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嵌入过……有些瘆得慌。
他说,要不我跟他一起睡吧,可以给我腾床位。
我立马拒绝,他又说外面很冷,其他人的床位很脏。
我犹豫了半天,他说话的调调也温柔。
我想了半天,决定将脑袋靠在床栏杆睡,他没说什么。
僵硬、乏累,白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做梦一样。那些人似乎看完电影了,熄了灯都爬上了床。处在黑暗里,刺激着所剩无几的感官。想象中的男生宿舍确实杂乱,夜晚的呼噜声也确实响亮,今晚却不同。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好像以前朋友告诉我的那些宿舍生活都是假的。
很安静,安静得我开始恐慌,我甚至开始臆想这些人是否根本没再睡觉,而是在黑暗中用眼睛打量着我,肆无忌惮。脑海里想着虞晓简说的那些话,我下意识抓紧了床栏杆,时间久了,我终于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起伏波动,终于松了口气,意识也缓慢地模糊过去。
接着。
我感受到有股温腾的热量朝我涌过来,我下意识推开,却推不动,接着我的手腕被炙热的手心扼制住——我瞬间清醒过来,却感觉自己完全动不了,不是一个人,黑暗中好像有许多人。
我听到有人用嘲讽的语调说:“是个大少爷,金贵着呢。”
又有人说:“金贵个屁!”
我感觉身子一凉,无数的凉风灌入进来,撕扯开我的衣物。又有只温热的手捂住我的嘴,我想惊声尖叫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有人朝着我的耳垂吹了口气,我浑身僵硬着颤抖,被压制得死死的,我感觉下半身被剥开,一层一层地被偷窥。
当下体最后一件布料被扯开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眸,剧烈挣扎了起来,涌动的弧度很大,却根本做不到自救。有人惊奇地抚摸着我的下体,感叹了一句:“这里……”
“卧槽!这什么啊!”
……
其他人也躁动起来,几个人影在我眼前晃,好多只手,好多根手指,我只感觉捂住我嘴的那只手更为用力了,我的呜咽声响成了挣扎的频率,这些人在听笑话,看笑话。
我听到温柔的语调:“这里有一朵流水的小花。”
我听出来了,接着有什么东西往我眼睛一覆,我的视野依然是一片黑暗,灯光按钮一响,黑暗变成了发白的布料。我的脸庞已经憋的、气得通红,四肢绝望地颤抖。
我的脑子彻底混乱,想象不出眼前的戏码是哪一出。
人影状的怪物覆盖住我,摸着我那朵糜烂的花,糜烂的手指扶动着那根性器,他压着我的身狠狠捅了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彻底烂了。
63 · 死物
概要:我痴迷地看着他,仿佛看到了陆檀。
我听到这人说:“这花真软,跟女人一样。”
旁边人的笑也跟着更为肆无忌惮。
我觉得很疼,非常疼,哪儿都疼。
这么多的人影,重叠起伏的山峦,呼吸灼热的火山,却没有一样拥有陆檀的气息。陆檀强暴我的时候,我哭得很厉害,肝肠寸断,起伏不定,甚至想要去勾住陆檀的腰。
他说我会付出代价——
我从不知道代价这东西,需要用身体来偿还。这种时候的脑子很乱,却没有眼泪,浑身颤栗的疼痛像蛛网藤蔓一样,连绵不绝得好似堆满尸骸溺亡者的河流。
闭上眼,听到了好多呼吸声,来自于身边,来自于报复。我也许是在废墟里,死物攀爬着我想逃出去,却借着我畸形的身体随意作乱,将我的肚子撑满,踩踏我。大脑处于当机的状态,对一切的声音感到微弱,好像有人在笑,有人在抚摸揉捏,有人在咬着嘴唇,咬出鲜血。闯入那一片泥泞湿润的花丛中为非作歹。
我好像连痛觉都要失去了,活着原来一点也不美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没过多久。我一句呻吟都没有,我的脑袋被摁在床上,体液的味道,死物有好几个,勃起的生殖器官拥有狰狞的弧度,烫得人灵魂烧灼,快要死掉。
我被蒙着眼,失去所有的视线,眼前明明是白的,我硬生生看出了一点血红,是我自己的,又是涂随的。零碎的画面在眼前不停转换,我好像可以看到完整的涂随,摇摇晃晃的起伏,又好像是在被涂随侵犯。
少爷金贵,可我一点也不金贵。至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拍出一阵浪,随着弧度加速的起伏展现出粉嫩的一面。那是愤恨的颜色,我心如止水,身体的反应却真实且情色,好像我天生就该是这样的存在。
死物拥有人的身影,獠牙藏在口唇里,笑声带着颤音,全都是怪物,才会发出那样古怪,又那样难听的声音。我从始至终的睁着眼,只是看不清影子,却看得清自己。看着自己的双手被死物折叠到胸口,姿势放荡不堪,我好像忽然变成了女人,性器哪怕被忽略掉也能不停地洒水。
我听那些人说:“黎少爷,爽不爽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会伪装成人类的死物声音很难听,听一句我就想吐了。我也确实吐了,一口吐出去,吐到了死物的方向——生气了,抓着我的脑袋往床栏上撞了。我的脑袋最近一直在饱受折磨,难怪我老是出现幻觉,一定是撞傻了,还好撞傻了,我的感知也被消磨掉了,不然要是听到自己的放浪叫声,我会瞬间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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