妻妾成群还不知足的强占自己,笑笑:“那么爷是你奶兄了,蜜儿你的身份也算是爷的奶妹妹了,本不用伺候人的。”
这点殷绮梅知道的清楚,当初她娘程芸难产后奶水不好,弟弟一吃就拉肚子,没法儿找了奶娘,那奶娘带了个小丫头,按照素日的规矩,奶娘生的孩子要和哺乳的孩子认奶兄弟,奶姐妹儿的。
怪不得昨晚上看,薛容礼很亲昵宠溺这丫头的样子。
蜜儿天真的笑:“嘿嘿,我无聊嘛,还不想傻傻的等着嫁人,求了爷,就和麝桂姐姐一起管事伺候了。”
“殷姐姐,其实爷很喜欢你,你只要多用心,爷一定会待你好的,提前知道,反而落了刻意,我看得出来,他待你和府里的几位姐姐不一样。”蜜儿悄悄说。
殷绮梅不得不感谢这小姑娘,明里暗里告诉薛容礼不好伺候,坦诚以待最好,否则装模作样也能被薛容礼立刻发觉,得不偿失。
又聊了一会儿,殷绮梅喜欢听这小丫头说话,清脆动人,过了半个时辰。
有丫鬟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汤来了。
殷绮梅笑着接:“避子汤?”
蜜儿看她一眼,柔声:“不只是避孕,主要是太医开的养身子的药方,姐姐年纪小,再等一两年身子养一养。”
殷绮梅都没等她说完,舀一勺尝尝味道,觉得温度适宜后直接捧着玛瑙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那恶苦的药堂子,苦的殷绮梅差点吐出来,死死咬着唇内肉才忍住。
身子被畜生糟蹋了,再给畜生生孩子,她得是有多下贱?
蜜儿见她眼圈红,赶快转移话题:“姐姐精神好多了,刚吃了饭也不要躺着了,换衣裳,咱们去外头花园子里坐坐?”
殷绮梅很无语,她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这些衣裳首饰,姐姐喜欢那件?”
有人搬来一箱子簇新的绫罗绸缎衣裙,蜜儿叫小丫头抖开给殷绮梅看,让她选。
突然,一股松竹水仙熏香味儿从外间传进来。
只见是一身银墨灰缂丝长衫玉带缓缓的头戴金镶玉冠的薛容礼径直进屋,身后跟着小厮金斗。
“给爷请安。”一群丫头们齐齐蹲礼。
殷绮梅心烦气躁的垂着脸,咬着后槽牙的撑着自己下地,下体动一下都钻心的疼,脸颊乌黑鬓发都被冷汗浸湿了。
“姑娘小心。”蜜儿看她都可怜,忙和另一位婢女去搀扶。
不料她们的爷早就一把抱住大美女胚子的腋下提留到床上去了。
金斗远远的站在一处不敢乱看,抵着头看自己的鞋尖儿。
薛容礼坐在床沿儿,居高临下的斜眼看她,笑嘲:“没小姐的命还得小姐的病?身子这么弱,以后怎么侍寝?怎么伺候好爷?”
虽说刻薄轻佻,但唯有亲近的人知道薛容礼的语气调侃亲昵居多。
然而听在殷绮梅耳里,心脏一阵突突地冒火,怕忍不住说点什么难听的,只好死死咬牙,挤出几个字:“奴、婢、知、错。”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蜜儿想打圆场,但她到底也是个丫头,只好挤眉弄眼的对低头的殷绮梅提示。
薛容礼修长的手指抬起殷绮梅的下巴,见殷绮梅明明怒火中烧还对自己挤出笑,扑哧一笑:“爷真喜欢你这副小样儿,知道你不服,你的出身也算个小家碧玉,可原因可不在我。”
殷绮梅糊涂:“啊?”
“谁让爷开始给你脸你不要啊?姨奶奶不必玩应儿似的通房强?你想明白也无用了。”薛容礼整理了一下长衫下摆,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殷绮梅。
心里暗道。
还是年岁太小,怪不得昨夜那般紧。
这小妮子看上去哪里像十四岁刚刚及笄成人的样儿,说成十五六,打扮成妇人装时说十八也有人信。
那对胸脯子真是好,可惜今天不能玩儿了,昨夜过火了点,今天都肿起来了。
薛容礼换了个方向坐,与殷绮梅挨着,搂抱着,一脸理所应当的去摸那奶子,殷绮梅忍了几下,实在受不得。
“啪——”殷绮梅狠狠打开他的手。
薛容礼当即黑了脸,蜜儿赶快上前耳语几句,他脸色才好些。
殷绮梅捂着胸疼的一抖一抖,眼泪受不住掉落。
“行了,和我装什么,我看看,肿成什么样儿了?”薛容礼从后面搂抱住殷绮梅。
屋内的婢女都很有眼色,立刻把帐子放下来。
感受到两只大手沿着滚圆的弧度色情抚摸轻揉,殷绮梅咬牙,掉泪。
心说自己都被摧残这德行了,刚刚被开苞儿能不能歇两天再接客?
但一想抱着自己的这个畜生扣着自己的亲人,也就不动了。
心里越来越恨毒了薛容礼。
薛容礼把宽松的抱腹掀上去,不由得一顿。
的确是肿的厉害,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像两个伤痕累累的粉红桃团儿,比原来更大了一圈儿,没有裹胸也挺拔饱满,颤跳的极美。
殷绮梅皱着眉头,木然的随他看。
看了胸,薛容礼又剥了她一半亵裤,看那私处,皱眉:“上了那么点药膏无用,要厚涂。”
说着随手取下床头的黑玉瓶,倒入手心一些,修长干净的指头细细伺候肿起来的粉糜阴唇,撕裂的一点地方涂抹的甚是多,抠弄进去把内里肉层涂了个遍。
凉丝丝的药膏有极大的阵痛效果,虽然脸涨的像猪肝,殷绮梅也觉得好受多了。
上完药,薛容礼都没管女子半褪到大腿根儿的亵裤,而是自顾自从床头格子柜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眸光情色兽性的盯着肿起来的阴户和糜艳露血丝儿的阴唇。
殷绮梅老人般的自己慢腾腾提上裤子,真想拿一把刀杀了薛容礼。
“别给我弄出一副怨妇嘴脸,你这样卑贱的身份被爷开苞是荣幸!”薛容礼不轻不重的道,突然两只大手狠狠扳着殷绮梅的脸蛋,鹰眼盯着殷绮梅的湿红花瓣眼看:“给爷笑一个。”
殷绮梅冷冷看着他,暗道:‘畜生,我笑你妈了个逼!’
自问素养极高,好歹考上了大学,殷绮梅看见薛容礼却还是忍不住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七、上药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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