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发酒疯——这个男生,就是这个用孟淮眼神看我的家伙。
认识没多久,就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家伙。
77 · 思虑
概要: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现在就真的挺想将他千刀万剐的。
涂随是我的狐朋狗友。
也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真正意义上的,各种意义上的。
我是怪人。
至少从小便是这样,不哭不闹,不喜不笑。身体有缺陷,父亲一直都无法接受,母亲也懦弱无能,只知道哭泣。
虽然我也不明白她在哭泣什么。
情感最开始于我而言是空乏的。
中间认识过许多的朋友,他却是陪伴我时间最长久的,也是最“忠诚”的——用忠诚形容友谊似乎并不太好,可我认为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他。
无关乎其他,他对我确实太过于……狗腿?
又或者说,太过于友好。
我一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类的关系,只觉得他是个怪人,跟我一样怪,可能比我还怪。
不然怎么会想着巴结我,跟我当好朋友。
也可能是馋黎家的地位——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的他也挺小的,就能明白这种东西了吗?反正我不懂也不明白。甚至包括很多东西,都是他帮我的,他教我的。
我想剪掉一只蝴蝶,这对小孩子而言是不可置信残忍的,他却笑眯眯地点头,真给我抓来了一只,还替我拿了剪刀,叫我剪掉蝴蝶的翅膀。
“咔嚓”了两下,漂亮的翅膀没了,它又变成了爬行的毛毛虫。
我感觉真有意思,他也觉得有意思。
我不仅身体是畸形的,内心也是。
涂随跟我一样——至少内心一样。
但他跟我相处的时候真的很狗腿,我总会下意识忽略或是当他不存在。
可是,他也确实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了。
所以,我蠢、我笨,才会这样的信他。
我一直徘徊于清醒与混沌之间。
不提陆檀的话,害我到如今这步的人,其实是我多年以来最信任的好兄弟,涂随。
多讽刺啊。衬得我活着就该像烂货一样,随随便便就可以被男人肏。
被我推下去了,结果没有死掉。
他就是个祸害,所以才死不掉。
所以才有力气叫人继续报复我。
“黎杏,没有必要为了涂随毁了自己。”
晏琛试图劝说我,我却只想冷笑。
“被轮奸的不是你,家破人亡的不是你。”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陌生人:“你怎么可能理解我,懂我?你只会觉得我在钻牛角尖。”
这也许是事实。
我想了许多天,涂随安稳地躺在病床上靠着氧气罩呼吸机续命,而我要因为时常出现的幻觉而饱受折磨。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现在就真的,挺想将他千刀万剐。
晏琛闻言只能沉默下来。他想了什么我管不着,我需要解脱,我好想杀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晏琛也没有义务一直对我好,他值得解脱。
他也喜欢钻牛角尖。
没过多久他告诉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涂随在哪家医院。
这番言辞我自然是不信的。
可他是晏琛,我不得不信。
78 · 偷笑
概要:我哪有偷笑他人的权利,我自己都是一团糟。
晏琛最终还是没有带我去医院,只是略有些头疼地看着我——
他皱眉了,语气却还是很温柔:“那要不要回学校看看?”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说:“岑知说,挺想你的。”
我点点头,不是很在意。
“……还有宋巧如。”晏琛接着补充道。
身子一顿,微微一怔,“她啊……”
我好像都快忘了这回事了,跟她解释,跟她道歉——其实也没必要,纯粹是恶心人。
“她跟你一样,脑子都一根筋?”
对我都这样好——可如今的我一无所有。
以前还有钱跟地位,现在有什么?
一张白净好看的脸?
“……”
作践晏琛跟宋巧如的爱意、好意,实属没必要。
可我实在疑惑。
爱这个字太复杂了,它影响我作践我。
指引我去触碰,再被割裂得支离破碎。
陆檀理所当然地厌恶我——
就像我对待……晏琛、宋巧如那样。
现在或许还得加个涂随。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也是个祸害。
我对涂随的情绪,也许就跟陆檀对自己的前男友那样,差不多的。复杂又纯粹,涂随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他是最了解我的人,也是隐藏最深的。说不定看我笨拙追求陆檀的时候,暗地里在偷笑乐呵。
“也许。”晏琛回应道。
“那你什么时候愿意放弃我?”我问道。
晏琛身子略僵,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地盯着我,他的脸庞跟陆檀有几分相似,却显得较为柔和,专注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有种他很深情的感觉。
我移开了目光。
“星星。”晏琛很轻地叫了我一声,“我不会看着你死的。”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不明白他这样对我好的理由是什么——
只是因为爱吗?
完全得不到同等回应的感情?
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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